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林業大筆一揮,刷啦刷啦寫出了一大堆。
“但是,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秦非問:“那他現在去哪兒了?”落鎖聲將熟悉的玩家全部隔絕在了身后,而直到被看守們帶離走廊,秦非才發現,這個黑暗版教堂的內部結構與他們先前呆過的那個竟大相徑庭。但。
三途與鬼火對視一眼,神色皆十分凝重。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好事竟然也能落到他們的頭上!他找人開了儲藏室的鎖。
這次他面對的終于不再是空空如也的棺材板。
但,能躲一時是一時。
話音未落,他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所有人都玩了命的往前跑,蕭霄一馬當先的沖在逃亡隊伍最前端,不知是不是他過于高超的逃命技巧惹得僵尸們不高興了,三只僵尸緊隨其后。在這樣的隱藏規則的限制下,人頭分只能最后再拿。
“呼——呼——”“說起來,另外那兩個隊友居然會愿意貢獻出那么寶貴的道具,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6號毫不客氣地回望,卻在青年清透的眼底看到了和自己剛才一模一樣的憐憫。
“第一天傍晚后就再也沒出來過嗎。”秦非曲指輕扣著地面,半垂著的纖長睫毛在臉上落下一排濃重的陰影,為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增添上一抹神秘難測的旖色。這簡直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活菩薩了。程松皺眉道:“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去村子里找。”
之前他就曾給新人玩家們科普過,在直播中,并非所有規則都是一定正確的。秦非眨眨眼:“這不是還沒來嗎。”
“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一旁的青年神色誠懇,近距離面對女鬼,他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恐懼,反而帶著隱隱的向往,像是十分渴望得到對面那位女鬼小姐的認可似的。
接著爆發出劇烈的干嘔。
恰好甩脫一個鬼怪,秦非猛地轉身,銳利如鷹的視線越過重重黑暗,精準降落到那慘叫聲的來源處。
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唯有秦非,神情平靜中甚至帶著些許愉悅,步履輕松地踩在雜草與碎石之上,還能抽空回過頭來打趣徐陽舒:“你家院子,布置得真是很別致。”老板娘:“好吃嗎?”
這座禮堂內部無論怎么看都是正統的歐風晚宴,與一路走來看到的其他景象對比,簡直就像是海綿寶寶的世界里混進了一個天線寶寶,畫風突兀得出奇。緊接著,半空中出現了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熒光倒計時。
她臭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油腥氣, 懷中抱了只巨大的木桶。雖然目前場上分數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秦非就站在距離談永不遠的地方,雙手背在身后,面無表情又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觀眾們:“……”“規則1說了,迷宮是一個完全的磚石建筑,建造工藝普通,沒有用特殊材料。”聯想到昨晚他快睡著前,耳畔那些悉悉簌簌的響聲,秦非忽然心中一動。
兩人肩并著肩,正在交頭接耳,前方不遠處是程松,和另一個秦非沒有見過的人說著話。低階玩家單打獨斗,高階玩家卻抱團行動。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
薛驚奇話還沒說完,從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來:
鬼片里的主人公一直苦于被鬼糾纏,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鬼在哪里, 他搜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始終一無所獲。休息室墻上貼的那張規則中有提到過,如果告解廳的鑰匙不見了,玩家們可以去找黛拉修女補拿。更何況,秦非并不認為沿途搜尋沒有眼睛的過道會是正確的解謎思路。
配上他那張青白毫無血色的小臉和一雙奇大無比的眼睛,看起來怪異又可愛。
2號在今天早晨被0號囚徒殺死在里世界的教堂里,那枚吊墜在混亂之下滑落到告解廳的門前,秦非推開門時正好看見,便將它撿了起來。
鬼火終于忍不住發問:“……你怎么還不去?”
“咔噠。”相關的規則三途姐已經和他一起分析過了,結合剛才12號玩家得分扣分的表現來看,他們的推測應該是沒錯的。
祂這是什么意思?秦非眸底閃過一絲了然。
鬼火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哦,我不能告訴你這個。”
“是信號不好嗎?”秦非對著黛拉修女胡言亂語原本只是為了保命,沒想到卻歪打正著做完了半個任務。秦非抬手,示意蕭霄噤聲。
作者感言
反正別指望小秦跟他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