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安：“……”“我懂了！！！”“看不清。”

“怎么比賽？就要通過我身后這一間間游戲房間。”

秦非今天之所以會來娛樂中心，只是因為彌羊說，這里可以看到往期的展示賽視頻。

清晰如在耳畔。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秦非沒有和他們一起出來。它們托舉著秦非的身體，以極小的幅度浮沉。

“隱藏地圖的線索小秦已經有了門路，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束直播。”秦非倒不是在擔心污染源會被系統怎么樣。很快，他的指尖觸及到某處。

“誒？”

他將手中的收音機放回到桌子上，像是要與它劃清界限般，朝玩家們走了幾步。得到這個道具的玩家應該還沒幾個，能弄明白使用規則的就更少。開膛手杰克終于成功爬進了空地里。

……神廟就是指引之地，秦非此前也曾有過同樣的猜想，但現在他已經基本否決了這個可能。丁立有一瞬間甚至覺得，蛾子會撞破冰面，直接一轟而出。

蝴蝶果然已經從副本里出來了，秦非看到林業給自己傳的消息，蝴蝶似乎正在滿世界發了瘋一樣的找他。他們將自己排了許久的隊拋在腦后，瘋狂涌向服務大廳中心處的排行榜。

秦非踏入雪地的瞬間，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眼前這個污染源身上肯定發生了某些事。

“我無法判斷這扇門是不是生路。”王輝神色恍惚。規則世界歷年的特殊直播，無論是R級對抗賽，還是展示賽、公會賽，為避免賽制不公平，啟用的副本都是全新的。那是一座十分低矮的建筑，隨著它的出現，原本空蕩蕩的草坪中多出不少塑料瓶和舊紙板。

“就是呂心沒錯啊。”

“活動中心其他房間偶有雜物堆放，請勿亂動”

“癢……癢啊……”

在掌心覆蓋上祭壇的那一瞬間，秦非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抽離到了另一個空間。但當在暴雪中穿行了四個多小時，成功抵達地圖所指的地點時，看著出現在眼前的景象，眾人依舊沉默了。

他們的姓名，說話時的語氣。這條線索是他找到的，他繞著灰蛾雕塑查看了好幾圈，用手一寸寸仔細摸索，才在基座上摸到了一處很不顯眼的縫隙。

是出什么岔子了嗎。秦非：“是我。”創世號游輪的底層通風系統不算太寬敞，一人爬行有余，兩人擠在一起便有些不夠用。

它說話時的聲調就像一個制作粗糙的低級AI，沒有絲毫平仄起伏，帶著奇怪的停頓與雜音。幾秒過后，秦非認命般嘆了口氣。

“要不我們先試一下？”烏蒙拿著刀在冰面上比劃，“開一個小口，看看灰蛾會不會試著往外飛。”是污染源在和他對話嗎？秦非不肯定也不否定：“反正你放心就行。”

可這就是最后一張照片了。秦非和林業來到街道上，灰白的濃霧彌漫在道路兩端，無論是路面還是兩側的店面里，都看不見任何一個人影。這個房間里有可以使用的電話，之前那些資料，秦非也是在這里找到的。

“蕭哥！”

祭壇動不了了。

“蘭。”岑叁鴉掀起眼皮，純白如雪的睫毛壓住了眼底流動的金色光華。

左腳向后退時的感覺也變了。最糟糕的是，蹲上一個月，他們肯定會錯過展示預選賽。

無論是身處12號樓下的中央廣場的蝴蝶一行人，還是正在社區內另一處做任務的薛驚奇團隊，抑或是幾個游蕩在副本里的散客玩家。

不知道鬼火身上發生了什么，幾道充滿關懷的目光落在鬼火身上。他們在那里遇見了一個偽裝成好心人的巫婆，巫婆帶他們走進了一座糖果屋，將兩個孩子關在里面，準備吃掉。雪山副本的開場時間看似很久，實際上能夠留給玩家發揮的時長卻非常短。

茉莉眼含感激。“今晚最好想些辦法克制一下，假如有人想偷溜出休息區，我們也可以跟著出去看看。”

無盡的、相似的石壁從視野中劃過，有時杰克甚至懷疑，他們真的有在改變地理位置嗎？還是一直在原地打轉？海風冰冷而腥咸，拂過他的臉。

他低下頭，鏡子里一片漆黑，像是氤氳著一團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