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落網(wǎng)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透過那些繪制著反復(fù)精美紋飾的彩繪玻璃,秦非看見了一座直沖云霄的高塔。
“怎么回事,你們有沒有聽到那個聲音?”攪了攪,又把充斥著腥臭氣味的粘液涂抹在秦非的臉上。
秦非十分冷酷地開口提議。
不難看出,正是玩家們已經(jīng)見到過數(shù)次的清朝官服。
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fā)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高馬尾的女人雙手抱臂,目帶審視。
蕭霄的嘴一點一點張大了。5號中年人也跟著擠了過來, 見狀立即宣布道。
他就像是一個移動的屠宰場廢料收集桶,渾身散發(fā)著沖天的腐臭,秦非著實不想離他太近。在心臟快要沖破胸腔之前,他終于來到了告解廳前。
“我焯,怎么就到12點了?”
秦非沒想到自己王明明的身份,在離開王明明家以后也依舊能生效。蕭霄好奇道:“所以你是打算,回村里以后要是請不到人幫你,就去找老宅那本書自學(xué)?”
他懷著惡意的冷笑僵在了嘴角。
要么,就是那人太會裝了。沒有表情的臉連顫抖都未曾顫抖一下,仿佛沒有痛覺一般。
但,無論如何,只要他能夠加入567號的小團體,就很有希望再拿到1~2個人的人頭分。他舉起手,放在眼前打量著。
“你和祂是什么關(guān)系?!”撒旦的嘴唇顫抖著。樓外,那場對于村民們的圍獵屠殺還在繼續(xù)。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說得恐怕就是這種人了。秦非靠坐在沙發(fā)上,任由鬼嬰在他身上亂爬,放空大腦出著神。蝴蝶那種高玩,又是那種潔癖到令人發(fā)指的性格,怎么會跑到F區(qū)這種地方來?
修女完全沒有聽出秦非的弦外之音,卻已經(jīng)在不自覺間順著他的話,說起了他想聽的事情:
孫守義清了清嗓子,將一張紙放在地圖上面。
再說徐陽舒也沒地方去找一具尸體、試試自己到底能否成功。青年瞇起眼睛,復(fù)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
什么親戚,什么朋友,一起死了來當鬼,多熱鬧!
蕭霄:“當然不是……我就是想問——”
又近了!【您的直播間在線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了99%的歷史F級直播間,流量推薦正在持續(xù)進行中,請玩家秦非再接再厲!】“那還用說,肯定是主播給買的呀。”
秦非正在思考著徐陽舒的話。之前在告解廳里,鬼火他們曾將3號的里人格認定為“懶惰”,正是因為每次在尋找線索或者聚眾討論的時候, 3號都像一灘泥巴一樣癱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 從來不參與進來。不對,不對。
蕭霄扭頭,余光瞥見這一幕,不由得愣怔住了。
他一手拽著蕭霄急速后退。其余幾人見狀一愣。他的臉上布滿一塊一塊黑色的方形傷疤,像是被烙鐵燙傷的痕跡,粘稠的油脂從傷疤的縫隙中流淌下來。
是因為6號是場上唯一背了人頭分的玩家的緣故嗎?被困在天井中心的村民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七月十五,是每年陰氣最重的一天。
“我也是第一次。”
秦非對蘭姆已經(jīng)很熟悉了。只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她終于點頭,正式應(yīng)下了秦非的要求:“一小時內(nèi),我們一定保持表里世界不反轉(zhuǎn)。”
是鬼火。蕭霄努力和秦非套近乎:“秦大佬?”蕭霄詫異地瞪大了眼。
秦非拍了拍徐陽舒的肩:“你看,我沒騙你吧?”“剛才那個穿蝴蝶長袍的人,是一個高級公會的會長。”她又將音量壓低了些許。
作者感言
“嗯?”鬼火的眼睛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