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最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有沒有人想考慮合作?”
“老大怎么突然不動了?”這些都是他們在副本中積攢得到的經驗。
總之,亂七八糟而十分富有生活氣息,和他們現在身處的樓道簡直像是全然不同的兩片天地。林業裝作好奇而又不經意的模樣開口問道:“怎么沒看到冉姐和宋天啊?”“大家放輕松,不要緊張!”
“完了完了完了,偷偷說我還有點期待,哈哈。”刀身漆黑,刀鞘上的流動著隱隱暗金色的光紋,一看便品質不凡。彌羊忽然變得十分聽話。
如果秦非讓老板娘來給他們安排工作,老板娘是不可能讓他們進后廚的,大概率會讓他們去干一些拉貨或者倒垃圾的活。再看別的球,除了笑臉的筆跡朝向有些微不同以外,每顆都差不多。別說是村子,哪怕是城市里的小區、公寓,甚至是建筑工地旁的移動板房,都不會像這樣,每一間的長寬都分毫不差,對標到比毫米更小的單位。
有人試圖走上前去摸一摸那棟大樓的墻壁,想看看它究竟是否真實存在,被身旁的其他玩家一把拽住。她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想聽眼前之人辯解,揮刀便向他砍來。同樣,也沒有哪個隊員會喜歡自己的隊長是個撿破爛的。
剛才上樓之前,秦非本以為彌羊會想要一起跟上去,但彌羊沒有。
當時他口干舌燥地說了半晌,對面理也沒理他,連窗戶縫都打沒開一條,完全當他是空氣。彌羊既然是A級玩家,在副本中就處于食物鏈頂層,低階玩家眼中九死一生的危機場景,對高玩來說,或許只是鋪滿海洋球的游樂場罷了。
秦非在原地靜坐了片刻,將紙條收入空間,站起身來。秦非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嘴角向上勾起,伸出食指輕輕晃了晃。
雙方達成了心照不宣的平衡。
他拉開右手旁的柜子,從里面取出三套保安制服交給林業。薛驚奇臉上流露出尷尬之色。“去南門看看。”
現在不離開副本,等到倒計時結束,他還能走得掉嗎?“社區居民每天喝的羊湯里,起碼有一半碎肉屑都是人肉。”林業一臉惡心地說道。
秦非半瞇起眼睛,望著那扇門。門外,逐漸變成藍紫色的天光散落進來。最好能想辦法看看它們活著的樣子。
再看別的球,除了笑臉的筆跡朝向有些微不同以外,每顆都差不多。他看不出站在眼前的是什么等級的玩家,只覺得對方云淡風輕的樣子非常大佬。
擺滿餐點和香檳的餐臺被放置在甲板正中心,環繞著餐臺,一張張精致的高背椅和圓桌上,零星坐著不少“人類”。每天都有固定的死亡人數,不努力向上爬,就只能被踩到腳下。而旁邊則擺著一個透明的開口收納箱,上面寫著“票費繳納處”。
“救命啊,羊媽媽幾個意思,擔心寶貝兒子被別人騙?”丁立低頭望著冰面,只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心順著脊梁直竄入大腦。在迷路耽誤了整整一天時間以后,他們終于成功踏上了正軌。
可在這個副本里,在眼前這個少年身上,秦非卻什么也沒能感覺到。說話的是個女玩家,名叫呂心。秦非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話,一邊端著塑料筐進了后廚,伴隨著“嘩啦”一聲,水龍頭被擰開,一身學生服的少年老老實實蹲在洗手槽前刷起盤子來。
他湊到王明明的媽媽身前:“阿姨,給我講講明明平時在家里都干些什么唄。”
“臥槽,這么多人??”
“萬一,這真的就只是一場單純的剪刀石頭布呢?”秦非道。秦非沒有停下腳步,繼續保持原有的速度向前。
房間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個銀色的解剖臺,解剖臺上躺了個人,雙眼緊閉臉色慘白,手腳都被繩索捆著,腰間還拴著鐵鏈。
光是鮮血是行不通的,血液會溶于水中, 稀釋過后吸引力也會減弱,需要更扎實的誘餌。等之后分房子的時候,聞人便將刁明分到了他和烏蒙中間。
果然,幾秒過后,地圖上綠色的光圈閃爍幾下,變成了紅色。?你誰呀?即使他很清楚,眼前這個青年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樣弱不禁風。
這群玩家中唯一有希望逃出去的,似乎只有彌羊一個。如此一看,蕭霄倒是有點理解狐貍剛才的話了。
高級直播大廳作為收費直播點, 雖然每日達成的交易量占據了整個直播交易池的大頭,但人流量卻持續低迷。可很快,眾人這才意識到,事情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簡單。
那是副本給玩家們的迷惑!
他在守陰村副本里已經見識過秦非這手絕活,此刻作出一副“你們還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與有榮焉地道:癡漢觀眾們在光幕那端欲生欲死,而更多關注劇情的觀眾,則眼都不敢眨地緊盯著直播畫面。
秦非垂眸,低聲又問了一遍:“可是我很想去呢。”
就在10分鐘前, 酒吧門前的玩家們還對這個直播間興致寥寥。秦非略有遺憾:“好吧。”
亞莉安進入休息室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他指揮其他玩家對隊伍進行了整合,帶著大家一路往活動中心走去。最終,他低下頭。
作者感言
“找到了?”彌羊快要跑岔氣了,那座被樹木遮蓋的神廟幾乎出現了重影,黑色的巨大門扇看不出是木質還是石質,但上面的翅紋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