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乘客見狀忙出言制止:“你干嘛?你瘋了,搶方向盤是想出車禍嗎?!”一邊起一邊還忍不住感嘆:“這個副本里的人怎么都喜歡待在臥室里?”“不用擔心,我有把握。”
他還沉浸在“自己是個沒用的東西”這件悲傷的事中, 但秦大佬儼然并不打算安慰他。他回憶著曾經看過的那些電影片段,模仿著說出了一個開頭,卻很快卡了殼。“去!把他也給我拷起來,一起帶去懲戒室!”
比起副本本身,三途反而對污染源更感興趣。而那些大晚上在外面跑來跑去的,估計就是研究出了一些門道。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徐陽舒的目光在一眾玩家間流轉一圈,最后十分沒有懸念地停留在秦非身上。秦非嘆了口氣,任命地閃身,避過了迎面而來的襲擊。“副本并不想看見玩家在對抗賽中開局就一通亂殺。”
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秦非并不在乎,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
畢竟對于大多數玩家來說,帶走一個神秘的、連系統都想要奪回的NPC,比起多拿一半往后還能得到的積分來說,肯定要有吸引力的多。
就像秦非剛才所提問的那樣,獵頭玩家的存在無疑是破壞了直播時玩家之間的平衡。
他說這話的時候鬼嬰就在他的肩膀上坐著,叭噠著一張嘴吐口水泡泡玩。屋內一片死寂。
這些人……是玩家嗎?秦大佬他,該不會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
“眼睛!眼睛!”
哪怕是想在危機四伏的規則世界討好一位非人類生物,流程也和在人類社會抱大腿所差無多。
像是一枚永不止歇、永不錯漏的路標,引領著秦非前行的方向。
那是兩個看起來和崔冉差不多大的男性玩家。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
即使秦大佬今天沒帶水果刀,他從廚房里偷一個也可以起到差不多的用處啊!告解廳前,他期待已久的玩家終于出現了。
他們不會傻到主動將信息分享出去。
秦非:“……?”
出現在幾人眼前的是個穿著連體絨絨衣的小孩,背對著他們,整個身體都被衣服遮蓋住了,就連頭都被包裹在了帽子里。他已經通關了好幾個副本,但其實,他從來沒在其中發揮過什么真正的作用。緊接著,如山洪爆發般的議論聲喧天而起。
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就在秦非轉身往回走的同時,D級大廳的光幕前,一個靈體正緊盯著正在直播的畫面。三途扭過頭,用殺人的目光看著鬼火,又將頭扭回來,用殺人的目光看著秦非。
“什么呀?我不懂。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是這些玩家猜錯了,還是那是一條假規則?”
秦非驀地回頭。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秦非不太好看的臉色令蘭姆越發緊張起來。
既然任務都是一樣的,那白方的人不管怎么遮掩,最后肯定都會被紅方的人發現端倪。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脾氣呢?
“晤,其實,弄斷這條電話線,我還真沒什么特別合理的理由。”秦非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順手拉開了電話下方的小抽屜。它十分高傲地昂起頭,雙手抱胸,漂亮的黑色羽翼飛舞,整個人懸浮在鏡中,高高在上地注視著秦非。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三三兩兩站在棺材前。
“太恐怖了!狗逼系統你是懂運鏡的,我正在全神貫注的盯著主播的漂亮臉蛋看,你突然放那么大一張丑臉,比他媽見鬼還嚇人。”
秦非在進入囚室后,在不到兩米的距離中接連踢到了兩次異物。所以,他現在扮演的角色,就是這個學生王明明?“我靠,我靠,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
“可是,何必那么麻煩呢?”秦非半點沒有打算請他進去坐坐的意思。
總之,這個架是吵完了。
可如今有6號在副本里,三途是在很難安心帶著鬼火做些什么,他簡直就像是一根攪屎棍,攪得副本翻天覆地。
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蕭霄一愣:“去哪兒?”
作者感言
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