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實際上扮演的角色應該是個魔鬼來著……
秦非的回答水平堪稱厚臉皮教科書的表率。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
如果真是純粹的競速賽,比兩邊哪一邊抓鬼抓的更多,先下手為強就顯得格外重要了。“啊!!!!”“麻了,真的麻了,之前祠堂和亂葬崗尸鬼大軍那兩波劇情我就已經麻了,現在徹底麻完了。”
12號剛才雖然在走廊里來回走了幾圈,但那顯然是在找10號,除此以外,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那隨便看看不就好了!他原本以為秦非那樣突兀地問了一句,大約是覺察到了什么副本中隱藏的線索,
亂葬崗上,生存與死亡的游戲從未停歇。
“雖然我從進入副本后一直沒有見過醫生本尊,但,根據我的推測,今天中午12點左右時,醫生應該出現在教堂中過。”秦非反應奇快,在極強的慣性趨勢下閃身,身體帶動腳下急急轉彎,在撞上去之前險險避過。
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對方:“?”
秦非皺起眉頭。
而這一次,等待著他們的又會是什么呢?這里實在空空蕩蕩。
這東西在干什么啊?莫不是想把這扇門打開?這就去只是一塊被卸下來的門板子,連門框都沒有,有什么可開的。
祠堂里原本天井的位置已經打好了一個祭祀用的高臺,長長的階梯足有近二米高。迫于秦非的實力與程松的壓制,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如今終于找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張丑陋的臉龐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陰暗神色。秦非蹦跳著用胸腔撞開一個試圖攻上臺來的尸鬼,咬著牙,悄聲詢問仍坐在他肩膀上看熱鬧的鬼嬰:“你就沒有什么辦法處理一下?”
壯漢眼中驚懼未消。“如果耽誤的時間太久,我很難擔保不會發生意外。”發覺自己在做無用功,手重新回到秦非面前,又開始比劃。
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個村民說話時臉上怪異的笑,和口中那兩排被煙熏得焦黑變形的牙齒。系統提示出來以后,所有人都瘋狂朝E級大廳沖去。“剛才那個穿蝴蝶長袍的人,是一個高級公會的會長。”她又將音量壓低了些許。
蕭霄還想說什么,剛張開嘴,卻又默默地閉上。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他已經徹底發現了,這個姓秦的神秘年輕人,表面看上去溫和內斂、平易近人,實際上內心卻冷靜而強大到了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
不過短短10分鐘,這片亂葬崗內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有人在生與死的懸崖邊徘徊。
誰來告訴他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按照常理來說,這個計劃唯一的變數就是13號。秦非懷疑,這個人多少有點表演型人格。
包裹著肌肉的黏膜冰涼濡濕,貼在秦非耳廓上,激得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80%都騙不到他??他的精神免疫究竟是有多高?!”混跡在人群當中,蕭霄的注視也便絲毫不顯眼了。
走到幼兒園門口時,所有人都已經渾身是汗。
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三三兩兩站在棺材前。有人不明就里地發問:“為什么?”一年有12個月,而今年的祭品才只選出6個。
在大爺以身作則,第一個沖出活動中心以后,玩家們紛紛向外走。
最終,右腦打贏了。
除去蝴蝶和他的傀儡一共4人、玩家里那個明顯不太喜歡他的挑刺男1人,還缺了的那個,應該就是平頭新人了。他分明已經將通關的密碼牢牢捏在了自己的手里。但外面那男孩的說話聲又實在好聽,神父歪了歪頭。讓那黃鸝般清亮的嗓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轉。
下一秒死亡的陰影便將那人籠罩。現在繼續討論這個已然無益,秦非沒興趣多聊,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做。簾幕內側發出一聲輕輕的喟嘆,令秦非不由自主地冒出半身雞皮疙瘩來。
面前的青年微笑著,禮貌而客氣地出聲詢問。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功嚇到10號,但很顯然,6號的反應要比10號快得多。E級主播進副本的間隔時間是3-30天,在這個區間內,玩家想在任何時間進副本都可以。
一道身影自不遠處直沖過來,有人跑向林業身邊,一只手環過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將他帶離了尸鬼身邊!
秦非一攤手:“猜的。”他們和那女人一樣長著棕灰色的頭發,身量高大,皮膚粗糙,看起來和蘭姆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種。
終于捋清楚一切的觀眾們齊齊發出喟嘆:靠,系統真狗啊!
凌娜道:“我記得,在祠堂里,秦哥進過的那間房間,地上好像散落著很多靈牌。”林守英的魂體體型巨大,不可能距離這么近秦非還看不見。秦非抬手指向墻面:“就是那塊布,你掀開過嗎?”
“那是通往地獄的道路,在那條路上,你會看清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還好咱們跑得快!”蕭霄回頭瞥了一眼,心有余悸地回過頭來。林業卻沒有回答。
作者感言
【混入旅客中的怪人:好感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