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和她聊起過諸如此類的話題,她竟然思索了半晌,這才給予答復:“一歲半。我的寶寶今年一歲半了。”可修女還存有一個疑惑。經歷太多次,他已經習以為常,反正大佬的作風他搞不懂,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可以了。
主播真的做到了!一直壓制在秦非身上的那股力道也隨之一起消失,秦非用手臂支撐著身體緩緩坐起,皺眉打量著周遭環境。“1111111”
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發生了這么恐怖的事,那些排隊的居民卻全程沒有半點反應,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一個。
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真是離奇!“你是想侵占我的身體?”
秦非來了興趣,從郵箱中調出那封邀請函,查看起上面的副本說明。
蕭霄作為目前“不對勁的玩家”當中最典型的一環,已然被秦非打上了重點觀察對象的烙印。
秦非笑了一下。和桌上的食物一樣,那掛畫仿佛有著一種魔力,像一個黑洞般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將他們的全副注意力都吞噬其中。哦,不不不,棺材里躺著的那人本來就沒有死。
有個傻兮兮的玩家看孩子哭得可憐,上前想要安慰她:“別哭呀小朋友,你的小伙伴可能是藏得比較好,我們耐心地仔細找找就——”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個答案:
很可惜,饒是如此努力,秦非依舊什么也沒看懂。做到了!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秦非被蝴蝶追殺這件事會成為規則中心城內起碼近一個月最受人歡迎的談資。三途見狀,沒再多問什么, 拉著鬼火轉身離開了。事實上,在秦非沒有提出這個問題之前,大部分玩家就已經意識到,本場副本的競爭壓力非常大。
所以留下來一起等他。“我算是知道主播為什么會被投放到這個副本了,他的氣質真的好適合這里我笑死……”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
大巴?“然后呢?”
玩家們只需要看一看那些視頻,在里面挑一款自己喜歡、積分又能負擔得起的就行了。
青年半瞇著眼,細細打量。好死不死在這里碰到。修女聽見秦非的話,露出一個帶著些微扭曲的、充滿怪異感的笑容來。
囚房那邊環境的確臟亂,有些什么蟑螂老鼠虱子跳蚤之類的,好像也實屬正常……看守所?一旁的青年神色誠懇,近距離面對女鬼,他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恐懼,反而帶著隱隱的向往,像是十分渴望得到對面那位女鬼小姐的認可似的。
這次真的完了。他鬼使神差般彎下腰,伸手去撿。
于是,秦非十分意外地發現,就在他被鬼魂追殺逃命的同時,直播間觀眾人數竟然如同坐了火箭般直線上漲。30分鐘后,24名圣子預備役在餐廳的長桌前按順序落座。“實在是太不懂享受了,規則直播中最精彩的就是這些能夠帶來感官刺激的畫面啊。”
秦非以前見過的修女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眼前這幾個卻不然。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它自己才清楚了。
靠近祠堂大門的村民們也開始慘叫起來。
“這里是大家之后七天休息的地方。”
那視線摻雜著渴望與厭惡,秦非嚴重懷疑,自己現在在黃袍鬼的眼中就是一塊巧克力味的屎,徒有其表卻敗絮其中。
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與其他人表現出的惶恐不同,這三個人看上去十分冷靜,雖然同樣神色緊繃,但這種緊張是和另外十四人截然不同的,就好像他們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狀況。值得吐槽的點太多,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最終訥訥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這該怎么去找啊?”
秦非將鋼筆灌滿墨水,隨即開始埋頭苦寫。這幾頁筆記中,幾乎將所有圣嬰的里人格和弱點全部解析得一清二楚。請不要在這么奇怪的地方贊美副本好嗎!
可分明,他活了20多年,真正直接動手對付過的人也只有8號一個而已。
“算你贏了。”鬼女疲憊地收回左手。“我只是有點奇怪。”秦非屈起指節摩挲著下巴,清雋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總覺得這些環節設計得不太合理,棺材的作用這么大,萬一有人消極游戲怎么辦?”秦非一臉的沉痛:“我從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只是在幫10號抓虱子。”
修女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哪怕就是現在,也還有幾個沒抓住的小老鼠,流竄在回廊里。”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
“好黑呀,主播怎么又回來了。”不知他是何時留意上三途和鬼火的,說話時目光一直不自覺地往他們的方向瞟。
實在嚇死人了!可憐的三途和鬼火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將自己坑了一把。
秦非很難去向蕭霄解釋自己這么做的目的。
作者感言
秦非和蕭霄出去的時候, 活動區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