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用法還的確十分精妙,能替秦非省不少事。
“這些亡靈,到底有多少啊?”薛驚奇的隊伍中,一名玩家不禁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這個薛驚奇,也實在是有點太過不挑食了。秦非瞥了他一眼:“那就要問你了。”
“那,白天呢?”秦非微笑著,仿佛隨口閑談般提起,“白天的表演你感覺如何?”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神廟已被來來回回翻找了好幾遍,除了底座之下的那幾幅壁畫,玩家們再無其他收獲。
彌羊的天賦面板上,盜竊值正緩慢而平穩的向上攀升。
反正,被燒掉的是幼兒園,又不是她的家。
陶征盯著手中血紅的寶石看了半天,終于眼一閉心一橫,咔嚓一下,將它捏的粉碎。一道輕柔卻隱含不耐的聲音自刁明耳后響起。他眼睜睜看著陶征被一個比他低了兩大級的玩家忽悠得團團轉,到現在,已然一副準備將對方的每一句廢話都奉為圭臬的舔狗模樣。
各大直播間內一片嘩然。早知道他這么恐怖。按照秦非這一路打副本的經驗,頭頂標注著“不可攻略”字樣的鬼怪,要么是完全雞毛蒜皮、用來湊數的路人NPC,要么則或多或少,都對玩家包藏著一些惡意。
秦非的手生得好看,指節修長,可白皙柔軟的掌心中有一道紅色血痂,顯得格外刺目。“菲菲公主——萬人迷老婆是也!”秦非捏著信紙一端,一股腦將話說完。
“你好,美麗的茉莉小姐。”秦非站在剛從舞池中走出來的鹿人茉莉身前。
林業茫然地看著秦非做出這一系列他完全無法理解的舉措,低聲詢問道:“……血呢?”他一股腦的將所有任務物品全部堆在秦非面前。“蕭哥!”
肯定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他們忽略了。這個觀眾說的是丁立他們。
王明明的媽媽使勁點頭夸秦非是好孩子。他盯著那洞口。
廁所里一般都會有鏡子,秦非一進洗手間就立即將門反鎖,轉過身時卻發現,洗手池正上方是一堵灰突突的墻壁。倘若是在別的團隊中,如果沒有一個實力足以壓制所有人欲望的強者存在。
谷梁的懷疑不止他一個人有,但大家都沒敢說出來,只能在心中悶悶地想一想。秦非只是從爸爸媽媽給出的回答里,找到了一點小小的、值得攻破的薄弱之處。
唯一值得安慰的,便是背后那幾道盯梢的視線還未消失。傀儡有點絕望,他覺得自己還沒到半夜可能就會肺泡炸裂而亡了。
于是秦非又把漏撿回來了。青年垂眸望著地面上的東西,在這不見光亮的環境中,他那對素日清澈的眼眸也顯得格外幽深起來。
銀亮的月色灑落在小徑上,光暈將青年的面部輪廓氤氳得格外柔和。
“你在哪里做過手腳?槍?瞄準鏡?還是——玩偶?”腳下踩的是石頭,眼睛看到的也是石頭。
南門垃圾站里缺失了一半的壇子,如今就擺在他們面前。
烏蒙有力的雙手緊緊攀著被冰雪覆蓋的巖石,每一步都踏在穩健的位置。它們聽見,玩具這樣說道:
林業心下微沉。這或許會令他們懷恨在心。
“呸呸呸,一個整天只會強迫別人的強盜,惹到他真是我們倒了霉。”之前只要爬到山頂就能通關,現在卻要調查五個秘密。沒想到還真被林業猜對了。
他們不再執著于積攢積分,而是大開大合地在副本中尋找起隱藏任務的線索。但那都是在可見范圍內的,當真相揭曉后, 玩家們會后悔不迭:唉, 我當初怎么就沒想到呢?
攥著衣角的手指又用了點力,好像生怕秦非會跑掉似的。
光是想想都覺得十分荒謬。一個D級玩家,反應遲鈍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風,邪門得很。”彌羊咬著牙,防止冷風卷著雪粒子灌進嘴里。秦非挑眉。
前方不遠處,一扇猩紅色的窄門出現在過道一側。林業縮在人堆后方,和三途鬼火對視一眼,三人均面帶憂色。
“怎么說?”蕭霄急切追問。
作者感言
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