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的任務(wù),秦非花了一天時間,完成了70%的指標。事實上,對于王明明家真正的問題所在。“都收拾好了嗎?”
烏蒙和騶虎同時朝灰蛾雕塑沖去。余阿婆并不清楚封印之海中發(fā)生的種種,她一門心思在狼人社區(qū)內(nèi)制造慘案,為的就是能夠解救她敬愛的邪神與水火。
“臥槽,我去,他們在干嘛啊?!”那條小路又太短。林業(yè)有點懵:“老板?哪里來的老板?”
……
暗處仿佛有一雙眼睛,正偷偷盯著玩家們的背影,沒人再開口說話,大家全都憋著氣奮力前進。但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秦非腳步未停,步伐堅定地朝前方行去。
彌羊當即便渾身一顫。一旦遇到特殊鎖,例如面部識別或指紋識別;秦非沒有回頭,他搖了搖頭,輕飄飄的聲音順著夜色傳來:“不找銅鏡。”
但當夜晚到來,鬼與人之間隱形的立場便發(fā)生起了轉(zhuǎn)換,蝸居一整個白天的鬼怪們開始躁動,甚至主動出手襲擊人類。電臺,或者電視。一旦某一方率先成功通關(guān),另一方就只能永遠被留在副本中了。
這份快樂維系的時間實在很短暫。
他們明明剛才從這里出去不久啊。“不是說了嗎,不許笑!”
“你看,前面的人能看地圖引路,后面的人負責斷后觀察地形,就只有你。”在數(shù)不清的期待目光中,青年高高舉起雙手。一開始時秦非走路都有些別扭, 感覺好像踩了兩根木質(zhì)高蹺,可當他習慣于這個近兩米高的細長身體以后,倒是體會到了不少方便之處。
在居民樓高層的房間里尋找電話的蹤影,沒什么意義。秦非不知道他在水下沉了多久。在這種NPC身上發(fā)動技能, 成功率最多只有50%。
余阿婆腳下一個踉蹌,視野被突然出現(xiàn)的強光刺得模糊一片,差點栽倒在綠化帶上!“笑死了,就硬閉眼夸唄??”
說得興起,他甚至抬起一只腳,單腳獨立在地面上轉(zhuǎn)了一圈,西裝前襟處點綴著的紅色胸花隨著他的動作上下?lián)u曳翻飛。
“會偷NPC信息怎么啦?我們老婆還是NPC最寵愛的寶貝兒子呢~”
說是協(xié)議,卻只空有這么一個協(xié)議名,底下連半個多余的字都沒有了,只剩一行簽名欄。諾亞方舟,根據(jù)圣經(jīng)里的記載,這是一艘由神明傳喻而建造的巨大船只。——反正,這份勝利果實也是陶征白送來的。
片刻過后,他來到秦非這邊。
從外觀上看,他們應(yīng)該是和玩家們一樣的,被迫戴上了動物頭套的人類。
他們只能繼續(xù)按部就班,去雪山各處搜尋線索。“吶,吶吶,親愛的動物朋友們,請不要在圈欄中大聲喧嘩。”他和蝴蝶離開404號房不過前后腳, 按理說極有可能會在12號樓底下相遇。
所以現(xiàn)在玩家們倒都沒有懷疑秦非的身份,只是堅定不移地相信他就是精神免疫太高太強大,所以才能安然無恙。純白的結(jié)算空間取締了灰暗的湖底深淵,在副本場景徹底消失不見的前一秒,聞人黎明聽見一道喊聲從背后響起。“第一個死的,應(yīng)該會是那個斷了胳膊的玩家吧。”
和前幾次一樣,他是想讓亞莉安幫他提前進行A區(qū)的登記入住。段南非常憂愁。三途和林業(yè)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
“還有這個,《幽魂湖慘案》。”彌羊翻到后面幾頁。
但這對于秦非來說并不算什么。
這邊一片愁云慘霧,秦非聽完幾人的顧慮后卻笑瞇瞇的,淺色眸子壓成一條線,一副有刃有余的模樣:“怕什么,現(xiàn)在,我們才是老大。”丁立沉默著沒有說話。
彌羊若有所思地睨了秦非一眼,用胳膊肘拐了拐他:“你去試試?”
秦非覺得,自己就快要被凍死了。以至于這里甚至已經(jīng)不像一間所謂的“雕塑工作室”,而更像一間用來堆放雕塑的倉庫。
——說不定就藏在任務(wù)提到的那個“指引之地”。
只有秦非站在原地,清透的雙眸微瞇,遠遠看向谷梁身旁那個被冰雪覆蓋的不明物體,眼底神色莫名。不是蠟像,也不是木頭或者石頭或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做的。
“現(xiàn)在,歡迎我們最尊貴的嘉賓入場!”黯淡無星的蒼穹之下,一支隊伍排做兩列, 整齊地行進于雪山之上。
岑叁鴉正被兩人扶著走在后面,將極寒求生副本走出了一種老佛爺散步的微妙感覺來。狐貍道:“怪不得貓咪在半途中仿佛想通了什么,卻依舊不肯進房間游戲。”“哦?那你具體說說。”彌羊顯然不信。
秦非的黑晶戒指也是一件儲物類的道具。
作者感言
那雙湛藍湛藍的眼睛,宛如一汪平靜深邃的湖泊,他鴉黑色的睫毛輕輕顫抖著,視線一寸寸從秦非身上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