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意外卻突然出現。只有秦非自己知道,npc對他如此客氣,真實的原因或許還是受到了他天賦技能的影響。
青年神色懇切,清潤的眉目中漾著堅定的光,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值得信賴、也最關心導游的那個人:“反正都是在村子里,要是在游玩的同時可以幫助您減輕一些工作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啪嗒,啪嗒。
6號人都傻了:“修女……”
驚呼聲戛然而止。
蕭霄雖然腦袋不好使了一點,但好歹沒有影響到身體機能,見秦非有了動作,立即閃身跟上。他的聲音和蕭霄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微小的停頓和換氣的習慣,都與蕭霄本尊別無二致。“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
只是,一推開門,秦非就瞬間黑了臉。而徐陽舒無論怎么看都是個大廢柴,多帶一個他,真的能起到反轉局勢的作用嗎?
好像一切隱而未現的秘密, 都已經被他看透了似的。
和秦非身上揉得如同爛抹布一樣的衣裳不同,蕭霄的衣服卻儼然是被撕成了一綹綹,隨著他奔跑的動作四方飄飛,活像一個亂跑的爛拖把。
但秦非和污染源、和系統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牽扯不足為外人道。
他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刀疤:“我們覺得, 你們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正打算去大巴那里打電話。”倒是秦非,因此而收獲了一條新的情報。
還有一些人則各自散開,有的嘗試著去和居民打聽消息, 也有的在小區內兜兜轉轉、觀察地形。秦非恨鐵不成鋼:“那你出去干什么。”秦非笑了一下。
若不是靈體們都沒有實體,今天恐怕免不了要發生一起慘烈的踩踏案件。可眼前的這群人都已經不是新人了。“我的天哪,這都算是什么事,聰明反被聰明誤?”
夜一點點深了,村道兩邊又開始逐漸有村民出現,或是淘洗蔬菜或是晾曬衣服,除了表情略顯呆板以外,與一般的村子并沒有什么不同。“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果不其然,在原本該是引言的位置出現了一條條的規則。
與祂有關的一切。
“啊——!!!”
“這就能夠說明一點,如果存活玩家少于六人,直播沒有辦法正常進行下去。”它再也難以維系那幅高貴優雅的模樣,張開嘴,露出口中尖銳的獠牙,沖秦非咆哮著。“主播那叫搭話嗎?那根本就是在懟人吧。”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也越來越瘋狂。秦非搖搖頭。“放……放開……我……”
這并不是他穿進副本來的衣服,而是進入副本后自動更換上的。
反正,秦非總會憑借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在副本里混得如魚得水。新的規則?
“可以是可以。”老板娘的臉色有點古怪。他剛才……是怎么了?正常人不管在外面酒癮多大,近了副本后只要不想立刻去死,都不可能對自己如此放縱。
“已經快4點了,在晚上7:30的晚餐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自己的臥室里,沒有意外不要出來,把門反鎖好,這就足夠了。”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黛拉修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傳教士先生!”
反正這家伙是鬼不是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身上的血半點都沒有粘到秦非身上去。
可,一旦秦非進屋。至于送進教堂的理由?秦非在義莊內環視一圈,不見對方蹤影,只得暫且作罷。
秦非眨眨眼,無辜之意盡顯:“不是我帶進副本的。”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程松和刀疤緊緊盯著那扇門。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
最后統計出來,總報名人數竟達到了二十二人。
起初,所有人都在蜂擁著向外擠。地面污水橫流。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意圖。
副本中的玩家們混沌的度過每一天,混沌的生存或是死亡,直到副本結束,依舊從未了解過真相。例如剛才那個說話的黃毛。
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他純粹就是現在腦子轉不過彎來,總覺得自己做什么事都該叫上秦非一起。
作者感言
又或許是想說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