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面色平靜地站在導游身前,心中卻早已皺了無數遍眉頭。
和祠堂里其他那些房間的門不同,這扇門看上去更大、也更新,能夠看出被重新粉刷過的痕跡來,門扇上雕刻著精致的萬字形鏤空雕花。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嶄新,光潔,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里面空空如也,像一顆透明的氣泡。
無論在單體戰斗能力還是綜合實力方面,幾乎都可以碾壓他們。僅僅一夜,整個守陰村全軍覆沒。甚至連獎勵結算也是正常進行,只不過得到的積分會比勝方少而已。
“是8號強行闖入我的房間率先出手打算傷害我的。”這個怪也太好笑了!一副被糟蹋了心意的表情是鬧哪樣啊。像是玩家們當時身上穿的僵尸衣服、手里拿的桃木劍、甚至是一塊石頭一根樹枝,只要是從副本中得到的,都會被系統清理掉。
那笑聲中蘊藏著一種令人心驚肉跳癲狂。清裝長袍,點綴著紅色瓔珞的寬檐帽,青白瘆人的臉色,沒有瞳孔的眼睛。
“不,這不是舉手之勞。”秦非正色道,“對于我來說,這非常重要。”從今天早晨,在里世界的教堂里見到蘭姆的第一眼起,秦非就隱隱有著一種預感。秦非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們之前的約定依舊算數。”
“而且,大佬剛不是說了嗎,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坐吧。”他們不是第一批來這亂葬崗的玩家,若是這關這么好過,昨天那個獨自前來名叫林業的少年,今日早就回來了。
就著靈燭微弱的光,秦非第二次踏上了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
可宋天當時腦子糊里糊涂的,就像被什么東西魘住了一樣,不知不覺間便被球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虱子?
就像貓逗弄著兩只難得一見的老鼠一般,只想玩個盡興。秦非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白的說成黑的。
別家大門都是黑色的,王明明家卻被刷成了鮮紅色。
在規則世界中,有一個所有玩家都公認的事實:
真的……可以這樣嗎?他真的會想謝謝徐陽舒全家!
在他身后不遠處,三途滿身是血地半跪在路邊,而鬼火則被什么東西控制住,正在拼命扭動著身體。
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中之一。才讓主播走向了唯一勝利的結局。它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有股股鮮血順著腐爛的面孔向外流,很快染濕的床單與被面,蠕動的蛆蟲從它的身體中鉆出,又扭動著身軀鉆回肉里。
而是他覺得,這么顯而易見的破綻,12號肯定能看出來。
不得不說,不愧是大公會的獵頭。
青年的目光溫醇和善,語調卻漫不經心。不出意外的話,外面應該是有人的。“主播到底在干嘛呀??”
“系統!呼叫系統!我們的NPC是不是應該迭代一下了??”“哪怕只是半句話,或者幾個字都可以。”蕭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嚇了一大跳:“嚯!!”
副本給發的NPC角色卡不會這么逼真,直接連玩家的任務也把他隔絕在外不讓做了吧?
規則世界直播間里的觀眾最喜歡的就是血腥和獵奇的畫面,每當有主播出手傷人,總是能給自己帶來新一波的流量。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
“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
秦非看見了他頭頂的npc信息條。
秦非心中生疑, 多出來的那名旅客肯定不是玩家,可只要是NPC,秦非就必定能夠看到他們頭上的好感度條。也沒有遇見6號。“東西都在這里了,你拿去吧, 我、我先回去了。”
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
【四角游戲的規則大家應該都知道,游戲需要分成四組,我和蕭霄一人一組,凌娜和林業,孫哥帶著徐陽舒。】“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
當然也擋住了玩家們的視線。
像是玩家們當時身上穿的僵尸衣服、手里拿的桃木劍、甚至是一塊石頭一根樹枝,只要是從副本中得到的,都會被系統清理掉。
這技能的實施條件并不難達到,只要他在副本中的存活時長高于24小時,技能就自動生效。
作者感言
三途覺得秦非的舉措十分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