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直播間內,彈幕一派嘩然。聯想到追逐戰開始前眾人在墓碑之間打轉的情況,秦非信手拈來地編了這個謊。
……“你們那個不是,我這個才是。”
這輛車上,還有哪些地方是可能藏匿著線索的?
是秦非的聲音。或許是大巴車內的規則與村中不一樣,又或許是導游被過于強烈的好感度暫時蒙蔽了雙眼,這回導游沒有退后,而是由著秦非笑嘻嘻地站在了和他不足一拳的距離內。
【本次直播過程中共有9872位熱心觀眾成為了您的粉絲,恭喜您成功解鎖“小有成就”稱號——積分500】但他沒有多問,接過鑰匙,頷首道:“好的。”12號接連殺死兩個人,會成為和他同樣危險的人物。
“我確實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他望向空氣中虛無的某一點:所以他的死不是因為插隊。就是存了心不想讓他活吧!!
他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震顫,好像羽翼輕盈的蝴蝶振翅翻飛。右手則高舉,掌心中懸著一串銅鈴。
秦非站在電梯里, 盯著手中的石頭,表情十分古怪。規則并不強制大家在村中活動,既然如此,那還探什么秘?一直躲在棺材里不就好了。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你們可以叫我崔冉,這里是生存類的恐怖直播……”“秦大佬,你是偷了鑰匙然后藏起來了嗎?”他幾步走到棺材邊。
進門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型卻忽然頓住了。他頭上粘著的那張符紙自從被秦非揭下來一次后就失去了效用,在亂葬崗被他自己撿了回去,當個貼紙一樣貼著玩,被揉得皺巴巴的,背面還沾滿了它的口水。
秦非在王明明臥室里翻過日歷,現在是七月盛夏,正是放暑假的時候。老太太僵尸風情萬種地給秦非拋了一個媚眼,雖然頭頂“不可攻略”的字樣,卻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秦非的偏愛:“我總是要給這個小哥幾分面子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太愛干凈。
屋里有人。
“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現了些什么呢?”
可迷霧漸漸褪去,真相豁然于眼前。但,一旦被其他玩家記住了臉,便極有可能會在接下來的副本中遭受各種黑手。
你他媽——
“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明明蕭霄是為了秦非才產生的那種宛如行走在懸崖峭壁旁、時刻提心吊膽的感覺,可秦非卻似乎完全沒能感同身受。二是從王明明爸爸媽媽殺的那個人著手。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秦非眨了眨眼,邁步踏出祭堂。
秦非答:“當然是繼續隱姓埋名,呆在這個地方。”
秦非此刻狀態卻與他們截然不同。秦非推開門,在正對門的餐椅上看到了半截人類的指骨。
這些事情若是真要是解釋,難免又要牽涉到一大堆心理學方面的專業術語,秦非懶得浪費口舌,干脆道:“從面相上看出來的。”“我水晶般純粹的心能夠為我作證。”……
和貓眼中那只眼睛對視的一剎那,秦非握緊手中的鋼管。
“剛才在中心廣場的時候,冉姐你不是讓我們分開,單獨尋找線索嗎。”宋天道。
副本進行到那個節點,玩家們之前在無形當中形成的對立已經消解了。細細密密噴灑在秦非的皮膚上。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神色緊張地抬眸望向6號。緊接著,半空中出現了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熒光倒計時。刀疤和程松去了院子另一角,壓低聲音不知商討著什么,余下眾人則聚在了一起。
這一次他沒有拍徐陽舒,而是直接伸手拍了拍孫守義的肩。“你的名字掛到新人排行榜上去了,排在……”林業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地看著秦非,“排在榜一。”
有節奏的腳步聲回蕩在走廊上,就像催眠時秒表發出的滴答聲響。秦非伸出空閑的另一只手,將自己上翹的嘴角強行拉平。但那也和現在不一樣。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小心了。
鬼火直到現在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和三途姐竟然中了別人的暗算。青年瞇起眼睛,復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秦非手握圓珠筆站在線索投放箱前,盯著空白的紙張思量許久,最終只在遞交的線索中寫了兩個字。
作者感言
但12號為什么是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