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
“村長怕是幾輩子都沒聽人問過這種問題,看他CPU都快被干燒了哈哈哈。”
不對勁。于是,秦非十分意外地發現,就在他被鬼魂追殺逃命的同時,直播間觀眾人數竟然如同坐了火箭般直線上漲。陣營是可以更替的。
雖然棺蓋已經被他掀開了,可細細聞時,依舊不難嗅聞到一股淺淡的血腥氣。
嬰兒模糊一片的臉上貼著一張明黃色的符紙,上面用紅色朱砂寫著什么東西,鬼畫符似的,秦非完全看不懂。“插隊不可能是死因。”秦非的反應極快,幾乎不假思索。由于過度緊張,有人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的動作越來越急切,越來越急切,到最后干脆直接撐開五根手指,向上去抬棺材的蓋子。但,該如何驗證這些猜想的正確性呢?“反正我就是你,我就是你的內心!是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你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映射!給我記清楚了!”
“我也是紅方。”“然后呢?”談永急迫地問道。嗒、嗒。
立定,轉身,向前進,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身后推著他向前走去,四肢像是被人纏上了一圈圈無形的絲線,秦非嘗試著勾了勾手指,繼而做出判斷:這絕不是他當前的力量能夠抗衡的。“你們懷疑那個大爺就是彌羊??”秦非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里的環境。
蕭霄:“不知道,他還沒回來。”
不對啊,怎么輪到他就變成這樣了?剛才那個秦非一湊過去,導游整個人看起來眉目都舒展了不少,哪像面對他——那眉頭皺的,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他夾死。看見那個男人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刀捅向他的肚子。
像20號,是被6號在里世界殺害的,他的里人格就沒有出現。但秦非卻像是完全無視了系統那精準的屏蔽。林業有點遺憾,卻也無可奈何。
變成僵尸了的眾人深切體會到了行事的不便,饒是每個人都隨身攜帶了銅鈴,可真正打起架來依舊難以施展。
“是啊,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隨著全新的支線底圖的出現,觀眾靈體們的注意力終于不再停留在一些諸如“主播的腰好細”、“主播的手好白”、“主播扇人巴掌的樣子真好看”之類的奇怪點上,轉而紛紛探討起副本劇情來。
身量高挑的女人颯氣十足, 行動間,利落的高馬尾在背后甩動, 像是一道充滿力量的鞭子。
他一進門就徑直掉進了一大群僵尸當中,反應過來時三魂七魄都快要散了。鬼女的左手掐著秦非的脖子,鬼女的右手掐著鬼女的左手。
“他走進我的房間,拿刀刺向我,我躲開了,而他在驚慌失措之間腳下一滑。”
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秦非沒有將自己在地牢里和0號做的交易完整地告訴鬼火和三途。
彪形大漢可憐巴巴的擠在那口棺材里,四肢都蜷縮在一起,看向棺外眾人的眼神中透露著緊張和惶恐,仿佛他面對的是什么洪水猛獸。三途搖了搖頭:“我只是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但我也不太確定這是不是那個人。”
他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秦非往口中送去。神父并不會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肉,他就像是一頭藏在黑暗中的野獸,驚擾得蘭姆日夜不得安寧。
真正得到過醫生關照的人,只有——林業:“我也是紅方。”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抽回手,飛速遠離了那面墻。
秦大佬他,該不會是故意在逗自己玩吧?以前上學時晚自習下課太晚,林業走夜路都要想方設法找同學一起,為此還被班里的人嘲笑過不少次。就在凌娜就快要絕望的那一刻,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
要不怎么說鬼火傻呢,秦非提起這些疑問,他竟然絲毫沒打算隱瞞,回答得比小學生上課搶答老師問題還要快。
秦非確實是這么想的。“家中若是有一年內新死之人,就要在屋檐下掛上紅色的紙錢串。”npc老人又一次開口。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
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這很難講。修女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哪怕就是現在,也還有幾個沒抓住的小老鼠,流竄在回廊里。”
雖然目前場上分數最高的人是12號秦非,但秦非只在為自保反擊的情況下殺了8號一個,剩下的分數都是他在告解廳里拿到的。
誰知道這個12號這么難對付!
玩家們一路走過,各自伸長脖子使勁觀察。秦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扭頭對蕭霄三人道:“跟我來。”
而落在談永眼中,便是格外刺目。6號簡直有點懷疑人生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貿然出動對于新人們來說,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撒旦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種充滿神秘與誘惑力的腔調開口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還有那兩個6號自己原本想吸收、卻又對他不屑一顧的公會玩家,他們也對12號言聽計從。
等到即將正式開始的當天下午,他已經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別墅里轉來轉去。應該不至于這么巧吧?
作者感言
他高度懷疑,這是系統在昧下了他隱藏信息的提示后,心虛之下才難得干出來的一件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