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啊!求求你!別躲在里面不出來,我知道你在!”“尸體不見了!”“只要成為我的信徒,你想做的所有事,我都可以幫你完成。”
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難道他沒有發現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他們的肉身被煉化為了僵尸,魂魄卻因為守陰村獨特的環境而化作了鬼魂。
對于秦非這樣標準而又純粹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來說,聽別人做禮拜簡直和催眠曲沒什么兩樣。他剛才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想必是想利用這個威脅他。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外來旅行團。秦非:!【在直播過程中首次達成“五萬人矚目”成就——積分500】
但今天的6號卻出乎意料的惹了眾怒。“他們派了四五個彪形大漢守在我家樓下,就連我下樓去小區門口買包煙,身后都有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徐陽舒苦著臉道。“這可真是……”
所有人都在打PVP,只有秦非固執己見地打PVE。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
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漫長的征途已經只差最后幾步。“早晨,天剛亮。”
“啊?哦……”蕭霄連忙應下。
但,現如今,但凡有腦子的玩家都不會動手的。薛驚奇打開了活動中心一層會議室的門,除了少部分不愿聽安排的玩家仍在二樓遠遠向下觀望,其他玩家都已齊聚在了會議室內。對于秦非這樣標準而又純粹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來說,聽別人做禮拜簡直和催眠曲沒什么兩樣。
而與此同時,秦非忽然意識到發現,自己的直播間人數似乎又開始如同乘坐火箭一般直線飆升起來。
“主播是在防修女吧!這個修女太崆峒了,主播肯定是怕他下回和隊友交頭接耳的時候修女又發瘋hhhh。”“他們說的膳堂是什么?”秦非十分有求知欲地向蕭霄討教。
然而鬼嬰不買他的賬, 鮮血淋漓的小小身軀連點反應都不給。越靠越近了。秦非挑眉:“我該去哪兒找他呢?”
他又回到了蘭姆的身體里,但他仍舊操控不了這具身體。
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于秦非而言,“興奮”無疑是一種失落已久的感受,久遠得甚至有些許陌生了,血管中流淌的液體仿佛正在汩汩翻涌,冒著細小而灼熱的泡泡,刺激著秦非的每一寸神經末梢。
“回去睡覺吧,別呆在外面了。”秦非看了一眼時間,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腦袋。“謝謝大佬,謝謝大佬!”
“我知道!我知道!”
秦非神色淡淡:“鏡子。”
秦非覺得,哪怕世界末日現在降臨在了圣嬰院,喪尸挖開蕭霄的腦子,都要“呸”一聲然后晦氣地走開。
看來,守陰村的村民也沒有把那兩個已經失去神智的玩家算在祭品的人數里。青年不緊不慢地提議:“你也可以像我這樣取名字,我不介意的。”
這不會是真的吧?!厚重的棺材蓋板將他的聲音死死擋住,逼仄的箱體中傳來細微的回聲。
秦非站起身,在瞬息之間已然規劃出了一條最適合逃命的路線,趁著地面上的追兵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手拉著林業,朝亂葬崗內石碑最密集的區域猛沖了過去!王明明家的確異常得十分明顯,但,起碼從目前表面上暴露出的這些來看,秦非還沒能找到什么足以說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就是鬼的鐵證。秦非笑了笑。
指尖很快觸到了一個小小的、冰冰涼涼的東西,秦非將它撿起來湊在眼前看。
難道說,這就是師父曾經所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有時面對鬼物,什么都不懂的門外漢反而比大師更有威懾力?這東西在干什么啊?莫不是想把這扇門打開?這就去只是一塊被卸下來的門板子,連門框都沒有,有什么可開的。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
“尊敬的神父。”這問題問得多少有些冒犯,但蕭霄相信秦非應該不是那么計較的人。
趕尸,又稱移靈,自古以來,“湘西趕尸人”的秘聞便在民間廣為流傳。他用盡全力回想著:“他的口袋里放著黃色的符紙,身上還有一個布袋,臉偏向左側,像是在看什么東西。”說到這兒,導游突兀地頓住,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硬生生掐斷了聲線似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很快又歸于平靜,抬手推開了義莊大門。
它是看到這個主播的歷史直播場次只有三場, 但已經升到了D級, 覺得他的能力應該挺不錯。那這副本還打個毛線啊!村長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一點。”
再然后,只需靜待時間流逝即可。下一瞬,又是砰的一聲。“難道你在亂葬崗時,沒有被那些尸鬼追著跑嗎?”
雙馬尾愣在原地。咸中帶鮮,口感醇厚。如今他的頭七已過,但由于肉體未能下葬,魂魄也無法投胎轉世,靈魂和肉身只能一起被困在三途河邊,如今正沒日沒夜地哭喊著,求他爹娘幫忙想想辦法。
作者感言
“是嗎?”蕭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