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躺在床上,本來想思考一下秦大佬的作戰計劃究竟可不可行,結果一不小心就睡著了,睡到直打鼾。
在離王明明家不足百米外的廣場邊緣,秦非無意間抬頭,看見了一個外墻體被刷成五顏六色的建筑。按照這個結構,秦非剛才看到過的那扇祠堂大門,對應的應該是——還有呼吸,四肢健全,不見傷口。
周圍這么黑,伸手不見五指,秦非本該什么也看不清才對,可不知為何,對面那東西的輪廓卻顯得格外清晰。剛進副本時,系統曾經播報過一段旅客須知,告訴玩家們,接下來的15天他們都將在狼人社區度過,社區內包住不包吃,每個旅客身上有50元旅費。
還包括你身旁每一個玩家。白方的人拿到了一分。空氣中漂浮著一種像是火燒或皮肉般刺鼻的焦臭氣味,玩家們都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鼻子。
“他、他沒有臉。”“所以。”秦非的個人面板中,觀眾人數從五分鐘前開始急速下降,直至方才慘叫聲終止的一瞬,復又開始回升。
光幕前疑問聲四起。
這小姑娘鬼知道的還真不少。
假如說這迷宮中有什么物質能夠擔任起“監視器”的工作,除了蟲蛇鼠蟻和建造迷宮的磚石之外,也就只有苔蘚了。那條短短的、不足五米長的走廊的另一端,連接的竟然是一道影壁。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
【首次帶領直播間登上新手推薦位榜首——積分500】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
但三個人一起被追,和一個人單獨被追比起來,卻是前者要令人舒服的多得多得多了。“艸!”青年的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面,他漫不經心的懶散語調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審判意味,仿佛他和他口中那些即將倒霉的家伙完全不是一個物種似的。
說話間,旁邊的觀眾散開了一些。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巧力,刀疤只覺右手一麻,手中的匕首險些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秦非微垂著頭,思維早已發散到了九霄云外。
總之,他抽到的特殊身份,以及這些匯聚在副本中的,他的熟人和仇人。直到遇見秦非,他才忽然意識到。人群中,有好幾個玩家都悄悄變了臉色。
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那人緊盯著秦非,轉動眼珠掃了掃蕭霄,歪起嘴角,露出一個自以為十分神秘莫測的笑容。
“亂葬崗上有那么多的墓碑,說不定,每年新死的人也都葬在那里。”鬼火的心中一直存在著一層淺淡的惶恐,這是個人能力與周圍環境不匹配所造成的。秦非也沒再嘗試著呼喚他出來。
在這個信奉天主教和耶穌、將純潔善良看得比一切都重的教堂中,出現這樣一箱寓意著邪惡的物品,實在不是什么好跡象。
秦非微微頷首,站起身來:因此對于玩家來說, 每一件攜帶進副本的道具都是至關重要的。村長呆住了。
他黑著臉搖了搖頭。
這句話無疑就是這個副本的通關條件。
最終,在第十年的時候,異變突起!可身后追兵實在太難甩脫。“假如”秦非發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頂著一顆空空的腦袋、好不容易茍到現在的蕭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狂熱又古怪:“這已經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這是他這次從教堂回來后的第三次日落。他歪了歪頭:“唔……時間過得真快,我竟然都有些想不起來了呢。”
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深呼吸都能把自己噎死,說得大概就是現在的秦非了。
像一號這樣的鬼魂,徐家祖宅中還有不少。這種毫無頭緒的事。
“還有黃符嗎?”蕭霄有些著急,“再貼一張應該就差不多了!”竹籃里裝的東西也很普通,雞蛋火腿三明治和牛奶,用簡陋的油紙包裹著,整整齊齊擺放在籃子中。
他們途經村落,所過之處,家家閉門不出。所謂的“儀式開始的地方”,并不一定只是指舉辦祭祀的地理位置。
怎么回事!?或許,這句話還有別的理解方式。“我和弟弟來的時候,恰逢林守英死后第十年。”
祂是怎樣注視著秦非?鬼火頭上冒出三個問號。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蕭霄完全忘記自己昨晚在亂葬崗上差點被那些尸鬼嚇到心臟驟停,雙開兩條腿,步子邁得飛一樣快。
可現在直播才剛播了個開頭,連陣營對抗的規則都還沒出來,怎么就有人斷定主播死定了呢?秦非卻覺得這名字很好:“簡單直觀又好聽,怎么了嗎?”
?一覽無余。
作者感言
如果陰暗面是嗜酒,就會在這里看到遍地酒瓶;如果陰暗面是□□,就會在這里看到一堆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