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少的是什么呢?亂葬崗的時間流速實在太過凌亂,弄得孫守義完全摸不清頭腦。
剩下的內(nèi)容,例如具體的煉尸方法等等,都由秦非默默記在了腦子里,
然后,伸手——
第10章 夜游守陰村08
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如此明顯的線索鋪開在眼前,即使是那些反應(yīng)遲鈍的玩家,此刻也都已經(jīng)明白過來了。
這樣看來,進入副本世界倒也不全是壞事,秦非在這一瞬間竟然找到了一點苦中作樂的愉悅。沙坑邊,其他小朋友已經(jīng)全都躲了起來。“本輪任務(wù):找到小桑遺失的皮球。”
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zhuǎn),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jīng)不算陌生的小樓。在玩家們震驚的表情中,村長緩緩抬起手臂。
秦非望著那群人推推擠擠的背影,神色平靜,臉上幾乎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那是當(dāng)然,秦非撒謊也不是隨口亂撒,而是對情況作出過判斷的。太離奇了,沒有臉的人是怎么看路開車的,秦非不動聲色地挑眉。
和秦非一樣,蕭霄也意識到了徐家祖宅正是他們門內(nèi)之行的最終目的地。粘稠溫?zé)岬囊后w落在秦非額頭,順著眉骨和眼眶緩緩流下,血腥味從棺材四面的縫隙中滲入,從淺淡變得濃郁,逐漸充盈在整個密閉的空間內(nèi)。青年的舌尖輕輕擦過上顎,語調(diào)輕快優(yōu)雅。
他將手里一枚小小的圓片塞進了卡槽里,機器立即亮起。
早早就覺察到了有人靠近,走向門旁時步子也放得很輕。鬼嬰沒有皮膚包裹的身軀像極了一條光溜溜的鼻涕蟲,在秦非身上蠕動時的觸感更是百分百還原了鼻涕蟲帶來的體驗。
要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產(chǎn)生信任感, 對于秦非而言,大概就如同吃飯喝水那樣簡單。村民們請來了大師,聽完整個事件的始末,大師縱觀全村風(fēng)水,說了這樣一句話:
畢竟,在這種生死關(guān)頭擔(dān)憂自己的儀容儀表,怎么看怎么矯情做作。之后發(fā)生的一切,真的會如剛才那位觀眾所說的那樣嗎?奇怪的是,秦非這次的吹捧似乎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導(dǎo)游看起來一點也不受用。
村長連忙阻止:“不用不用, 你們就躺在里面就行。”
與此同時,三途的注意力則放在了秦非的床上。秦非連片刻的猶豫都不曾顯現(xiàn),十分絲滑地接了下去:孫守義沉聲道:“這應(yīng)該是個線索。”
十余道人影陸續(xù)推開門來到走廊。
他這才想起,那少年似乎獨自一人去了村東。
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
“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別怕呀。”秦非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蕭霄的肩,“咱們不是準(zhǔn)備去二樓嗎?你看,她現(xiàn)在正帶著咱們往二樓走呢。”薛驚奇話還沒說完,從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來:黑色的漆木大門顯現(xiàn)于濃霧當(dāng)中,門前懸掛著四串銅質(zhì)的鈴鐺。
可是要怎么懺悔?
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刀疤:“我們覺得, 你們應(yīng)該是不會再回來了,正打算去大巴那里打電話。”她說話時的神色有點恍惚。
那顆滾圓的人頭像球一樣掉在臺子上,又被臺子上的木板彈到了油鍋里,發(fā)出“滋啦”一聲爆響。又近了!
它的軀殼上沒有皮膚,猩紅色的肌肉被淡黃的油脂包裹著,就像一個剛被活剝下一層皮的幼小嬰孩。——當(dāng)然,其實也不用6號逼迫,3號本來就是想去的。
最終,在第十年的時候,異變突起!地面很快淌滿四溢的血漿。那些原本搖著頭準(zhǔn)備離開的靈體頓住腳步重新折返,熒幕前狹小的區(qū)域被擠得水泄不通。
修女站在布告臺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嗓音甜蜜地問道。
可前三名的字體和底下的人不一樣,是閃光的土豪金,異常耀眼,引人注目。
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還掉個屁,他都一動不動了,這是尸體都硬了吧!”這一次的系統(tǒng)機械女聲依舊毫無感情地播報出了觀眾們都難以相信的事實。
作者感言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