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之前一直以為他們也是囚徒中的一員,或許是因為危險度沒有那么高,所以和地牢中那幾個危險分子分開關押了。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或許——
屋內,低低的童謠聲仍在繼續。“對了。”秦非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呢?”
甚至,即使和5號7號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成功。秦非試探著問道。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
還真的被秦非說中了。他與其他玩家不同,下午在祠堂里他被黃袍鬼暗算了一波,本來今晚就是要去亂葬崗的,一個人去或是一群人去,倒也沒什么區別?
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所以在副本里的這幾天,你最好時刻保持情緒穩定和心情愉快。”她低聲說。
“靠,看見大門,他怎么反而還往反方向走了?”這些小孩現在分明有說有笑,可那說笑聲,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的。
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一時半會兒又還跑不掉,那總得去做點什么。
那中年男人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疑惑,就憑這年輕人的腦子,究竟是怎么混到E級直播間的。
……還好。這東西傷不到僵尸的根本,但也令對方的動作慢了下來,蕭霄抓緊這來之不易的寶貴時間,祭出最后一張符。“哪怕只是半句話,或者幾個字都可以。”
尸鬼尖銳的利爪嵌入皮肉,猛地向外撕扯,青年的手臂肌肉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仔細看去,背后的窗欞卻并沒有打開,緊閉的木質窗框被紙錢貼住,就連窗縫都被糊得死死的。
秦非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非常滿意。
更何況,現在根本就不是在亂葬崗里,這些尸鬼更沒有聽他話的必要。鬼火露出茫然的神色。
不僅如此,秦非連自己的個人面板也沒有辦法再調出來。
他起身下了床,來到門邊,伸手擰開了臥室的門。
但副本世界似乎不僅修復了秦非臨死前被車子撞得四分五裂的身體,順便也修復好了他千瘡百孔的健康狀況。
而還有幾個人。
秦大佬這么說……是因為,他已經提前想好了該如何應對嗎?“你的心真的硬得像石頭!!”其實他剛才就覺得不對勁,車上的人醒來以后表現出的反應實在有些太大了,有的人失控得甚至毫無緣由。
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
這次鬼嬰干脆放飛自我,也不管三途和鬼火他們會怎樣想,直接沖了出來。“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
“去啊。”有人卻可以憑借與生俱來的能力,在危機中縱橫,大殺四方。
不過這份疑惑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后,他的眼睛給了他答案。
他晃了晃自己的大腿。
鬼火壓根就沒有見過神父本尊,自然也不會知道,這身衣服是秦非從那個倒霉的老家伙身上硬扒下來的。在這個無論做什么都有“主”盯著看的副本里,秦非怎么可能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呢。
這話題轉變的生硬卻十分有效, 鬼火忍不住開口追問道:“什么東西?”他對著空氣伸手,從隨身空間抓出一件帶兜帽的黑色沖鋒衣塞進秦非手里:“好歹用個帽子擋一下。”秦非卻毫無心理負擔,走在黑漆漆的鬼樓里,腳步依舊輕快得像是在春游:“我猜,大概,是要帶咱們去拜碼頭?”
“彌羊的精神盜竊技能非常厲害,和一般的精神類盜賊完全不同。他在將 Npc的信息竊取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直接掌握這個npc的部分能力,甚至將NPC的外貌一起轉移到自己身上來。”放眼望去, 整片墳坡上只有他們幾人,全然不見其他玩家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
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得知這一消息時, 秦非和蕭霄正坐在暗火的招待室。
而鬼女,就是看守著這份傳承的試煉人。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大概,或許就是第一次?起碼等10分鐘倒計時過完,這兩個鬼東西就會自己消停了。
很快,那些東西便沖開了門前薄弱的防守,甚至有些攀上了高墻,順著圍墻翻了過來。
作者感言
但秦非和污染源、和系統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牽扯不足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