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為了防止蕭霄說的是客套話,秦非還特意問了好幾遍。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他扶住身旁的座椅靠背,緩緩坐了下來。
這么亂來的理由,溺愛孩子的爸爸媽媽竟然也同意了。
蕭霄:“哦……哦????”要離墻壁遠一些才是。
熟悉的系統提示音在耳畔響起又消散。
單獨進入迷宮的玩家,很可能會在迷宮里看見另外的人。他先前一直覺得,三途和鬼火組隊進副本,應該是三途占主導地位。
“呼~”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我一想到他們還呼吸著回廊中自由的空氣,就覺得我辜負了主對我的信任!”
他拍拍胸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能夠幫助鬼嬰小朋友是我的榮幸。”片刻后,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望向鬼嬰的目光充滿和善,“方便問一下嗎?為什么他會選中我?”沒想到, 經歷了祠堂、亂葬崗、大巴車等等一系列令人眼前一亮的劇情偏移, 眼前這群玩家最終的結果, 竟依舊是殊途同歸。
其他玩家看不見鬼嬰,在他們的視角中,秦非便是伸手向空氣中一抓,手背上忽然便多出了一張符紙來。
尤其是鬼火和三途,在見到剛才那個花里胡哨的男人之后就一臉半死不活的樣子,仿佛秦非明天就要離開他們去見上帝。
主人格蘭姆懦弱、羞怯,是個柔軟不堪一擊的孩子,因此它分裂出了和自己一模一樣,卻又迥然相反的24號。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那是鈴鐺在響動。
這真的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啊大哥!
副本里真是無奇不有,怎么還出這種品種的變態?新人渾身一顫,面露不忍,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我信你個鬼!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
蕭霄站在旁邊,長長地噓了口氣。“你記得么?上一個副本里,那個老是喝酒的NPC怎么樣了?”
他陶醉的欣賞著這一切——順便努力忽略秦非所說的每一個字的具體內容。蘭姆一行人跟在那些前來做禮拜的人后面走入教堂。
于是各自捏著鼻子進食。腳步頓住,他最終還是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求知欲,轉頭看向秦非:
幾人頭頂,老式電風扇吱呀吱呀地轉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扇葉仿佛隨時都能掉下,將人的腦袋削飛。“修女回答了‘是’,這就說明,若是我們將這一場直播中,包括玩家和NPC在內的24名圣嬰看作一個整體,那么這個整體,將至少有一個人必定能夠存活到最后。”“砰!!”
“那……導游?鬼女?”蕭霄不抱希望地念出一個個名字。
秦非反應迅速,原地后退了一大步。在周圍人驚異的目光中,那座石碑上竟然攔腰出現了明顯的裂縫,窸窸窣窣的石屑從石碑上掉落下來。他話說的比較委婉,所謂的“轉轉”,其實就是各自去做陣營任務的意思。
祭堂依舊還是那間祭堂,卻又與先前并不完全一樣,不遠處的祭臺上空空蕩蕩,那些靈牌都不見了,地面上散落的牌位也都消失了,秦非皺著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屋內,兩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鑰匙這東西,如果真的這么好找,那為什么昨天他們在休息室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出來呢?他伸手抓住欄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血掌印。
光幕中,秦非與王明明家大門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秦非環視一圈,見空地上只有他們三人,便詢問道:“其他人呢?”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這小東西,到底是在幫忙還是在添亂?!
秦非含糊其辭:“和你一樣。”蕭霄將信將疑,這不是個本土湘西趕尸本嗎,怎么徐陽舒形容的鬼聽起來跟貞子似的?
那村民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嘴角幾乎咧到耳根,模樣十分滲人。不是因為他突然變傻才沒有發現異常,而是他的房間里的確一切正常。
他腆著臉,對修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篤——“所以接下來,我們是去徐家老宅跑一趟?”孫守義率先開口。
是林業半小時前還盤算過想去的晨晨早餐鋪。秦非捂著鼻子退后幾步,肩上的鬼嬰卻如同受到了某種感召,近乎狂熱地朝棺中彈射過去。
但這畢竟是團賽,現在大家彼此不清楚對方屬于哪個陣營,萬一這些新人是自己這邊的呢?
作者感言
特么的一看就很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