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死不是因為插隊。“嗨~”“……14號?”
地面污水橫流。
在經受了修女惡狠狠的一瞪后,14號玩家唯唯諾諾地彎腰,將叉子撿了起來。“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紅方陣營:白方陣營 =0:1】
耳畔被自己劇烈的心跳所牢牢占據,那不間斷的咚咚聲,就像一個人邁著有節奏的腳步,由遠及近向這邊走來。
志愿者需做的工作:
被老板娘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不行!”這個架子大約是村長特意用來存放與旅游業相關的資料的,秦非湊近看,見上面放了不少書和紙冊,只是那些東西似乎已經許久無人翻閱,都積了厚厚一層灰。
聽秦非這么說,鬼火的眼睛里唰地一下就又有了光。三則是王家家規上明令禁止的,王明明不允許去到的二樓。
沒有人將這當作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小秦,人形移動bug!!”可誰能想到!
恰好甩脫一個鬼怪,秦非猛地轉身,銳利如鷹的視線越過重重黑暗,精準降落到那慘叫聲的來源處。
也就是說,那人從今天早晨起,無論是早餐、早晨玩家之間聚集時的交談、還是秦非下午回來以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露過面。“繼續。”她咬牙切齒地催促道。
秦非驀地睜大眼。興致缺缺的秦非干脆利落地將紙條塞進孫守義手中,刷刷后退兩步。
事已至此,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他干脆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或許是秦非這混不吝的模樣太過挑釁,鏡子里的他竟然完全沒有要退卻或是掩飾的意思,也就那么任由他打量。
總之,在某一瞬間,那股將他與死亡牢牢牽扯在一起的神秘力量竟真的消失了,像是一根橡皮筋被繃緊到極致后猛然扯斷。
棺材作為副本中唯一的安全屋,假如本身就是一個騙局,那玩家們的處境未免也太過于被動了。
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秦非臉上笑意加深:“行。”【抓鬼任務已開啟。】
會不會是就是它?“尊敬的女鬼小姐。”青年面上露出一個純善至極的笑,一口細白的牙齒配上他干凈清爽的面容,不管脾氣多么不好的人看到,都會不由自主地靜下心來聽他說完這句話。
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別這么急性子好嗎?主播沒有猜錯,那條規則也不是假規則——反正我不劇透,你們自己等著看吧……”秦非揚了揚眉。伴隨著咔嚓一聲落鎖聲,那抹清瘦的身影已經徹底隱匿在了門后的陰影里。
“……”
看見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在騷擾兩個走夜路的女孩;秦非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層陰翳。
??半分鐘后,當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
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秦非依舊是最先醒來的那一個,在他按兵不動觀察情況時,四周也漸漸有其他人醒轉過來。
那纖長如羽翼般的睫毛抬起,他漂亮的琥珀色瞳孔溫柔地注視著她。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秦非留意到,那幾個面露思索的全都是剛才和他一樣去了寢室區、走進過房間里的人。秦非:……
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
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那會是怎樣的一種恐怖呢?
蕭霄湊上前來補充,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書,你知道什么是書嗎?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扁扁的,長方形……”
秦非不動聲色地將眼皮掀開一條縫,看見修女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憎惡。神父還以為這個年輕漂亮的土匪是在幫他身邊那個傻子問話,一股腦地點著頭:其余的人面帶擔憂地望著他們,有人試圖阻止:“外面是不是有東西?”
作者感言
溫熱的血液順著0號的脖頸和指縫間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