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個屁，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青年面帶微笑，溫柔和善地說出了非常失禮的話。

兩分鐘過去了。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

那影子是隔空閃現而出的，沒有任何推門、穿墻或是走路的動作。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因為那時玩家們甚至都還沒看到規則。萬一村長本來進不了義莊，被他邀請后卻能來去自如了怎么辦？

村長：“什么樣的大爺？”

大多數污染源都會出現在副本世界最核心的危險區域，或是副本臨近結束的那個節點，玩家們避之唯恐不及。這次有安安老師帶隊，薛驚奇便沒再走在最前，轉而放慢了步調，跟在秦非身邊。為了保證兩人始終同行不分開，孫守義在前, 徐陽舒在后，兩人左手握著左手、右手握著右手，像幼兒園小朋友玩開火車那樣站作了一列。

石像，活過來了。

那個方向的人比這邊要少上許多，但也不算冷清，兩人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名字叫什么也想不起來了。蕭霄：“……”看不出這是做什么用的。

和所有其他人一樣，修女們一消失，秦非立馬走向了那張休息區時間安排表。“大家還有問題嗎？”

7號金發男子迷茫地發問：“還能退出選拔嗎？”壯漢眼中驚懼未消。

難不成站在這里等他們來抓？老板娘低頭咳嗽了一聲：“但是吧，明天上班的時候，你得拿抹布擦桌子。”

血紅色的門近在咫尺，孫守義總有種十分不安的感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昏黃的光影將徐陽舒的臉色映得格外慘淡：“可守陰村卻不同。”自從進入副本世界后，蕭霄曾經在現實中用了整整20年才建立起來的、充滿友善和秩序的世界觀，便迅速崩塌，化作齏粉。

剛才尚算明亮的月光早已消失得分毫不見，天空像是一張漆黑幽深的巨網，將地面上的一切攏入其中，難以逃脫。

三途忽然渾身無力，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

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華奇偉不為所動：“出去才是真的送死。”

秦非語氣溫柔又平和：“沒什么事哦，不好意思，家里孩子皮癢手賤，打報警電話玩。”《湘西趕尸秘術》。

雖然蕭霄也是才剛升級到E級副本，可按他先前在守陰村中的表現來看，明顯也是一個經驗比較老道的玩家。薛驚奇拋出了一枚重磅炸彈。

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社區志愿者啦？”

小秦？？他繼續在紙上勾畫著。

那過于鮮亮的色澤在灰敗一片的屋內格外顯眼，反倒透露出一股別扭的詭異，讓這桌菜看上去有種塑料玩具般不真實的質感。導游不是守陰村里的人，對于逃離村莊沒有執念，完全沒有理由幫助玩家們胡作非為。

“孫大哥和林業他們幾個還在外面跑呢，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他們過。”秦非還是頭一回見到有NPC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基礎好感度就有5%的。

沒有別的了，是什么意思？在這座教堂中，處處都充滿了無形的眼睛。“對對對，秦大佬真的不是故意弄死那個人的！他剛才都和我說了，他有別的事要去做。”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高低也該干一兩件壞事才對的。他在睡前將那小東西從腿上扒拉了下來，像個玩偶似的抱在了懷中，醒來后卻不見了蹤影。

5.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他不是已經殺過人了嗎。

“所以有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段時間，足夠讓6號像砍瓜切菜一樣把他們一刀一個！囚徒們放風時雖然能夠在游廊中隨意地行走，但他們的腳上帶著鐵鎖與鐐銬。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眼看黃袍鬼的身影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最后與空氣融為了一體，這才緩緩停下腳步。

人性的黑暗面在鮮血與生死面前，被無數倍地放大，再放大，成為一個令人難以逼視的，黑洞般的漩渦，將一切光明的東西全部吸入其中。“程松和刀疤那邊還是好的。”村里有那么多神像，多得數也數不清。

村道兩旁，一戶戶人家依次亮起燈來。

“他剛從過渡中心那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