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顧及著隊友的自尊心,真想一腳把他踢開。場面不要太辣眼。
秦非聞言心中一跳。
秦非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眼前的情景也的確證實了這一說法。
他不清楚事態是怎樣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他只知道,在秦非說完那句話后,那塊一直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的深綠色簾布被人從里一把掀開。“???什么情況?”也對。
卻偏偏在這種要緊關頭觸發了任務。“尊敬的神父,我要在此懺悔。”他看了一眼秦非。
秦非不解:“還可以這樣?”“啪!”黛拉修女嗤笑了一下:“那你是異性戀?”
秦非的視線掃過那剩下的六個空蕩蕩的靈位。
彈幕界面中瘋狂飄過一些諸如“送人頭了”、“期待主播大殺四方”之類的水話,秦非沒有看見。這個姓秦的玩家,起初他還以為他有什么厲害的底牌,可眼下看來,也不過爾——
……醫生道:“凌晨以后。”現現在,蝴蝶追捕秦非的行為已不僅僅局限于想將他變為自己的傀儡。
“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想起方才王順在祠堂里的慘狀,林業瞬間渾身發軟。大巴車內,除了刀疤以外,所有人在看見秦非拿出來一條新的電話線后都松了一口氣。
他的視野模糊一片,思緒亂得如同一鍋粥。
他的吃相實在算不上好看,按理說應該很倒胃口,可不知為何,玩家們卻只覺得鼻端嗅到的香氣愈發濃郁了。他是確實、確實沒有說謊呀。他回到廣場,崔冉幾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但那個幼兒園鎖著門啊,你是怎么進去的?”
秦非坐在沙發上, 沒有像蕭霄他們幾個一樣癱倒, 背脊依舊挺直,儀態優雅得像是一顆生長在懸崖邊的青松。很快,教堂里的修女發現了這個秘密。
——尤其是第一句。
【黑修女黛拉:好感度:5(修女懷疑你是個騙子,但修女沒有證據)】燃燒著的壁燈依舊昏暗。“我們正身處圣潔的教堂中,或許,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進行禱告?就像修女所說的那樣,保持身心潔凈。”
金發男子惑然發問。秦非:“?”
是有點蠱在身上的!!“發生什么事了?”蕭霄扭頭問秦非。
諸如此類有關直播內容的討論,在秦非那頭早已被屏蔽得一干二凈。
“保持警惕。”她向鬼火,同時也是向自己叮囑道。——雖然這掙扎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完全難以改變獵物如今的處境。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
撒旦:“……”修女冷冰冰的嗓音自身前傳來。
一個動不動就被刺激的暴跳如雷的家伙,還能蠱惑得了誰呢?
慢慢的。他放棄弄明白這件事還不行嗎?
破嘴。“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一個蘋果而已,就算威脅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亞莉安現在對秦非的好感,比上次見到他時有增無減。
真不想理他呀。
和他一樣,蕭霄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蕭霄:“……”
——他沒敢揪那小東西的脖子,萬一副本的不可抗力直接把它的腦袋弄掉,那就玩大了。
作者感言
他安靜地躺在棺材里,心跳、呼吸,身體的一切節奏如常,簡直像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