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啊啊啊——”
村長:“……”蕭霄:“……”幾十年間,村里每年都會在除夕那天以抽簽的方式選定今年的犧牲品。
“我……忘記了。”觸電般的麻意從秦非的尾椎骨自下而上,一路蔓延到天靈蓋,又順著他高舉過頭頂、一把推開地窖木門的手,沖向迎面而至的地表空氣中。
他完全將這副本的特性拋開,將它當做了任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副本一樣,一門心思去探索“劇情”。
……完全脫離實際的構造,令人僅僅看一眼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僅會暴露自己,也會暴露別人。
亞莉安瘋狂點頭。之后,又從黑暗空間來到了結算空間。
蕭霄開始努力地思考。嗯??他剛才又翻開圣經看了一遍,第2條規則中清楚的寫著:
那些小手十分纖細,每只只有嬰兒巴掌那么大,肌膚帶著半透明的質感,青白的血管在皮膚下根根盡顯,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總比去偷內褲要好得多得多。
整個大廳熱鬧非凡。觀眾群中頓時掀起一陣波瀾。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林業一驚:“他們這是怎么了?”
與是否使用綁定資格無關,所有玩家只要想主動進入副本,都需要來到調度中心提交申請。在F級以上的直播間中,觀眾們可以通過彈幕與玩家進行實時交流,為了保證游戲的公平性,系統會限制觀眾們將A主播的個人資料搬運給B主播。
緊接著,沉重的腳步聲從院門處響起。動作嫻熟而絲滑,看上去還挺專業。秦非答:“當然是繼續隱姓埋名,呆在這個地方。”
可那場直播過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黑羽的會長和他的搭檔了。徐陽舒混進他們當中的目的又是什么?
這個人又在說什么貓貓屁話?林業一臉擔憂,他將手指豎在嘴邊無聲地“噓”了一下,做賊似的緩緩湊到秦非耳邊,用氣聲道:“秦哥,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先偷溜?”林業站在人群側方,看著薛驚奇一張臉上青紅紫綠, 連表情管理都忘了做, 毫不掩飾自己正在天人交戰的心理斗爭過程,不由得嘴角微抽。
他成功了!就在秦非摸不清狀況的同時,車上其他乘客也正陸續醒轉,驚呼與疑惑聲四起。
假如她一不小心著了副本的道,那也就罷了。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
究竟是他裝出來的,還是那司機確確實實有問題?“嗐,還以為0039號副本要變得有意思了,白瞎勞資大中午飯也不吃趕來新人大廳看。”可事實上,從此刻包圍圈的大小來看,最多再過15秒,圈中的兩人就會被一擁而上的尸鬼撕成碎片。
告解廳內,秦非與24號擠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真是這樣嗎?徐陽舒沉默了一下,不太情愿地道:“應該是在二層的閣樓。”
“這不會對我造成傷害。”她呆呆地盯著玩家們看了一會兒,歪了歪腦袋,對著空氣奶聲奶氣地喊了聲:“我要來抓你們啦——”
青年一語道破周遭異狀。粗糙的地板磨礪著掌心,很快,在貼近墻根的位置,他的指尖觸到一個不屬于地面的物體。
但四周卻不時有腳步響起,步履匆忙而慌亂,秦非連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沒有看清,那些腳步聲便很快又消失在了霧中。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
“秦大佬,救命!”“也不知道那個D級玩家怎么就把蝴蝶惹毛了!”
“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經計劃好,我隱藏身份混進這個——”秦非伸出手指,在虛空中描摹著紙條上的筆畫。旁邊卻有其他觀眾出言反駁:“我倒是覺得這和他抽到的身份沒什么大關系,你是沒看過主播以前的直播,他一直是這個風格。”
誠如觀眾們所猜想的那樣,導游的確是對于秦非滿懷著愧疚心情。
刀疤無所謂地咧嘴一笑,沒有絲毫表示。
每天面對源源不斷的新人玩家,應付他們數不勝數的愚蠢無聊的問題,時不時還要面臨被投訴的風險,亞莉安實在是煩透了。亞莉安瘋狂點頭。
沒人知道在這短短幾秒內,孫守義的內心有多么掙扎。蕭霄和孫守義都已經不在祠堂里,其他玩家也同樣不見身影。“已經被釘死了。”他道。
蕭霄聽得后槽牙直發酸。
沒人可以說話,視線也被棺壁所限,秦非百無聊賴,睜眼看向天空。寂靜在空氣中流淌,崔冉臉上的笑容卻未變。玩家們腳步滯澀,可帶頭的導游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大家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行。
那個地方可以說是整個義莊中看上去最安全的位置了,左右都有其他人做擋。
作者感言
這他媽居然是一個人的天賦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