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話不說便向前走去:“我翻給你看。”那些一直站在銀幕前的老觀眾們則全然是另一種反應,帶著滿臉的神秘莫測,用一種十分欠揍的口吻說道:“你們等著看吧,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只是還有一點,秦非不太明白。道路彼端,一扇緊閉的大門靜靜佇立在黑暗中。
觀眾們眼睛一閉一睜,玩家就死了,直播就結束了!華奇偉的個人面板角落,觀眾人數正在瘋狂上漲著。穿透厚重的石質墻壁,落入眾人的耳中。
“你喊我們過來有什么事?”他是想問秦非,是如何預測到剛才那出險情的。“秦、嘔……秦大佬!!”
唯一的光源是兩側懸掛的壁燈,每隔幾米便出現一盞, 暗沉的橘色光線將一張張面孔映照得狀如鬼魅。
“你好,王明明,我想請教你一下,請問這個小區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秦非見狀心下稍定。簡單來說,圣嬰院這個副本由于其特殊的通關規則所限,絕大多數玩家在摸清情況之后,在整場直播中的思路都會是去深挖“人性”。
“你可真是……”
“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最后還是蕭霄把右邊僵尸的頭撿了回來。禮貌,乖巧,友善。
他的面部輪廓分明是清楚的,臉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遮蓋,可無論秦非怎樣嘗試,眼中所見卻始終無法在腦內清晰地成像。
“麻了,真的麻了,之前祠堂和亂葬崗尸鬼大軍那兩波劇情我就已經麻了,現在徹底麻完了。”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慘白的月光穿云而過,照亮了他面前的一小方土地。
蕭霄說完,不解地問道:“秦大佬,你說他們這都是怎么了?”這三分不知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每個人的屬性面板上。秦非先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從那一聲聲沉重得過分的腳步聲判斷,半夜入侵義莊殺死華奇偉的一定是某種龐然大物。
“噗呲”一聲。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宴席就這樣進行著。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
關于斷指的事還沒有查清,玩家人數也尚且充足,秦非不想播旅社電話,隨手按了個110。
從兩人的對話中,秦非得知,這個女人似乎是蘭姆的媽媽。孫守義揉了揉林業亂糟糟的頭發:“高階玩家進副本時,一般都會備上能夠清除污染的藥水,但……”
這是一本薄薄的冊子,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十頁紙,里面的內容煉得很干,直切主題,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實木棺蓋發出悶響,驚得門口圍觀的其他玩家齊齊一凜。
“不用擔心,我有把握。”“這樣嗎。”整個區域混亂一片。
但也沒好到哪去。正對面是一個布告臺,臺上空無一人,下方正對著一排排座椅,上面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人。是嗎?
遠處那人就像是能看透秦非在想些什么似的,在他產生這樣的念頭之后,那個蘭姆微微頷首,眉宇之間帶出些許歉意:怎么回事……?
所有觀眾喜歡的元素全都在里面匯聚。又一巴掌。青年看似溫和的外表下藏著一股強烈的篤定,仿佛坐在他對面的并非一個全然陌生的成年男子,而是一只柔弱的、在不自知間落入了陷阱的小動物,任由獵人捏圓搓扁。
話未說完,她突然瞳孔一縮。
玩家們進入副本,占據了他們的位置,所以才會形成如今這樣,每一個副人格都有雙重人格的微妙形式。“你能不能聽話點!”鬼女氣急敗壞地教訓起自己的手。尖銳的刀刃劃破頸部皮膚,溫熱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
秦非留意到那人開門的動作十分絲滑,他沒聽見任何類似于開鎖之類的聲音,可剛才他自己去試著按壓門把手時,這扇門分明鎖得緊緊的。秦非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
“可惜啊,這群主播但凡能再往上升一個級別,這一場直播的打賞豈不是都要收到手軟?”有靈體又是遺憾又是驚奇的感嘆道。“哎, 怎么回事?這次他們怎么不在里世界的走廊里了!”他剛才都還沒敲門吧?!
這一次卻十分奇怪。旁邊的其他玩家光是看著都覺得頭皮發麻,處于危險中心的人卻神色如常,絲毫不見異樣。秦非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外面走廊上已經很安靜了。秦非雙手抱臂,清俊的臉上寫滿冷漠,就像面前那人頂著的是一張他根本不認識的臉一樣。
屋內的兩個書架上分別擺放著村里的人員信息和旅游資料。
……雖然現在的問題是。
可還是太遲了。和‘祂’有關的人,這點面子她還是愿意給的。“我忘記告訴你,其實那個哨子也有可能并不在這里。”
作者感言
再下面是最后一條規則,用加粗加重的字體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