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泯滅他的怨氣。
不知為何,每當回想起鬼女最后望著他時露出的笑容,秦非就總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鬼火站在一片殘骸中,咬緊后槽牙,黑著臉看向秦非:“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宋天不解:“什么?”
直到走到他們家的大門口。
三途解釋道。秦非卻并不打算就此揭過這個話題:“你特意問我害不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
蕭霄面色茫然。秦非端詳著手中的骨笛。蕭霄扭過頭:“?”
“那一年,我乘坐渡輪去了神秘的東方。”他已經徹底發現了,這個姓秦的神秘年輕人,表面看上去溫和內斂、平易近人,實際上內心卻冷靜而強大到了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三途壓下心中不知來由的焦灼,與鬼火一前一后,行走在筆直的過道中。
其他人看秦非面帶笑容, 就以為他一點也不害怕, 殊不知當事人心里現在也著實算不上好受。他跟著迷霧中那人的背影一路向前。
秦非無所謂地站起身:“可以。”
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玩家們的大腦,將諸多原本不合邏輯的事排列組合,構建得無懈可擊,找不出絲毫破綻。蕭霄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坐在水吧旁邊的椅子上。
在秦非殺死8號之前,他還能勉強這樣說服自己;或許掛墜中液體的增長速度,與玩家的精神免疫數值有關。秦非挑揀著向三途和鬼火敘述完了自己的需求。她重復著秦非的話,用和他一模一樣的重音,強調道:
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呼——
他們所期待的真相與反轉,原來竟只是這樣嗎?
可他到底是為什么!!
青年安靜而放松,任由濃霧將自己完全籠罩其中。和所有秦非曾見過的其他醫生一樣, 鳥嘴醫生寫起字來也頗有種六親不認的架勢, 好在秦非辨識筆跡自有一套方法, 再自上而下將第一頁筆記掃視一遍后, 他大概梳理清楚了醫生的運筆邏輯。
……“您沒有受傷吧?!”修女急急道。
“嘔……”就連那幾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高級玩家,也都還在二樓。
意思是,我們過會兒再說。秦非深深吸了口氣。因為,14點,馬上就要到了。
頭顱上的五官,和村道兩旁的神像一模一樣。秦非抬眸,靜靜打量著對面人的神情。秦非想拉他,但已經來不及了。
這讓蝴蝶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一次,司機終于有了動作。秦非正與1號對視。
“我不知道。”秦非并不想浪費口舌去和1號分享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秦非半跪在地。
隨著他的腳步移動,鈴鐺聲不斷傳來。【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8%(對方覺得你的長相非常好看,勉強愿意聽你說幾句話)】
每當玩家違背規則、做出不敬神明的舉措。
而且,即使知道本世界的污染源在哪里,又能怎么樣呢?這樣算來,應該還剩下十五個人才對。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
所以,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極有可能是蘭姆在小時候,最初經歷家庭暴力等創傷時,觸發了精神上的自我防御機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這小東西對他的好感都已經快到50%了,沒想到還是這么絕情。
秦非也很愿意休息一下,他的腦子現在有點亂。顯然他們就是在找眼前的青年。而那個被低階靈體時不時提起的金黃色大佬,竟又一次出現在了公眾視野中。
沒有,什么都沒有。女鬼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抓狂了。
她尖銳的牙齒再度顯現在空氣中,這令鬼火不由得提心吊膽,生怕秦非下一秒就被撕成碎塊。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
“你是想侵占我的身體?”
作者感言
播報聲停留在“失蹤”二字上,不斷回放、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