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個不同的副本世界中, 污染無處不在。幾名玩家趁著夜色,鬼鬼祟祟潛入垃圾站,像六只老鼠一樣在垃圾堆里暢游。那個能容納18人安全區(qū)居然還沒有消失,但活動中心里有亡靈,已經(jīng)是個廢區(qū)了。
又是一聲。還有蝴蝶。
他們只是說小秦升到A級的速度很快。船工穿行在一片漆黑的長廊中。秦非:“……”
和創(chuàng)世號游輪整體的原木質(zhì)風格不同,工作室里的所有裝飾全部都是純白色的。
這倒是讓秦非來了點興趣。“我覺得,營地應該在更高的地方。”鬼火伸手指了指天:“上面那些紅色光點是什么?紅方陣營的人嗎?”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鏡子里那人也做出了相同的動作。再聯(lián)想到剛才彌羊急色一樣朝他沖過去還高呼寶貝的場面,幾名玩家頓時露出了然的表情。“神明不會原諒我們!我們?nèi)际潜氨傻母`賊!”
他已經(jīng)作出決定,假如污染源依舊聯(lián)系不上,他就放棄這次預選賽。三途則在蝴蝶和薛驚奇的兩只隊伍后方打轉(zhuǎn)。
應或緊了緊領(lǐng)口,防止風雪從縫隙處鉆入沖鋒衣內(nèi)。
神廟已被來來回回翻找了好幾遍,除了底座之下的那幾幅壁畫,玩家們再無其他收獲。再加上房間里本來的彩球,老虎一行人死了,也全歸他們了。“石頭、剪刀、布。”
【全體玩家請注意,身份卡已發(fā)放。】
還好雙手捂嘴的速度夠快,他渾身一個激靈,差點把眼鏡從鼻梁上搖下來。
雖然高級游戲一天只能玩一次,但只要玩家通關(guān)了這個游戲,今天接下去的時間里還想不想玩其他的,就由玩家自己說了算。雪山峽谷過于逼仄的地形,將玩家的生存空間擠壓到最小。
彌羊那樣做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實在已經(jīng)仁至義盡。可是,丁立都說了,一個人下水的代價就是一條手臂。
(ps.真實的密林只在夜晚出現(xiàn),白日的所見只是虛幻的殘影)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是因為系統(tǒng)給中高階玩家的額外直播調(diào)度。幾件懸掛著的衣服在空氣中搖晃,對船工發(fā)出了無聲的嘲笑。
“要是直接在船上來一場極限大逃殺,那才叫有意思呢。”秦非擰開一瓶,直接往彌羊臉上澆。
下面的人低垂著頭,每兩人之間相距大約半米,動作緩慢而整齊劃一地向前走動。下方還有一個補充說明用的括號。仔細回想起來,他覺察到壇子的異狀,似乎是……
假如石膏雕塑有淚腺,大概已經(jīng)被氣得嚎啕大哭起來了。秦非沒有和他們一起出來。雙馬尾弱弱地舉手出聲。
薛驚奇的眼珠子都快要粘在秦非身上了。三途簡直不愿提。“你們還記得嗎?在上山前那個晚上, 我們在村子上網(wǎng)搜索托羅蒙德山的資料時, 看見的論壇帖子。”
綠房間門口,老虎已經(jīng)望眼欲穿了。“消失?”秦非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而創(chuàng)世之船,則是神明因不忍毀滅掉全部的生命,特意提前給人類降下神諭,才得以建造的火種延續(xù)之船。
“檢測到違規(guī)操作,請立即取消!”因為從兩側(cè)的分支走廊中,再次涌出了整整十六名藍色制服的NPC,他們?nèi)耸忠粋€,將十八位玩家連推帶搡地帶離了游戲區(qū)。光幕前的空地中,一個身上掛滿裝飾品的高級觀眾從虛空中倏忽然出現(xiàn),那張五官模糊的臉上毫不掩飾地流露出煩躁。
他拖著斧頭,斧背滑過地面,發(fā)出陣陣令人牙酸的響聲。蝴蝶垂眸,漆黑無波的瞳孔中倒映著腳旁那人的影子。
就像野獸張開淌著粘液的巨口,想將獵物吞吃入腹。這家伙總不能因為他帶著貓咪頭套,就將他當做一只真正的貓來對待吧?在三個人的聲音都消失在樓梯上以后,彌羊跨步走向沙發(fā),十分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陸立人之所以會花那一顆彩球,是因為他親眼看著那批玩家進房間,又很快地出來,前后不過只花了5分鐘。
……
秦非盯著對面的人,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清亮,像是能夠看破一切偽裝,直達人心里最深處的想法:
黎明小隊剩下幾人深以為然地點頭再點頭。重新將眼睛戴上后他卻驀然一喜:“你們看!前面是不是有東西?”烏蒙的天賦武器一把長刀,說話時他將刀取出放在膝蓋上,用一塊布不斷地擦拭著。
“他們怎么還在下沉,要沉到什么時候?”祂虛虛握拳,抵在唇邊,輕咳。
帳篷里還亮著燈,但是睡袋和防潮墊等物品都已經(jīng)被收起來了,和登山包一起放在玩家們腳邊。“你是什么意思?你說我們這群人里有鬼??”剛才在404號房里,那兩個NPC給玩家們頒布了一項任務。
秦非點點頭:“算出來的正確率有多少?”嚴密對敵的陣型被打破,雪怪們有了可乘之機,兩相夾擊之下,情況頓時變得不太妙。然而隨著時間發(fā)酵,狀況正在逐漸向不利于玩家的那一方傾斜。
岑叁鴉和開膛手杰克靠在墻角閉目養(yǎng)神。
作者感言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