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有沒有點會做生意的,我需要主播的周邊!周邊啊!!!”
三人終于得見那東西的原貌。“其實也不一定有吧……他們怎么那么相信那個玩家說的話呀,該不會是因為他長得好看(笑)~”
“你叫什么名字?”秦非以一個十分通用的問題作為了開場白。秦非咬緊牙關,將全部注意力匯聚到指尖上的某個點。江同聽在耳中,總覺得心里毛毛的。
三途聽得無語, 天降正義,一巴掌糊在鬼火后腦勺上。秦非腳步不急不緩地下了樓。是小秦帶來的??
“警告!警告!”
……
秦非可以確信,經此一遭,烏蒙和應或直播間中的不少觀眾都已經毅然決然投向了他的懷抱。
瓦倫老頭毫不在意,遞上□□。有時,故弄玄虛,才是最能嚇人的方法。
而秦非則獨自一人,又一次走向了商業街。什么老實,什么本分。跟那幾張壁畫比起來,這塊石板上的畫就顯得有些過于抽象了。
“小秦呢?”秦非:“???”
其他玩家和他們同行,便也能享受到這些道具的庇護。
亞莉安依舊垂著手,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對這突然出現的聲音毫無反應。
仿佛昨夜的夢魘復刻。咔噠一聲。
手機這種東西,在進入副本世界前幾乎是人手一部,可對于現在的玩家們來說,卻無疑是陌生的。刁明昨天夜里的噩夢再度重現,屁滾尿流地往旁邊撤。可秦非不僅沒有扔掉羽毛,還捏著那根羽毛,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
瓦倫老頭一個皺巴巴的老大爺,欺負起小朋友體型的秦非還有些威懾力,站在身高腿長的彌羊面前卻完全不夠看了。對面的人好像并沒有多么清晰的意識,他的鼻翼輕輕翕動,仿佛生前的青年身上正散發著多么誘人的氣息。
林業面帶敬佩地看向秦非:“還好你心細!”大爺一腳將門踹開,兩人同時沖進門內,旋即,但也轉身將門鎖扣死。那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相比于祂而言,秦非對于方才那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反倒表現出了一副適應性良好的模樣。王明明的媽媽:“兒子過來看會兒電視吧。”“你們、好——”
就像一鍋即將燒開的沸水, 咕嘟咕嘟冒著滾燙灼人的水泡。在幾大公會內部,拿到這種黑金邀請函的玩家幾乎快被供上神壇,中低階玩家們恨不得替他們捏肩捶腿,只求對方能帶一帶自己。老虎大喜過望。
還是有人過來了?
跑酷滾出中國!!!
秦非家的院子里,一圈玩家坐在躺椅上,鬼火一邊咬著西瓜一邊不解地發問。也有人狹長的口鼻,幾乎將面皮戳破。
整片湖泊中所有復眼翅蛾,全都以比剛才瘋狂十數倍的姿態朝著這邊沖了過來!“……頭發?”彌羊捂著鼻子湊上前看了看,隨即否定道,“不對。”秦非實話實說:“在你們旁邊。”
冰湖邊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僵持。丁立覺得自己就像高考坐在座位前,等待發卷子的那段時間一樣,緊張得想要嘔吐。“絕對沒有,我敢打包票。”
對于秦非順其自然的擺爛態度,三途表示10000%的不贊成。秦非聽完聞人的話,露出詫異的神色。
那么,今夜不需要保安夜巡,是不是意味著,今晚那些東西不會出現?
保安玩家戰戰兢兢地道:“保安巡邏守則上有一條規則,好像就是對應現在這種情況的。”“這上面畫的是這片湖,我看出來了,可是。”呂心進副本的次數太少了, 以至于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今的尿意洶涌得有些不正常。
其余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彌羊懵懵地問他:“怎么了?”秦非:“……”這么折騰了一番,一上午時間轉眼便過去大半。
紙上寫著幾行字。
秦非清了清嗓子,對著空氣試探著道:“我要指認,幼兒園里的孩子全是鬼。”……是他眼花了嗎?秦非的手指微僵。
秦非打量了他片刻,驀地心中微動。
作者感言
蕭霄見秦非出現,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