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將林守英祭做守護神,是村子里的人集體同意的事情。而是微仰著頭,眉心微蹙,緊緊盯著義莊大門上方。
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
他的腦海中浮現起昨天下午和剛才,十幾個人在休息區中翻箱倒柜,撅著屁股找鑰匙的畫面。鬼女漫不經心地開口,像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進行一個怎樣驚悚的發言。
“我們不是隊友嗎?有什么情況當然要相互告知啊。”靈體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這個叫秦非的主播成功逃過了這一劫,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有什么和其他玩家不一樣的地方。”“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
他說獵頭們是非常有犧牲精神的玩家,愿意能做這種職業的,一個個都是狠人。顯然,玩家們在屋里賴著不走的舉動令他不怎么愉快,他帶著怒氣的腳步比之前更加沉重,動作艱澀地抬起手。修女站在布告臺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嗓音甜蜜地問道。
去1號和2號房間偷鋪蓋的重任,最終還是落在了鬼火頭上。這是玩家們在香房中謄抄出來的《馭尸術》中的一部分。而即使是綁定了好主人的NPC,也鮮少有像鬼嬰這般過得如此滋潤的。
可是哪里會是他們該去的地方呢?秦非心里一咯噔,頓時暗叫不好。
魔鬼。不動。“被、被老板娘拖到店里面去了……”旁邊的長發女玩家小聲接話。
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眼下的污漬,在臉上拖曳出一道猩紅妖冶的血痕。
這鬼嬰面目恐怖,林業遇見后被嚇得不輕,尖叫著連連后退。猩紅的鬼眼自身旁一閃而過,秦非驀地彎腰,就地一滾躲過攻擊,動作絲滑得就像是在拍警匪片。
咔嚓。徐陽舒于是又連滾帶爬地爬回了先前那個角落。
“那12號主播呢?他也沒看見嗎?”“到了。”導游在大門前站定,喑啞的嗓音宛如某種失傳已久的咒語,“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湘西山村最原始的祭祀活動之一,尸王宴。”他是知道秦非才剛升級成E級主播的,秦非正在經歷的,顯然是他升至E級后的第一場直播。
“楊柳樹,哪里有楊柳樹?”巨大的……噪音?
迫于先前那個壯漢帶來的壓力,沒人敢再去招惹司機,但已經有一小撮人躍躍欲試地圍到了一處車窗邊。“答應我,和我合作,你的愿望很快就會實現。”
而1號的目光則穿透重重人群, 最后定格在了秦非身上。
他用佛塵將秦非緊緊禁錮住,湊上前去聞了聞。“如果, 被遮擋的部分后面不僅僅是單一的答案呢?”“我算是知道主播為什么會被投放到這個副本了,他的氣質真的好適合這里我笑死……”
假如真的就這樣死掉,其實倒是也還好,起碼沒有太多肉體上的痛苦。白色的紙張上寫的滿滿當當。
“靠靠靠,主播牛逼!容我說一句,主播真的牛逼!”
說著他打了個寒戰,喃喃自語:“血修女……就要來了。”秦非輕輕蹙眉,清秀的臉上寫滿遺憾:“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副本規則,宋天終于意識到,他應該是觸發了任務。“對……對!”他的語氣逐漸變得堅定,和秦非剛才一樣堅定。
長時間的饑餓令他幾乎前胸貼后背,僅僅是一個坐起來的動作都足以眼冒金星。此時此刻,他并沒有額外分神去想鏡頭背后,那正被他時刻牽動著心神的萬千觀眾們。秦非清俊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不滿,與上午時禮貌溫和的模樣全然不同。
“他是鬼!他是鬼!”他一直不停重復這句話。“要點什么?”老板娘問道。
竟然用如此風輕云淡的語氣說出了這樣的話。他望著秦非的眼睛,渾濁的瞳孔中寫滿警惕:“你問他做什么,你是什么人?”
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七月十五,祭祀當天,他們的尸身必須出現。
“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累死了,他還想快點回去休息呢。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
而且這規則畢竟是在休息區內發現的。青年仰起臉,清澈的眸底不見絲毫驚懼,反而氤氳出一種攝人心魄的明亮,那雙眼底像是有火在燒,仿佛不論他落入怎樣絕望的境地,都永遠不會被打倒、永遠能再次站起身來。如果那真是血的話,以秦非算得上內行的痕檢經驗判斷,應該是有人在他這個位置、以和他相同的姿勢。
這到底是為什么?當然也擋住了玩家們的視線。一個血瓶, 或許就是一條命。
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沿途的環境,狀似不經意般隨口向修女打探著消息:有單獨消失的,也有兩個、三四個一起消失的。
秦非此言一出,頓時讓所有人偃旗息鼓。
作者感言
那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十分容易被忽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