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低聲道:“有點奇怪。”
更要緊的事?
祈禱完畢,她大手一揮:“把他帶去懲戒室!”
……秦非卻似是渾然不在意:“那些真正敢去主動實踐的人,不需要我提醒,自己也能想到。”看, 那干凈剔透的瞳孔,那雋秀文雅的氣質。
不知為何,雖然他和污染源一共才只見過亮面,但他在面對祂時卻總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輕松,就像面前那人是他多年未見的老友。詭異難安的氣氛中,談永緊咬牙關,雙拳握緊、放松、又握緊……
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那是一張極為可怖的面孔,被可愛衣飾包裹的小臉上,竟然沒有半片皮膚,猩紅的肌肉上覆蓋著黃白交織的筋膜與油脂。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
孫守義與蕭霄對視一眼,彼此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
這條律法出臺后會叫會帶來了很高的聲譽,信徒們盛贊教會與主的仁慈。修女嫌惡地瞪向6號:“你剛才說了些什么,哦,我的天,你竟然妄議神父!”
秦非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
“而我們這些老玩家。”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反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秦非干脆放棄掙扎,原地擺爛。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開口說道。
“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秦非面色不改,扭頭望向神父。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
十萬火急之中,秦非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自己肩膀上坐著的鬼嬰。蕭霄臉色一白:“這是……他的天賦武器。”
程松默不作聲地立在不遠處,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透過那雙空有蘭姆輪廓的眼睛,秦非能夠看見一個與那孩子截然不同的、浩瀚、磅礴,而又難以捉摸的靈魂。哦,天哪!誰懂啊!他真的好像一個王子!
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這怎么能讓觀眾們不興奮呢?
秦非眼睛驀地一亮。鬼嬰在副本中的行為很可能是受到了系統的某種限制。秦非對黛拉修女在往期副本中的表現一無所知。
在今后的每一次直播中,只要有機會,他都必須要盡可能地去接觸那個世界的污染源。圣嬰院這個副本,和上次的守陰村實在大相徑庭。既然他家沒有,剩下那六戶人家應該也是一樣。
尤其是像秦非這樣慣于掌控全局的人。
再想想還沒等玩家們想出什么所以然來,蕭霄臉色驀地一變:“我草,什么東西!”
而是微仰著頭,眉心微蹙,緊緊盯著義莊大門上方。
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秦非這樣想著。
“我想問一下,老板娘,你家要義工嗎?”秦非兩手支在柜臺上,半個身體都湊上前去,笑得眉眼彎彎。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辣啊啊啊!老婆穿神父裝看起來真的好禁欲哦!”真的好氣!!“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瘸看錯了人,其實3號本就是和6號他們一邊的。
哦,天哪!誰懂啊!他真的好像一個王子!
“什么明搶,說好聽點,那叫威逼利誘。”
秦非說的自然是大實話。
作者感言
“你很好。”修女向秦非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