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副本開始的前一小時里,5號玩家僅僅是姿態傲慢地指揮了幾下其他人,掛墜就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色。三途掩下眸底的深思,對秦非道:“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
秦非淡然地圍觀著這場鬧劇,臉上沒有鄙夷也沒有嘲諷,只是輕輕地“嘖”了一聲。觀眾們眼中流露出迷茫。崔冉摸了摸鼻尖,神色間顯出幾分尷尬:“他……不見了。”
蕭霄上氣不接下氣:“我們到底該往哪兒跑?!”
一旁,凌娜皺著眉,在某處角落蹲了下來。
他輕聲“唔”了一聲,琥珀色的眸中流露出發自內心的遺憾:“節哀順便。”
可這樣一來——秦非有點納悶:“你從哪找來的?”沒想到, 經歷了祠堂、亂葬崗、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果,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
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報紙的最外層印著豆腐塊一樣的圖文, 打眼看與平常的報紙無異,但若仔細閱讀便能發現,那上面的文字根本構不成連貫的語句。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
撒旦神秘地笑了笑。右邊僵尸的的臉在秦非的手掌中左右回彈,像是一團任由他捏圓搓扁的棉花。才讓主播走向了唯一勝利的結局。
秦非隨口胡扯道:“我最近看了幾個鬼故事,對鏡子產生了恐懼心理,看到就害怕得很。”“3號不難對付,不用擔心,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在副本開始的前一小時里,5號玩家僅僅是姿態傲慢地指揮了幾下其他人,掛墜就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色。
可還沒等那淚水掉出來,秦非便又一次欺身上前。5號和7號兩人站在6號身旁,模樣同樣十分駭人。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
他在進店前也看過門口的規則,規則上面寫了,店里只有炒肝這一樣菜品。
“程松和刀疤那邊還是好的。”“最最最奇怪的,就是我們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徐陽舒扯著臉皮,強顏歡笑,“所有人都覺得,一切都合理得要命,我就那樣上了旅社大巴。”從游戲開始到游戲結束,他都只是直著一根筋硬找。
但,即使6號解決掉他們兩人之后直接異化了,那又如何呢?所以說,這小東西怎么還賴著不走?
片刻后,又是一聲。
“你別走啊,我還有疑議。”
以14號剛才的表現,哪怕她找到了任何一丁點的線索,此刻都覺得不應該這樣自我放棄地癱軟在地
那把高背椅上坐了一個人。還有她自己也是傻逼。
但三途就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種言外之意。
現在,白方那邊一定會有人想搶占信息差的先機,盡快拿到最容易拿的分數。而就在那人身后,被他帶來的……秦非搖搖頭,看上去有種勝券在握般的閑適:“不要那么心急嘛。”
“話說早了吧,后面的麻煩事還多著呢。”秦非靜靜待在棺材里,在心中無聲地讀著秒。
這一次觀眾們終于開了眼。秦非也沒再嘗試著呼喚他出來。
黛拉修女說著便抬起腳,狠狠踢向6號的屁股!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房間一角, 尖銳的長指甲僵在半空,五根手指奮力扭動著,就像是在和難以違背的命運做最后的抗爭似的。
問號代表著什么?
這個情節至此終結,秦非眼前的時空再次化作一片虛無的彩色碎片。或許是因為迷宮中太過安靜了,秦非回話時的嗓音也格外柔和低啞,這令他的聲線平添了幾分輕松的慵懶。秦非抬起頭來。
“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
距離那怪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走快點。”秦非伸手戳了戳蕭霄的背。
三途看向秦非。三人被迫聽14號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半小時育嬰理念,聽得三個未婚青年云里霧里。
當秦非背道:
他要想掌握這具身體,就要首先掌握12號。“林守英一個人的破壞力,比亂葬崗里的幾百號人還要強得多。”鬼女慢條斯理地道。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節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憊與厭倦。在一次假期中,某個人跡罕至卻風景優美的湘西村莊引起了你的興趣。”而現在,他的對面又坐了一個新的蘭姆。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生了變化。
作者感言
沒有用樹枝拍打自己,卻并沒有死,也就是說林業違背了副本世界的規則,卻沒有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