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生死攸關的事,秦非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究竟該如何破局呢?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
那,死人呢?他可是偉大的撒旦!是偉大的魔鬼!這是一條寬度幾乎僅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路,兩邊都是房屋的后墻,幾人一路向中心街的方向走,在房屋與房屋的空隙間,鬼火突然瞥見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影子。
秦非三兩步走到窗邊,將原本緊閉的窗欞推開一道縫隙。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這也太強了吧!玩家們扮演的角色并非一個個真正獨立的個體,而是基于主人格存在的24個分裂人格。
“你終于來了。”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僅憑容貌就斷定一個人的性取向是不是太武斷了??
任務很簡單,只要順著神父的要求來,就可以將任務順利完成。秦非端詳著手中的骨笛。寬闊的道路兩旁都是玩家,他卻半點沒有身為一個通緝犯的自覺,眉眼清澈,神態隨和,不見絲毫心虛和恐慌。
《湘西趕尸秘術》。這片迷宮回廊就像一個千萬年來無人踏足的溶洞,每一條過道都連接著無數轉角,而越過那個轉角,一條全新的、不知通往何處的路口便又呈現在眼前。
秦非對這個說法存疑。秦非點點頭,心思卻不在鏡子上,反而全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程松卻搖了搖頭:“他已經不符合我們善堂吸納新人的標準了。”就連他們都沒能成功完成的事。
他這輕松愉悅的神態幾乎已經讓直播間里的觀眾形成條件反射:蕭霄未能覺察到眼前之人的異狀,他正半蹲在門邊,頹喪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
插隊并不是一條必死規則,所帶來的后果很可能僅僅只是掉san。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會聽他的。他的眼睛仿佛能夠穿透空氣,看到那些觀眾們隱而不現的呼聲似的。
“秦、你、你你你……”但無論是哪種NPC,本質上,都并不愿與玩家親近。蕭霄仍是點頭。
“別緊張。”秦非寬慰道。秦非:“……”系統沒有給出半點回應,仿佛已經落荒而逃。
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我們在屋外,他們在屋里,十二具尸體整整齊齊。”躲在簾子里的神父:“……”
“對!我們都是鬼!!”“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鬼女卻被他剛才的話弄得有些不悅:“你剛才那樣說,難道是故意想要騙我,好提前拿走那本書?”
王順早就已經聽不進其他人說的話了,自然,也并沒有碰自己的眼睛。
“這么快看出問題來了嗎?可他明明都沒有過去啊!”副本正在告誡玩家,不要隨意出手。鬼嬰仍舊抱著秦非的脖子,隨著秦非的動作, 鬼嬰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秦非拋出結論。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這個道理,反正秦大佬說的就是最對的。
青年站在囚牢前,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緊張之色來。
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二人出去排隊。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
蘭姆的身形瞬間僵住。“這里既沒有寫規則,也沒有寫提示。”秦非慢悠悠地開口道,“但我們可以先隨便試試,試試總沒錯。”密閉的小空間里出現一道窄門,大約只夠一人單獨通過。
秦非望著兩人,意識到了一件事。
雙馬尾這樣想著, 但她也沒打算去提醒宋天,而是低下頭繼續幫薛驚奇整理起東西。身后,2號玩家與0號囚徒緊追不舍。下一秒,系統播報的提示音在空闊的墳地上方響起。
看守們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迅速在走廊兩側散開,全身肌肉緊繃,全神貫注地望著門外。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你的神父就在這里,陪你一起聆聽。”
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聽說四大公會的人都想找他。”他扭過頭向秦非道謝:“還好有你——”
身邊還有其他玩家,蕭霄裝作和秦非完全不認識的樣子,假意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其實,早在第三天晚上,秦非就已經道破了副本的真相,這個副本玩到最后,靠的是運氣。反正他年紀大了,腦子看起來也不怎么清醒,就算是和自己一個陣營,也派不上任何用場。
“進去吧,孩子,先進行告解,然后神父有話要吩咐你,是關唱詩班的事。”他雙手捧著那片殘破的衣角,密密麻麻的眼球寄居在青苔里,靜靜放置在他的掌心。
那件事比“D級新星橫空出世”或是“A級公會會長震怒”都要吸引人得多,一出現便轉移了全部人的注意力。此時的祭臺早已擠滿了人。
作者感言
玩家們都心知肚明,這是副本在逼迫他們加快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