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非和兩個NPC上樓之后, 彌羊就一直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在這間房中發生的所有事,你都不能告訴別人。”
彌羊沐浴在陽光下,怔怔地望著雪山出神。
……“可惜沒研究出什么東西來。”
但,還是不得不承認,祂說的話很有道理。
他實在搞不懂為什么會出這種茬子,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菲菲身上是不是有毒???
對,是的,沒錯。
此刻的語氣絲毫不像是在讓人辦事,甚至不像命令。
……薛驚奇這邊連帶他自己在內,一共有7人。那只眼睛又一次出現了。
“為什么我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盯著我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從那一天開始,滿大街都是盯著秦非的人。副本背景中已經提到過,他們來自Y大的登山社團,大學4年間已經組織過許多次集體活動。
他想說我們也是來登雪山的,途經這座營地,見到了昏迷的你,于是前來查看。眾人心知肚明,這是副本給予他們的壓力。
“加油加油,主播快沖,好想知道那個指引之地到底是哪里。”
第二幅圖中, 在那人所站的雪地上,出現了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孔洞。
但系統也不會過于好心,把答案明明白白告訴他們。蕭霄半匐在管道壁上。暴躁豬看了秦非一眼,發出嗤笑:“不過是一只貓而已,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從頭到尾,彌羊連游戲規則、甚至連這間房間究竟長什么樣都沒搞清。“小秦,好陰險!”秦非立即想起剛才烏蒙在雪地里捕捉到的那只灰蛾。
前方不遠處,一扇猩紅色的窄門出現在過道一側。就像冰塊融化在了水里,房門的顏色漸漸淡去,直至與墻面融為一體。彌羊一把拽住秦非的衣袖。
閃亮的利刃擦過蝴蝶散落在耳邊的長發,一縷緞子般柔軟的發絲飄飄蕩蕩落在地上。石膏人像緊密排列在一起,除去進門處約兩米的那條過道外,屋內其他空間全被雕塑塞滿了。
……微小的水波沖擊著秦非。
兩個人在怪物堆中搏殺,時間分秒流逝,不遠處的轉角,秦非終于又一次看見了安全通道的門。外表很難看出他究竟有幾分深淺。那是一道粗啞的男聲,伴隨而來的,還有沉重的腳步聲響。
林業用盡全身力氣嘗試反抗保安服,但卻不見絲毫效果,一張臉脹得通紅。他這樣說著,心中不由得想到,不知秦非現在在做什么?
“要直接把祭壇砸了嗎?”陶征神色糾結。烏蒙盯著秦非,一臉古怪。
烏蒙看了秦非一眼,在對方點頭后,行至十余米遠外的另一處冰面。而帶著動物頭套的玩家們,絕對不可能是什么貴賓。
那兩個笑的傻里傻氣的NPC爸媽還站在客廳里呢。“萬一他真打算做什么,我們就先想辦法把他控制住。”那個任務場景甚至連“場景”都沒有,是一個非常簡陋的黑暗空間。
等到他們確定以及肯定,各個掛歷都顯示著今天是七月四號以后,兩人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都和副本的核心劇情沒有多少瓜葛。靈燭并非一般蠟燭,燃燒起來不需要氧氣,在水里一樣可以點燃。
要想離開這里,他們必須加快動作才行。“房間墻壁上掛著的七個動物頭套,便是這盤斗獸棋的內容。”
也有一看就實力不濟,盯著那些彩色的門瑟瑟發抖的。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啊啊啊!!!”
這張臉谷梁十分熟悉。刁明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緊緊閉嘴, 不敢再說話。彌羊直接原地碎成一塊一塊了:“別這么喊我!別這么喊我啊啊啊!!”
他加重了后半段的音。彌羊頭皮發麻:“這東西一直跟著我們?”“你好,請問這里有人在嗎?”
做夢呢吧?!
作者感言
這樣的鎖,用鐵絲必定是捅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