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是一名難得一見的偷襲者。
“在里世界里待了那么久,大家一定有很多信息想交流吧,不如我們一起去休息區(qū)坐坐?”
“快呀,快呀,快過來呀,親愛的孩子。”“作為大公會出名的種子選手,22號——”
晚飯結(jié)束后,秦非、蕭霄、三途和鬼火又一次聚集在了秦非的臥室。人總是有從眾心理的,靈體也不例外。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
他剛剛才從一場死亡危機中抽離,但他并沒有表露出半分緊張。見四人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程松先是向他們點頭示意,繼而帶著試探地開口:“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那太棒了。”青年咧開嘴,露出兩排細細白白、如同貝殼般瑩潤漂亮的牙齒。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說到這里,秦非忽然意識到一絲不對。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吧,預感這種東西,也可以當真的嗎?
醫(yī)生就站在醫(yī)務(wù)室門口,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了很久。那道嘶啞的男聲中充斥著一種故作親切的惡心甜膩感,令人聽了幾欲作嘔。
可今天,祭品們卻有些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
“去死吧——!!!”
雖然秦非在上場和這場直播中,都并沒有表現(xiàn)出非常強橫的攻擊力,但不知為何,所有觀眾都從未懷疑過他有可以獵殺其他玩家的實力。
巨大的熒光色提示條懸停在空氣中,配上背后劇烈的轟鳴聲,就像對玩家們毫不留情的嘲諷。她用冰冷的手鉗起秦非的下巴,一臉厭憎地開口道:“你們這些惡心的同性戀者,你生來就是有罪,仁慈的主不屑于處決你,而我將代他執(zhí)行!”
他帶著旅行團走出了王明明家的樓棟大門。這并不是他穿進副本來的衣服,而是進入副本后自動更換上的。
“快跑!!離這里越遠越好!”玩家們狠狠松了口氣。“其他主播的畫面呢?切到其他主播的直播間去看一看。”
他好想知道,究竟是0號在亂說,還是自己真的一點追求也沒有。“一年一度的圣子選拔日即將到來,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你們所有人將平等地、公正地競爭,經(jīng)受主仁慈的考驗。”老玩家們不動聲色地用視線交流著,電光石火之間,秦非表情未變,卻忽然加快了步速,趕在另外三人之前一個箭步躥入院內(nèi)!
他站在幼兒園的圍欄邊,正午的陽光從頭頂落下,在他的眼底灑落一片碎金。
那天真是太嚇人了,他直到現(xiàn)在都還心有余悸。什么情況?!雖然大家只在他家待了10來分鐘,但秦非依舊可以確定,他家絕對沒有藏著什么尸體。
黛拉修女隊大家非打即罵,稍有不如她意義的地方,她就直接把人拎去小黑屋電棍伺候。秦非:“……”原來那兒子死后,尸體擺在靈堂,夜里時黑白無常前來勾魂,這年輕人迷迷糊糊便跟著黑白無常走了。
事實證明,即使是一只血哧糊啦的小鬼,心臟也是有溫度的。“說起來也是湊巧,10號和12號,這兩個副本中最特殊的人設(shè),這次竟然湊到一塊兒去了。”
秦非并沒有因為自己得到了一些訊息就對醫(yī)生出言不遜,依舊保持著禮貌與風度。
秦非伸出手指在墻上沾了點墻灰,在第3條和第4條規(guī)則的前半部分下方畫了一條線。他不太清明的靈臺終于閃過一絲模模糊糊的懷疑:
要么,隨機獻祭一個隊友,直接將表里世界翻轉(zhuǎn),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她伸手拉開了門,那扇貼在門后的鏡子隨著她的動作,被夾在了門扇與墻壁之間,再也照不到任何人。秦非在這一刻飛快閃身,背后,2號玩家異化而成的怪物正迎面而來,直至撞上了0號手中尚未收起的巨斧!
毫無疑問,現(xiàn)在的局面是每個人都不愿意看到的。鏡頭方向一轉(zhuǎn),秦非乖巧點頭的臉放大出現(xiàn)在了光幕上。
秦非試探著問道。
“雖然報紙曾經(jīng)報道過,這里每年都會有旅客失蹤,但你并沒有放在心上。你支付了高昂的旅費,報名參加了最好的旅行團。”“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
秦非此言一出,頓時讓所有人偃旗息鼓。
“……”蕭霄神情尷尬,但秦非置若罔聞。
秦非思忖片刻:“你先說說,你為什么要來這里?”兩只逃亡隊伍匯聚成了一路,三個追著玩家跑的boss也統(tǒng)一了目標。布簾背后,枯樹版遍布著褶皺的手抓住鋼管,輕輕揉搓了幾下。
蕭霄:“當然不是……我就是想問——”
黑暗的告解廳。青年微笑著,似乎完全不為這緊張的局勢所擾。她抬手,鐵棍的一頭重重砸在地上,迸濺出刺眼的火花,伴隨著陣陣滋滋啦啦的電流聲。
作者感言
他一股腦的將所有任務(wù)物品全部堆在秦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