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經中的魔鬼總是以各種充滿誘惑力的面目示人,哄騙著內心不夠堅定的子民,墜向墮落的深淵。
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神。“它們怎么跑得這么快!”林業叫苦不迭,他手里拿著符,可卻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對方的動作太過靈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對手。看樣子,他還真的猜對了。
……
林業傻眼了:“這要怎么弄?”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
對面沙發上,四個人就那樣目瞪口呆地看著秦非和NPC閑話家常,你來我往之間已經將關系籠絡得無比熟稔。蕭霄:?他警惕地看了一眼三途和鬼火,在秦非示意他并不需要避著他們以后,林業顧不上解釋,動作飛快地將幾人帶到了不遠處無人注意的小巷子里。
?????“新NPC!太厲害了吧,圣嬰院都直播了200多場了, 這個NPC還是第1次出場!”房間的門窗都緊鎖著, 透過窗戶,秦非看見了外面的街道。
這種狀態又持續了好幾分鐘,秦非終于從藥物殘留中清醒了過來。“這一手時間轉移大法玩得夠6啊!”
主人格又怎么可能成為副人格的里人格呢?面無表情,神態猙獰,身周伴隨著巨大的噪音。
“啊——!!!”但怎么連性別都錯亂了?
“來個屁,19號都快被6號打死了。有人受傷醫生會出現,但那個人要是直接死掉,醫生應該也不會來收尸吧……”
陽光照在鏡子上,光與暗瞬息交錯,鏡中那人不由得被刺激得瞇起了眼。
于此同時,秦非眼前又一次浮現出了紅色的好感度條。
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更有人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的其他人。桌上的玻璃瓶子非常多,除了各類酒水以外,果汁、氣泡水、甚至各類調味品和油都應有盡有。
直播間內的觀眾們直到此刻,才終于看清了秦非的動作。怎么,連這也要嫌棄他嗎??而現在,眼前這個膽敢反駁他的青年人,即將淪為他的第一個試驗品。
徐陽舒認命,回憶起早晨的經歷來:凌娜搖搖頭,指了指身后。秦非輕輕嘶了一聲。
那天真是太嚇人了,他直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或許是規則被污染了,又或許,是規則中暗藏著一些謎語。他沒能成功將那個薄弱的靈魂吞噬。
濃郁到近乎凝結出實質的黑暗如同水流般,從門縫、窗縫、從每一寸墻壁中,滲透進狹窄的小隔間里。觸電般的麻意從秦非的尾椎骨自下而上,一路蔓延到天靈蓋,又順著他高舉過頭頂、一把推開地窖木門的手,沖向迎面而至的地表空氣中。
……
究竟該如何破局呢?至少今天,在這里。那個打扮奇怪的叫蝴蝶的玩家,是絕對逮不到他了。薛驚奇在極短的時間內做了個深呼吸。
秦非聽得嘴角直抽抽。繼而被污染影響,失去理智。三途給了鬼火一個無語的眼神,只覺得自己這個隊友是真的傻,上次被對面的人坑了一把沒夠,這次又上趕著往前送。
所以。
蕭霄:“?”
那個中年人在向大家發指令時,特意沒有走上處于更高位的布告臺。可是很快,蕭霄就閉上了嘴。“哦——是、嗎?”
“所以說,有人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怎么會有男人在高強度的精神污染下,面對特意勾引他的美女還無動于衷的??當代柳下惠了吧這屬于是。”但,三途心里依舊十分不安。破爛的鐵架床、廢棄的桌椅和刑具散落各處,墻面上、地面上,到處都是或深或淺的污漬。
緊接著,半空中出現了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熒光倒計時。“可是可是!主播望著人的樣子實在是很真誠啊,說話又好聽,是我我也會被騙到!”“可是我還是沒有弄懂,主播偽裝神父能干嘛啊?積分不是靠系統評判給的嗎?”
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
那只手順著秦非的耳側向前移動,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一直游離在秦非的視野以外。“你去。”刀疤咬著牙道。纏繞在十字架上的黑色小蛇,一個山羊頭骨做成的面具,黑色的絲帶和手環,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頭上掉下來的角。
雖然秦非自知他在副本中玩得挺花的。他們究竟看見了什么,能夠令他們有如此大的反應?根據早晨的情勢來判斷,這場對抗賽中的純新人一共有4個。
這樣想的話,如果到直播到了后期,他們要對16-23號動手,最好都能在里世界進行。秦非站在圍墻旁的陰涼處,瞇起眼睛望向遠方,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從遠處向這邊走來。
作者感言
蕭霄小聲喘著氣,穩住心神,勉強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