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嬰面目恐怖,林業遇見后被嚇得不輕,尖叫著連連后退。“那時的喪葬習俗還很傳統,人死就要落葉歸根,于是我父母曾經的朋友便托了一支趕尸的隊伍,帶我回家。”
他那枯瘦干癟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上去說不出的怪異。
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更近、更近。
“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就在她所正對著的墻角,一張用相框封好的全家福被十分端正地擺放在那里。
他剛才……是怎么了?秦非卻還是搖頭:“不急。”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
……竟然這么容易討好。他寬松的襯衫經過一天一夜早已布滿褶皺,衣擺上沾滿污泥,甚至連他的臉上也沾染了零星的血痕,可這一切卻并沒有令他顯出任何不堪或是落魄。
可憐的老實孩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秦非是想做什么,灰色的瞳孔中顯現出迷茫。他的臉色難看,補充道:“被油炸了。”她向后退了半步,回歸到老玩家的陣營當中,仿佛全然沒有覺察到背后那一道道怨懟的眼神。
在10號跑到他們身前時,鬼火幾乎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對他說道。
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我焯,怎么就到12點了?”系統:“……”
磕磕巴巴,麻麻賴賴。玩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僵尸只要沒有發生尸變,必然是不會自己動的,趕路時全程得需趕尸人搖動銅鈴作為牽引才行。
沿途的門窗縫隙秦非都仔細觀察過,沒人在屋里偷看,可那森冷幽然的注視如同附骨之疽,毒蛇般盤亙在人身上,令人完全忽視不了。就好像游戲人物被強制鎖定成了待機狀態似的。
剛才來時還不見半個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熱鬧上不少,村民們從屋內出來,沿街行走、交談、晾曬著衣物,從遍地紙錢上神色木訥地踩過。彈幕里瞬間又刷起一片夸贊之語。
長長的針頭泛著刺眼寒光,扎進2號脖子里的時候,他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尖叫。2號玩家喊的時候已經全然沒了個人形象,四肢亂舞,口沫橫飛。秦非卻像是完全沒有覺察到碗里的異狀,神色淡然地舀了一瓢食物塞進嘴里。
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若從大小看,反倒更像是貓狗之類的東西。為此,程松費了很多的口舌。“三途姐!”
“F級直播大廳蓬蓽生輝!”這些人……是玩家嗎?
此時玩家們才發現,這張所謂的“木板床”原來只不過是一塊搭在幾塊磚頭上的門板而已。俗話說得好,論跡不論心,秦非半點都沒有為此產生心理負擔。
但秦非并不是在為自己害死了他們而感到難受。“一,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到日出結束。”
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當然不是林守英。
他抽到的這個人設實在太羞恥,羞恥到他連三途姐都沒好意思告訴。既然秦非如今還好端端地站在里世界的地上,就說明在追逐戰中,那個追著他們去的血修女沒能把他們怎么樣。總之,10分鐘后的0號表示:
在看清蕭霄面孔的剎那,鬼火先是下意識地亢奮了一下,緊接著他忽然反應過來:其實任何人來都沒有用。他好后悔!發生什么事了?
右邊僵尸都快哭了,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十分渴望地看向自己的身體。
“那家,四個月前死了孫女。”蕭霄想看又不敢看,縮在簾子后面向外偷瞄。
總的來說,玩家死亡,電燈閃爍,里世界即出現。莖的頂端生長著一粒粒圓形的籽,有點像魚籽,又有點像蟲卵,但仔細看去才會發現,那竟然是——可無論他跑到哪里,鬼嬰總能十分突兀地再次出現在他身邊,像是盯上他了,不管他怎么逃都不愿放過似的,還不停地往林業身上湊。
凌娜扯了扯蕭霄的袖子:“別太著急。”村民們早已回了家中,路上唯一的光源只剩下道路兩旁,一戶戶村民門口擺放的蠟燭。
一切的一切從始至終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么令人難以理解!那雪白的墻壁、光潔的地板,此刻都已變了模樣,上面遍布著肉瘤般的突起。“剛才在回廊里,1號一直追著我跑,要不是表里世界翻轉,我可能就……”
“這些房間要怎么選啊,是可以隨便進嗎?”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
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說著她向外走了幾步,將側門前的位置讓開:“你們想參觀的話就直接進來吧,現在幼兒園里剛好有小朋友。”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
短短半分鐘時間,秦非已經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尖叫小孩鬼和一個拄著拐杖的白頭發老太太鬼。和直播間內的觀眾們一樣,秦非同樣認為,這被規則刻意模糊抹去的兩個字,就是【墻壁】。“哎哎哎??導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老頭鬼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對將來美好生活的暢想,聽得蕭霄嘴角直打顫。有人曾經說過,世界上最高明的殺人手段分為兩大種類。
作者感言
【在直播過程中達成“10萬人矚目”成就——積分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