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著侵略意味的進攻不間斷地襲來,肆意掠奪著僅存的氧氣,當牙齒擦過嘴唇時,對方似乎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未能忍住,尖銳的齒尖下壓——
“我的蝶啊, 你怎么就把陣營之心給捏了呢!!!”
究竟是怎樣的存在,才能在這樣一座無人的荒蕪雪山中,建造出這樣一座神廟?彌羊好奇地打量著秦非的神色,憋了半晌還是沒憋住,開口問道:“bao——咳咳咳你在想什么?”彌羊盯著面前的玩家,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
此言一出,走廊頓時一片嘩然。秦非清了清嗓子,對著空氣道:“嗨?”火蛇沖天,將那鬼小孩包裹得像一顆燃燒著的炮彈,他的身體在不斷消散,但硬是憑著堅強的意志力死命追著三途不放。
那就講道理。求生欲十分旺盛。
“臥槽!”不知營地中發生了什么意外。
烏蒙有些絕望。他重復著來時的動作,像一道影子,又如一抹鬼魅,將身形隱藏在一片漆黑中,尾隨在船工身后,朝牢門外走去。應或和烏蒙心里都帶著氣,悶頭向前走,不知不覺便走出很遠。
被當做餌料的“動物”。青年微瞇了眼,清秀的輪廓再走廊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有些虛晃,在這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與彌羊昨晚在十四號鬼樓中看見的那個一直努力裝可憐、茍在高級玩家背后的,似乎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帶著細微咸濕氣息的海風擦過臉頰,豬人NPC的心情似乎好極了。旋轉著肥胖的身軀,在甲板上肆意地滑步。
高階靈體站在那里,怔了一下。秦非沒理彌羊,阿惠將物品中可能和劇情線相關的道具全部單獨放在了一邊,秦非一眼就看到一個棕色封皮的本子。
房間里的雕塑會動。刁明的動作仍未停。林業不明白秦非問這個干什么,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是完整的。”
他也嘗試了,但他沒跑掉,又被人抓了回來。大家將所有的外衣外褲全部脫下, 收入隨身空間中。血紅色的444號門在秦非背后緩緩合攏,秦非邁出兩步,卻并沒有繼續向前。
“這條線路很長。”秦非一邊前進一邊看著地圖,想從中找到和那塊石片上所畫圖案有關的線索。
船工雙手抱臂站在衣柜前,胡子拉碴的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秦非小姑娘并不知道,自己一次無心的挑釁,竟然摧毀了一位騙術老手的職業自信。可是,后廚……
除了實力,獾小隊三人的人品似乎也很過得去。他是爬過來的!
“你是玩家吧?”等到天一亮,他們立刻馬不停蹄地下山!沒有人能夠忍受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中依舊背負秘密。
“剛才——”青年不懷好意地挑起話題。
最終,他停在了某個洞穴邊緣。“你們所有人都是通過我,才歸屬死者陣營的。”
“臥槽!臥槽!小秦怎么沒了?”站起來,快點站起來!(ps.打卡地點5需穿過雪山峽谷才能成功到達,此為副本中唯一可通行路段。)
“啪嗒。”
二樓光線昏暗。蝴蝶想要從聲音辨別眼前之人身份的計劃,已然行不通了。
至于污染源,則和邪神沒有絲毫關系。
秦非就在豬人身邊,當蜥蜴卷起褲管,露出傷痕累累的腿時,秦非很明顯地覺察到,哈德賽先生的眼睛都比往常亮了兩個度。嚴密對敵的陣型被打破,雪怪們有了可乘之機,兩相夾擊之下,情況頓時變得不太妙。
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挪到通風井的網欄邊緣,準備在船工拉開柜門的一瞬間跳下去,幫秦非拖延一點時間。他好像越來越痛苦了,一邊壓抑地嘶吼著,一邊雙手捂臉,在雪地里打滾。
“招惹誰不好,去招惹蝴蝶呀,嘖嘖嘖。”單純的肌肉力量在高階副本中已經很難成為核心競爭力。那是一處通風井口,黑色的鐵絲網呈四方形, 嵌在天花板邊緣。
“臥槽,怪不得NPC要炸毛!”這樣回憶起來,在守陰村徐家老宅的那間房間里,左邊僵尸似乎也在一定程度上聽命于右邊僵尸行動。這話說得頗有些莫名其妙,大家都不熟,怎么突然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
高階玩家在確保自己進入安全位置后,或許會放松下來,開始重點審查副本內的其他細節,深挖故事背景。在副本中,與眾不同所代表的,可能是危險,也可能是機遇。昨晚兩人能從鬼樓中全身而退,最大功勞當然是秦非撥打出去的那通電話。
……
秦非一直以為,污染源通過戒指離開封印之海后,會自己去別的地方。抬起的手臂又被壓下。高級靈體一臉悲哀,站在原地搖著頭。
彌羊咬牙,又從隨身空間取出一個黑不溜秋炸彈樣的道具,甩手扔進怪物堆里。【載入完畢!】他不知道。
作者感言
黎明小隊第一次過去時,聞人黎明在整個人完全進入林中以后,依舊能夠與來自密林深處的呼喚聲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