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一個堪稱惡心十足的畫面正赫然出現。鎮壓。
這才是現如今的重中之重。秦非微微蹙起眉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那中年男人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疑惑,就憑這年輕人的腦子,究竟是怎么混到E級直播間的。
嗐,說就說。手正握在秦非脖子的位置,力道太大,直接將秦非勒出一聲干嘔,伴隨而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嗆得青年滿臉通紅。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他頓感有些不妙:“怎么了?”緊接著,秦非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近距離出現在了他臉前。
三明治還散發著微微熱氣,口味與面包店里賣的沒什么不同。面對眾人的目光,他又一次開口,面帶微笑地強調:“我不同意你們開窗。”規則一說了,迷宮中所有建材均為普通磚石,所以那異變的墻面顯然是危險的。
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丑,屬于那種扔進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類型。
沒了,實在啃不出什么東西來了,徐陽舒帶著點遺憾地抬起了頭。
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每天拿別人的生死取樂也就算了,竟然還拿別人的……異化后它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完全依靠眼睛來捕捉獵物, 獵物在視野范圍內消失,它就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好吧,那你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任何規則或是類似的東西?”“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
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叔叔,我的球掉到里面去了,你可以幫我撿一下球嗎?”“他們喜歡待在臥室,當然是因為,臥室里有吸引人的東西。”
即使被馴蛇人收入竹簍,它依舊會時刻抖著信子,瞄準時機,一口咬住馴蛇人的命脈。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這三名玩家的里人格是囚牢里囚徒們的衍生物, 如果他們死在表世界, 12點后,里世界就會平白多出一群四處亂竄的囚徒。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有秦非領頭,總算又有幾個人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秦非適時地調出彈幕界面,他看見了空氣中不斷飄飛的文字,露出一個帶著些許羞赧的青澀笑容:這條臺階本就青苔遍布十分難走,如今秦非和蕭霄更是一邊奪路而逃,一邊用手指頭死死摳著一側的墻壁,生怕自己腳滑掉下去,直接將底下狂舞的電鋸變成碎肉機。兩人一起扭頭,死死盯著告解廳。
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秦非沒辦法詢問任何人。既然要主動出擊,他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去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線索?
“我焯!”
“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快滾回你該呆的地方去吧!”饒是如此,在見到眼前三人背靠背癱在一起,各自瘋狂往嘴里灌藥水,還一邊灌一邊yue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小小震撼了一下。
那道并不太深的傷口正在逐漸愈合,凝固的血痂干涸在他的臉側。
沒有觀眾愿意看到秦非倒在這里。
這下,他更跑不動了。
他說話時,秦非就一直盯著他看。鬼火可憐巴巴的被三途拖走,一步三回頭,蕭霄則仍舊頂著他標志性的呆滯表情,完全不明白鬼火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隨著時間流逝,這股腐臭味正在變得越來越濃。好幾個玩家將頭扭了過去。系統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樣式十分簡陋, 上面沒有半點花紋, 穿在身上像只大老鼠。
《湘西趕尸秘術》。但說來也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了,三途卻并不覺得多么憋屈或生氣——或許是因為他上次滅掉污染源、強制關掉副本的行為太過令人震撼?
但假如出了什么意外——
孫守義和凌娜見狀,忙過去給林業幫忙。
秦非點點頭。
“這小子真的好奇怪,我之前就發現了,那些NPC都對他好好哦……”少年將自己瘦弱纖細的手腕緩緩送上前。壓生的觀眾會試圖給主播提供幫助,壓死的觀眾則會竭盡全力給直播間中的玩家們制造阻礙。
她臭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油腥氣, 懷中抱了只巨大的木桶。“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實際上他已經大致猜到了。
“他不是真正的林正英,只不過是那扇門背后一塊碎片罷了,本質上和亂葬崗里的那些尸鬼沒什么分別,都是只會被原始欲望所驅動的行尸走肉。”咚!咚!咚!
作者感言
但之后播報的對抗賽規則,儼然和狼人殺沒有半毛錢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