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豬人手一揮,幾名藍衣NPC上前,將那兩人揪了出去。
“Bingo——歡迎參與玩家的游戲!”海水似乎正在變得溫熱,和環抱著秦非的身體一樣,他幽涼的眼底漾起絲絲鮮活的情緒,像是靈魂終于注入軀殼。而且,狼人社區的副本地圖很大,如果一下子死亡玩家太多,接下去的劇情可就很難推了。
就在10分鐘前, 酒吧門前的玩家們還對這個直播間興致寥寥。這可簡直太爽了。
王明明的媽媽果然對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果不其然,船工只掃了一眼床底,便大步流星地朝衣柜走來。
王明明家那扇紅色的門,實在是再明顯不過的信息。為首的是一張報警回執單,對半撕開的A4紙上用清晰的字跡寫著:秦非微微揚起下巴,不理薛驚奇,也不理任何其他玩家,一副高高在上的矜持模樣。
“快出來,出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穿著寬松外套的年輕男生,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五官凌厲,神色不羈,黑發黑眸,發梢凌亂地向外翹起。
隨即它從洞內鉆出,重新爬回秦非身上,十分依戀地蹭了蹭他的胳膊。
秦非覺得自己的肺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彌羊搞不懂秦非是在做什么,直播間里的觀眾也搞不懂。
少數如秦非彌羊這般手持黑金邀請函的玩家,平日里即使進入了A級副本, 也同樣能鎮定自若。秦非輕輕旋轉著手指上的黑晶戒。
真要說起來,秦非能拿到懷中這15顆彩球,也有老虎的一分功勞。下一瞬,他的雙腿就像是失控了一樣,操縱著身體,跌跌撞撞向秦非跑來!在那鬼影徹底消失的前一秒,秦非聽見空氣里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湖中心的冰洞可以更大。”丁立繼續道。朔風凜冽,暴雪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白色的雪片落在他的發頂,與他的發絲渾然交融。“蝶:奇恥大辱(握拳)!!”
事實上,也并不怎么嚇人嘛。三名玩家被困在走廊中,就像是起了高原反應一般,頭暈耳鳴、胸悶氣短,氧缺得快要上不來氣。轉頭就給門上貼了封條。
他微蹙著眉頭,憂思滿面:“我當然知道這是杞人憂天,可是一想到那個故事,我總覺得心里毛毛的。”他粗胖的指尖觸碰到球體,那一瞬間,老鼠不知為何,心臟突然悚然一跳,像是提前預感到了某種禍事將要發生。秦非說剛才那兩句都已經是出于難得的良心了,他又不是吃飽了飯閑著沒事干,才懶得掰開揉碎和敵我未分的彌羊搞什么答案解析。
與此同時,活動中心二樓。開膛手杰克。
毫無平仄起伏的系統提示在秦非耳畔響起:“陣營識別:狼人。”應或:“……”
漆黑的神廟內,唯有騶虎手中的手電亮著微弱的光。打開以后柜子里空無一人,把鬼火氣的直跳腳。瓦倫老頭怒發沖冠:“你們作弊!!”
瓦倫老頭在娛樂中心是個名人,前兩年幾乎無人不知,這老東西專騙剛升到高階的新玩家。
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臺面是空的,但下面還有兩個抽屜,薛驚奇伸手去拉,雖然表情看上去還算平靜,其實心中同樣也和其他人一樣七上八下。她調轉腳步走進了旁邊的隔間。
聞人眉毛挑得快要飛起來:“什么時候收的?”而在這場副本中,因為秦非這個逆天的存在,大家對密林追捕規則至今仍一知半解。烏蒙神色冷硬。
“啪嗒。”
“快動手,快動手!!”只是他們沒有勘測員那樣好的運氣,此后再也沒能回來。“這艘創世號游輪的使命,不是和諾亞方舟差不多嗎?”
為什么在游戲區守則里,鴿子卻成為了絕對不能接觸的禁忌?鬼火在心中無聲吶喊。頭頂又傳來了哐哐的震蕩聲,秦非仰頭望了一眼,然后道:
彌羊他們將自己的彩球交給秦非保管,可秦非拿到他們的彩球后,彼此屬性面板上的數字都沒有發生改變。谷梁的呼吸一窒,眼睛倏忽間瞪大。
她為什么會突然回家?
所以,他們這就,出來了……?
人雖然昏迷了,手中還卻握著一把匕首。買一堆雞零狗碎的東西,難道是想在副本里過日子不成。有人看起來狀態不錯,整個人還算鎮靜,也有人一臉驚魂未定,劇烈地喘著粗氣。
推開家門的瞬間,不出意外的,又得到了爸爸媽媽堪稱驚悚的注目禮。秦非懶得多說,不過見老虎實在好奇得難受,還是大發慈悲地提點了一句。
……
外面的路上也一個NPC都沒有。
秦非笑意盈盈,站在12號樓1樓的玻璃門背后,向外面的怪物們揮手:
作者感言
薛驚奇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低頭盯著腳尖,直到汗如雨下,這才聽對面傳來一道涼悠悠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