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在里世界甚至都不算是單獨完整的人。“？？？？？？？？”

……

“……其實你真的不用那么緊張。”秦非輕輕蹙眉，清秀的臉上寫滿遺憾：“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

根據秦非從鬼火那邊打聽到的消息來看，蝴蝶行事一向非常張揚。“插隊不可能是死因。”秦非的反應極快，幾乎不假思索。

或許，這句話還有別的理解方式。直到此時，醫生似乎仍想勸阻：“你真的要去嗎？或許你還可以再考慮一下……”

她開始掙扎。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進行。

秦非沒有回答，蕭霄反而因此來了勁：“大佬別謙虛，我醒來的時候車上就只有你已經睜了眼，你的精神免疫一定很高吧？進過幾次直播了？”

他又回到了表世界。修女冷冰冰的嗓音自身前傳來。

只是不知道，這次他怎么就相中了剛升到D級的秦非。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都會使吊墜中的液體增多。

“啊！！僵尸！！！”

這絕對算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面，然而村長卻并沒有表現出絲毫欣喜之意來。

他在門前清了清嗓子，抬手，十分禮貌地扣了三下門。然而，仿佛是專門要與秦非作對一般，就在這個念頭閃過他腦海的下一秒，一道輕得幾乎聽不清的細微聲響自秦非右側耳畔傳來。

所有靈體都在那一瞬間下意識地瘋狂call起彈幕。這個小東西的身上似乎發生了某種奇異的變化。可現在！

是為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確實擦得干凈，锃光瓦亮的簡直能照出人影。他伸手，將床上那具尸體的臉從血中翻了過來，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探了探他脖頸和手腕處的脈搏。

鬼火話到嘴邊又被擠了回去，發出了一聲鴨子叫：“嘎？”人類在祠堂里奔逃，僵尸卻抄起桃木劍殺鬼。

她覺得這個男生怎么這么煩，明明看起來已經是成熟穩重的大人了，卻比那些小屁孩還要難纏。

“起初，神創造天地。”E級大廳中，圍觀的靈體們屏息凝神，連呼吸聲都放緩, 無數雙眼睛死死盯著光幕中的那雙手。

他懷揣著最后的希冀抬起頭來。【請在告解廳中完成告解：進度0%】三人被迫聽14號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半小時育嬰理念，聽得三個未婚青年云里霧里。

秦非疑惑地挑起眉梢。80%的迷惑值，足夠讓玩家的大腦自動自發地將一切不合理因素判定為合理。

“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現了些什么呢？”

快了，就快了！

老人還在繼續：“那家的男人四個月前死了。”也對。所有人皆是面色凝重，即使是看起來最深藏不露的程松，此刻一樣眉頭緊鎖，那副緊張的神態不似作偽。

右邊僵尸在書架上比劃了幾下，又小步走回門邊，指了指門。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就是他！修女，就是他！”

這個副本的環境與秦非前次經歷的截然不同。

四只眼睛頓時齊刷刷地瞪向秦非：“你說什么？！”就說明不是那樣。它的動作看上去沒有絲毫能夠聯想的涵義，也并不是在打手語，秦非皺著眉頭觀察了片刻，提議道：“你會寫字嗎？”

“我等你很久了。”

有的人不斷來回踱步，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三途咬了咬牙，終于合盤拖出：“進副本前，我們曾經在工會內部進行過一次研討分析。”不遠處，導游正一門心思盯著秦非背后那臺車載電話。

修女沒有露出任何兇惡的神色，反而在愣了一下后面露擔憂。秦非揚眉，著實感到十分費解。若不是孫守義出手, 此刻他只怕已經走進門里了。

可以說，她前腳剛死，走廊的燈光立馬就開始閃爍。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交關系，老玩家背后的關系網錯綜復雜，什么樣的人是工會可以吸納的、什么樣的人不能，這些都要經過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