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而林業(yè)則已經(jīng)緊隨著通風(fēng)管道口,一起重重跌落在了地面上。觀眾:“???”
秦非沒有貿(mào)然深入房間,繼續(xù)站在原地。
杰克舉起了斧頭,高懸在距離青年的頭顱不過幾十厘米遠之處。大佬也會擔(dān)心被人反手暗算嗎?他在帳篷中環(huán)視一圈,見角落有個保溫水壺,連忙拿了過來。
這條任務(wù)提示是暗紅色的,緊密排列的字體中仿佛氤氳著危險,秦非怔了一瞬,眸光暗了下去。自然是成功了。
雖然他一直悶頭縮的角落,好像對周圍發(fā)生的一切都無知無覺,可那全是假象。
剛好落在秦非的臉上,暖洋洋照得人昏昏欲睡。少年看上去至多不過十五六歲模樣,身形瘦削。
“???什么東西?”和港產(chǎn)僵尸電影里的形象一模一樣。數(shù)不清的鬼怪排成一條擁擠的長龍,像是突然嗅到新鮮血肉氣味的、餓了七天的野狗群,喪失神志般一路緊隨秦非身后。
秦非將面具戴上,細細調(diào)整了一番,隨后將襯衫的衣領(lǐng)重新整理,把紐扣一直扣到了最上一顆。(對待特定玩家的態(tài)度為-言聽計從)“是我我也嫌棄,那個刁明除了拖后腿還能做什么?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碰他一下都要擔(dān)心被他傳染蠢病智商下降。”
……
十余道目光頓時齊齊落在鬼火身上。
他從墻上取下一大串鑰匙,轉(zhuǎn)身沖向門外。下一瞬,指節(jié)上的黑晶戒驀地迸發(fā)出滾燙的熱意!黑洞洞的門宛如深淵巨口, 卻散發(fā)著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呂心又開始恍惚起來。兩條腿就像脫離大腦管控有了自己的意識, 飛快邁步進門。
嘀咕個沒完沒了,連眼神都沒多給彌羊一個,仿佛要直接加入黎明小隊,把彌羊徹底甩在一邊似的。
秦非微微揚起下巴,不理薛驚奇,也不理任何其他玩家,一副高高在上的矜持模樣。
雖然這樣直接開口問對方的陣營任務(wù),好像有點奇怪。可無論他怎么走,他們之間的距離卻始終未曾發(fā)生分毫改變。其實正常來說也不算爛,薛驚奇對副本的許多分析都很到位,收攏人心的技能也一如既往地熟練。
三途看起來承受力要比這兩人稍強些, 但也是緊皺眉頭。如果是秦非在這里,他會怎么做?
“那個粉店里竟然有一個玩家。”柔軟咸濕的海風(fēng)拂過動物頭套,也擦過秦非裸露在外的皮膚。秦非扭頭,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尸體,抬起手,面無表情的抹了把臉。
秦非的瞳孔驟然緊縮:“跑!!”
你可真是個好樣的!!雖然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連續(xù)被兩個馬尾辮抽到臉的那一刻,鬼火依舊抑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丁立抬了抬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十分客氣地向秦非伸出手:“剛剛自我介紹時你好像沒說話,你叫什么名字?”祂的眸色似乎沉了些許,祂附身向青年靠近,身上寒涼的氣息驟然將秦非籠罩。“彌羊先生。”
玩家和NPC在這狹小得連轉(zhuǎn)身都略顯局促的房間里玩起了躲貓貓。而一個月時間就升到A級……秦非才不管系統(tǒng)是什么感覺。
外面的路上也一個NPC都沒有。
“就是這一間。”老虎態(tài)度十分積極,搓著手介紹道。但秦非聽懂了彌羊的意思,觀眾們卻并不太懂。淘個氣都這么嚇人,不愧是這兩口子的親兒子。
晚餐結(jié)束后, 聞人黎明十分不要臉地提出要分走一部分炊具和食物。
能與規(guī)則相抗衡,足以顯見這枚戒指的不凡之處。這人是不是中二病上頭了,說話怎么像演電影一樣。秦非眼角一緊。
他們聊著這些話題時,秦非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青年白皙修長的手中上下顛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物品,仿佛他們正在說的話題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
算了,臟一點就臟一點吧。
墻上掛著許多相框,角落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瑜伽球,瑜伽球上印著一張豆豆眼笑臉。這一次卻沒能成功擊中雪怪。五名玩家臉色說不出的難看,互相望著對方,總覺得每個人都印堂發(fā)黑,看上去一臉短命相。
秦非皺著眉頭走出后廚,看清眼前的場景后卻反而放心下來。“我要指認崔冉是鬼!”
反正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那只眼睛又一次出現(xiàn)了。他身旁的男玩家滿不在乎地打著哈哈:“嗐,沒事,她又沒受傷。”
但現(xiàn)在。
作者感言
空氣中彌漫著冷冽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