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友情提醒,小朋友并不善于躲藏,她就藏在整間屋子里最顯眼的地方。)一個大家都看不見的,膚色青白的小鬼正站在玩偶頂端。平民以下犯上,藐視公主威嚴(yán),惡狠狠地瞪著秦非。
無助的嗚咽聲從咽喉深處逼出。老虎道:“從狼玩家結(jié)束游戲到NPC宣告新一輪游戲開始, 一共間隔了10分鐘。”和之前嘗試時一模一樣。
其實不管其他人也沒關(guān)系,小秦那邊關(guān)系好的玩家他自己會去說,其他不熟的,就算真的折在副本里了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對面的青年臉上露出驚愕的神采,污染源又開始覺得尷尬了:“就……消失了,沒了。”
雖然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但秦非就是從那平靜又充斥著依戀的眼神中,讀出了許多內(nèi)容。眾人在旁邊那間雪屋中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在床下縮著。甚至在對抗賽如火如荼、各個直播間人流量巨大的這一天當(dāng)中, 呂心的直播間里,實時在線人數(shù)從頭至尾都沒有超過過2000人。
雖然在使用道具類藥品后,外傷已經(jīng)被遮掩得一星半點也看不出。剛才秦非提出要出去上廁所,孔思明差點就也跟著去了,被秦非打了半天太極才甩掉。
彌羊有苦說不出,他身上的范圍性傷害道具不少,但全是暴力輸出,剛剛那個炸彈已經(jīng)是最客氣的了。滾燙的熱意陣陣來襲,在他邁步走向某個方向時加劇,又在他轉(zhuǎn)身時迅速減弱。
可羊媽媽講義氣得很,從未打算臨陣脫逃。
薛驚奇神色凝重。還不如在這里繼續(xù)等會兒,等到確定那貓咪真的不會出來,再走也不遲。
他們明明是被副本臨時分派在一起的陌生人,可他們對待他,就像對待自己的固定隊友一樣。
“也不知道那個貓玩家現(xiàn)在在玩什么。”老虎語氣艷羨。秦非看向人氣榜,果然,在榜單中位看見了自己的名字。峽谷空寂了幾秒,隨即, 仿佛有一根不存在的引線點燃了無形的炸藥, 戰(zhàn)斗驟然爆發(fā)!
他慌得要死。秦非的神色已然又一次冷淡下去:“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
系統(tǒng)播報聲響起,隨即,每個玩家的屬性面板中都刷新出了一條新的任務(wù)提示:
“閉嘴, 不要說。”話音落下的瞬間, 空氣似乎發(fā)生了短暫的扭曲。
片刻過后,洞里傳出幾聲悶響,像是鬼嬰在里頭撞到了什么東西。而且彌羊好歹是A級。
鬼火憋著氣走向垃圾桶,沒留神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軟趴趴的東西。
這是一整套十分順暢的動作,陸立人做起來已經(jīng)很熟練了。這個R級副本的核心是“對抗賽”。秦非笑意盈盈,站在12號樓1樓的玻璃門背后,向外面的怪物們揮手:
鬼火點頭:“找了。”
分明是熟悉的、一模一樣的臉,盯著看得久了,卻漸漸透出一股強烈的陌生感來。
江同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同病相憐的同情,他十分大度地?fù)]了揮手:“我當(dāng)然沒意見。”“快扔掉啊老婆,啊啊啊!快扔掉!!”經(jīng)過第二天一整個白天的拉鋸,白方陣營和紅方陣營的比分已經(jīng)拉開得非常巨大了。
她先是用話術(shù)引導(dǎo)著宋天,說出了紅方的任務(wù)內(nèi)容。“幸福”和“拔涼拔涼”在彌羊的腦海里相互撕扯,扯得彌羊人都快碎成兩半了。江同迅速翻身站起,握緊鋼管的手骨節(jié)緊繃,手背上青筋畢露。
“你個笨逼看不懂我的聰明老婆想干嘛,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聽到秦非這樣說,兩個NPC明顯一愣。桎梏著他的藤蔓漸漸松開,刺骨冰涼的海水變得溫暖起來, 柔軟的水波擦過身體各處,帶來細(xì)密如羽毛般的癢意。秦非和彌羊穿過人流,繞過娛樂中心最熱鬧的主街區(qū),從西南角的一處側(cè)門離開,回到了中心城的街道,一路往生活區(qū)走去。
這不是蝴蝶的傀儡嗎??
豬人急切地對那幾個人說道。彈幕瞬間又是一片尖叫。豬人NPC的聲音在喇叭中響起。
當(dāng)然要等到一切塵埃落定,自己徹底安全后,秦非才會有閑心考慮對方玩家的感受。杰克在與秦非相遇前, 一路都是打過來的, 他對這塊地圖的艱險程度有著清晰的認(rèn)知。
跑得最快的那批怪物身影已經(jīng)隱隱綽綽可見。
伸出手, 帶著從容不迫的散漫與鎮(zhèn)靜, 掀起帳篷一角。頭頂又傳來了哐哐的震蕩聲,秦非仰頭望了一眼,然后道:
秦非不自覺地蜷了蜷手指,將手往袖管深處攏了些。
不再是單個單個標(biāo)記玩家的小點,而是一個很大的黃色空心圓圈,圓圈邊緣還在不斷向外浮散著光暈。
宋天松了口氣,心情卻愈發(fā)緊張了起來。可惜這批玩家堅持到現(xiàn)在,卻還是被困在了死胡同里。
作者感言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