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秦非這個偽裝老手的新人已然成為了玩家中的領頭人物。秦非上前幾步,將布袋翻了個面,袋子另一邊印著的標語露了出來。
除了靠曾經在副本中組過隊的其他玩家來進行一些十分語焉不詳的口耳相傳之外。但他不敢。
餐廳是第一案發現場,這很明顯,那道痕跡是自餐廳由內向外進發的。也有高階主播鎮定自若臨危不亂。瞬間,更多目光將那靈體包圍了。
“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秦非:“……”拎著手中的電鋸和砍刀,從背后一擁而上,口中瘋狂呼喊著:“你不是我們的兒子!”
是蕭霄。在不久之前8號,和11號一起,去找了6號玩家。
剛好,他不需要再多跑一趟。“祠堂我們早就檢查過一遍了,雖然當時有點混亂,但根據咱們后來對上的信息來看,我們應該已經將祠堂全部走了一遍。”
這場直播結束得非常奇怪,沒有一個人看見了那扇本該代表著勝利的大門。
秦非安靜地聽著蕭霄說話,同時抿了一口手中的熱巧克力。無論是在大巴上還是在禮堂中,秦非的表現都毫無疑問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這個玩家雖然看起來溫和,實際卻并不好惹。
偏偏其他玩家并不認識秦非。
可他真的問出口了,原本那些躍躍欲試的玩家們卻又紛紛開始慫了。剛才被嘲笑不懂秦非直播套路的靈體,聞言頓時笑了起來。
秦非一口回絕:“不行,12點以后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弄傷他自己,真的可以引來鳥嘴醫生嗎?
“14點,到了!”那道并不太深的傷口正在逐漸愈合,凝固的血痂干涸在他的臉側。
鬼女死的那年17歲,年紀輕輕便夭折在了外地,父母在幾年前也已故去,唯一的親眷便是年僅三歲的幼弟。秦非不斷觀察著道路兩側,試圖尋找出一些能夠與“出口”或是“祂”關聯起來的細節,可始終一無所獲。
不過,這樣的困境是沒法攔住秦非的。
這孩子秦非認識,正是不久前才見過的那個24號圣嬰。秦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
秦非站了沒多久額角就沁出汗來。
語畢,導游好感度+1。他的身體沒有一處是能動彈的,但嘴巴卻沒有被封上。低頭看看自己一個月前還只會握筆,連菜刀都拿不穩的手腕,少年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女鬼徹底破防了。
鬼火站在一片殘骸中,咬緊后槽牙,黑著臉看向秦非:“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蕭霄:“……哦。”這一幕令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們瞠目結舌。
書本翻開的一瞬間,玩家們齊齊愣住了。電光石火之間,鬼火想出了一個算不得絕妙,但已是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的方法。【結算專用空間】
六個七個八個。
有的人哀嚎,有的人哭泣,有的人癱倒在地。這也太離奇了!“昨天……唔,前兩天在亂葬崗時,我仔細觀察過所有的墓碑。”
這場直播結束得非常奇怪,沒有一個人看見了那扇本該代表著勝利的大門。
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那個林守英身上就像是裝了雷達,饒是祠堂此刻正人山人海,它的視線依舊穿過了無數洶涌的npc人潮,精準落在秦非的身上。
是鬼魂?幽靈?秦非走進自己的臥室,站在虛掩著的房門背后,透過貓眼,將走廊上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
這么多人,不可能都不說話。老神父真的很怕,等一會兒走到他的寢室門口時,這個年輕人會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扔出窗外,并宣布這間房間從此歸屬于自己所有。他的左手端著一盞油燈,光線就是那油燈散發出來的。
這是一片虛無的空間,無數或大或小的熒幕懸浮在半空,每一分鐘都有熒幕亮起,也有熒幕熄滅。林業人都傻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這也太強了吧……”
只能像是一條被鐵鏈鎖住了脖子的狗一樣,老老實實蹲坐在原地。告解廳外,鬼火將他懺悔的內容一一論述。幾個老玩家都在原地干坐著,秦非原本正在仰著臉欣賞頭頂的月光,余光掃過不遠處的人群,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只不過此面相非彼面向,相信華國的易學老祖宗也不會介意在自己的知識體系中多融入一些現代化信息。那些最靠近祠堂大門的人,不知發生了些什么,不往外跑,反而開始扭頭向著里面沖。
作者感言
“那是你小時候自己涂上去的呀,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