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錢的,你隨便讓我干什么都行,到時候,在紙上給我簽個字就可以了。”秦非道。不是他不努力,但是實在沒辦法了。出于無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區(qū)簽署了志愿者協(xié)議,從此成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區(qū)的派出所處理鄰里糾紛。
……“爬”這個字,就很靈性。
她小小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轉。分析情況的靈體毫不在意地擺擺手。“怎么了?”
《圣嬰院來訪守則》
游戲結束了!
腳下的路筆直而清晰可見, 再往上走,就是那道向上的階梯了。……
秦非不知道自己在懲戒室里昏睡了多久,但想來,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過了凌晨,算是第二天了。
6號抬手,隔著空氣搖搖指向秦非的鼻子。“等到今晚,如果他們沒有被關起來,就有好戲看了。”但三途就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種言外之意。
安撫好了鬼嬰,她雙手抱臂,審視的目光遠遠落在秦非的臉上:“小弟弟。”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活像個犯罪分子的笑容來,“手上有沒有多余的積分?”
媽的,剛才光顧著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屁股蛋子都快露出來了。——當然,并不是因為秦非的分析,或新鮮的劇情。鳥嘴醫(yī)生點頭:“可以。”
秦非:“……”然而這具單薄的身體就像是擁有源源不斷的潛力,即使在所有人都覺得他必死無疑的危急時刻,他依舊能努力撐著身體,向一旁閃躲,險險躲過又一次攻擊。
手迅速抽離,見秦非不咳了,手懸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然后慢慢放了下來,落在秦非的背上。老板娘掀開眼皮,見對面站著的是個比剛才的學生看起來年紀還要小的小男生,原本并不太想理會,卻被那聲姐姐叫得不由自主開了口。
這便是村民們每年向林守英獻祭的原因。而是純純?yōu)榱酥鞑サ?美色。她匯聚所有的精神,強行召喚著自己的天賦武器。
背后,黃袍鬼飛馳而來的獵獵風聲已經(jīng)逼近至耳畔。其實剛才來的路上他就發(fā)現(xiàn)了,路邊也有不少人家在門前貼了符。
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段,秦非認出了他的臉。他不敢、也發(fā)不出太大聲音,只能嘶啞著嗓音,試圖與其他棺材中的人搭話。
光幕中,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觀眾們失望。秦非蹙眉,眸中閃過一絲疑慮。
副本中的玩家們混沌的度過每一天,混沌的生存或是死亡,直到副本結束,依舊從未了解過真相。“過來吧,我的孩子,快點過來”
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nèi),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
“答應我,和我合作,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xiàn)。”村長呆住了。表世界休息區(qū)的桌子是焊死在房間地上的,6號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能拿桌子敲死別人!別人又不是傻瓜,會站在那里任由他敲。
說話間,旁邊的觀眾散開了一些。他將盒子放回了原位,然后伸手拉了拉床單,用垂落的蕾絲邊緣將盒子掩蓋住。
和剛才那片虛無不同,眼前的空間像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沒有門,也沒有窗。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zhì)神像。
【陣營之心(紅):捏碎陣營之心即可轉換陣營。】
不得不說,這個觀眾真相了。【鬼女的手:好感度46%(鬼手覺得你長得又好看,說話又好聽,非常喜歡你。所以,你愿意和它做朋友嗎?)
在心智健全、性情溫和的NPC身上,這股吸引力是正向的,能夠給秦非帶來不少隱形的益處。眼下不過晚上八九點鐘,若是要去墳場,時間倒是非常寬裕。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jié)奏規(guī)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一巴掌。時間不等人,秦非只能先一步推開身前的院門,邁步進入小樓內(nèi)。
這尼瑪……該遞給誰啊?
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但秦非卻瞬間領會了。林業(yè)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必須主動出擊,掌握比規(guī)則更多的信息,才能看穿規(guī)則的漏洞。
詭異難安的氣氛中,談永緊咬牙關,雙拳握緊、放松、又握緊……他突然想到秦非剛才說的,“鬼嬰沒用,像他一樣”。加之跑得太快,汗液順著他的額角一滴一滴滑落,一張臉就像是被水沖刷過的鹽堿地,如今整個人灰頭土臉,看起來又臟又凄慘,簡直不成樣子。
在觀眾的眼中,這名玩家與一只蒸鍋上的螃蟹、或是火堆里的螞蚱沒有任何區(qū)別,都是可以拿來找樂子的玩意兒。
作者感言
秦非進來時并沒有走多遠就找到了黎明小隊的人,回頭還能透過樹木,看見外面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