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詫異地回頭望,這才發現,原來刁明也沒有跟著黎明小隊一起進村,而是一個人坐在村口的石頭臺階上。假如不是小秦。
漆黑的樓道內,秦非正不要命似的向前橫沖直撞。這會讓他們覺得自己像是被杰克看成了一塊案板上的豬肉,仿佛可以由著他的心意宰割似的。
說服隊友轉化陣營變成了迫在眉睫的事。“誒,你看這個玩家的視角,水下面好像有東西出現了!”
指間的黑晶戒正在一陣一陣的發燙。秦非慢條斯理地開口道。秦非看著手中的地圖,湖泊的位置與地圖上的五號打卡點完美重合。
秦非:“我升到A級了,新人排行榜上現在應該已經沒有我的名字了。”“他想干嘛?”當然刁明更希望黎明小隊的人能自告奮勇去林子里看看,可他們死活不愿意,他也沒辦法。
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玩家們都沒有發現任何岔路。目前規則世界中的玩家總數無人可知, 但,有人大致統計過現存的A級玩家數量,基本在100這個數字上下小幅度波動著。他有條不紊地過著自己計劃好的日子:
“我們剛才把手機里能看的都看了一遍,相冊里有一些登山相關的資料。聊天app里的內容不多,Y大登山社團有個群,但群里說的基本都是些水話,除了閑聊就是登山的前期準備。”“求你幫幫我,我不想死啊!!”
秦非趕到活動中心時,整棟建筑空空蕩蕩,所有玩家全都跑出去做抓鬼任務了。七名玩家放輕腳步,走入門內。瓦倫老頭在娛樂中心是個名人,前兩年幾乎無人不知,這老東西專騙剛升到高階的新玩家。
該怎么辦?與此相反。
假如玩家們之前因他受傷便對他置之不理,動輒打罵,那或許還會激起他的反抗心理。草叢中的四人先是一愣,繼而神色驟然警惕起來!秦非渾然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那個小櫻到底藏在哪里???”再這樣下去的話……天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倒計時器,上面顯示著30min的倒計時。
比起去房間里繼續拼命,秦非更傾向于多多觀察,或許能因此得到些想不到的收獲。“我聽說這次系統多發出了100多張普通邀請函,大多數都被有靠山的低階玩家輾轉買去了。”
阿惠眨了眨眼睛:“因為他精神免疫高唄。”黃狗的尸體已經消失了,地上那些讓人觸目驚心的血污同樣不見蹤影,整間房間干干凈凈,就好像從來沒有玩家踏足過。他在考試之前一個禮拜都知道要避免說“掛科”兩個字!
“爸爸媽媽。”雪洞盡頭有森森的陰風刮來, 玩家們佩戴的頭燈忽然開始閃爍, 十余秒過后,頭燈接二連三全都熄滅了。
假如說在場玩家中,真的有誰有著化身為狼的可能。
這個洞看起來實在有些怪異,從洞口往里看,什么也看不清。秦非言笑晏晏,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中閃爍著善意的光芒。雖然這樣想好像很荒謬。
為什么,這片空間分明是屬于他的,可他站在這里,卻有種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擺放的無措感?甚至比索道更加令人心悸。12號樓內。
混進AABC,3區玩家才能享受的娛樂中心胡吃海塞。彌羊從鼻腔擠出一聲冷哼。不出意外,彌羊和蕭霄、林業應該都在這個船艙里。
那雙一直緊密注視著秦非的藍眼睛似乎呆滯了一瞬,旋即流淌出一種可憐兮兮的神采,欲言又止,又帶了點羞愧:秦非沒有機會和他交流,也并不打算在這里久留。
“蝴蝶大人!!”他帶著身后四人左穿右繞,在藍色的分支走廊里轉了三四個彎,最終停在一處分支走廊的盡頭。甚至有下錯注的靈體開始寄希望于一些玄學,雙手合十,站在窗口前方的空地上,口中念念有詞:
不僅如此,船工大概是害怕又會有外來人口潛入,因此在門上纏了一把巨大的鐵鎖。在這個最為合適的時機,他走上前,如春風化雨般平息了豬人的憤怒。
和這個人說話,為什么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脫力感?
那是一個相框,扁扁的,緊貼在墻面上。
就像阿惠之前說的那樣,這座院子是用雪做的,秦非伸手推門的時候已經有了清晰的感知。彌羊抬手,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不可能,我們辦不到。”但宋天非要去,別人說什么他都不聽。
畢竟同為被標記的玩家,誰知道會不會就變成鬼的下一個目標?7月10號一整個晚上,孔思明都在房間中研究那個帖子。狼人社區沒有14號樓,13號樓和15號樓中間,是一小塊圈起來的草坪。
蕭霄被熏得頭直發暈。鬼火皺眉:“所以,你必須一直盯著那個鬼,視線一離開它就會朝你跑過來?”可這次與上次不同。
“剛才那個黃狗輸掉游戲后,他的頭是突然間憑空炸開的。”面對其他觀眾迷惑不解的目光,這靈體洋洋得意地仰起腦袋,解釋起來:
“草了,對面肯定沒想到這邊的鬼多到他有來無回。”
玩家們從雪山小屋中找到正確的地圖,得到新的任務后沿地圖指引出發。也許登山筆記上所寫的,全是1號社員自己臆想出來的, 而真實的情況正如新聞中說的那樣。
“算了。”她擺了擺手,回頭看向身后,那不知通往何處的漆黑管道。“我操,真是個猛人。”孔思明竟然真的開始認真思考起來:“周莉,是個很開朗的女同學,和我們大家的關系都挺好的,你竟然和她不熟嗎?”
作者感言
秦非抓緊時機拍馬屁:“謝謝你,你真是太貼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