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秦非忽然感覺到一陣極劇濃烈的不安,這不安毫無來由,他迅速轉身,低聲呵道:剛才,秦非在臥室里查看過王明明的書包和作業。
這孩子現在的模樣, 和他在里世界時那種單純無害的樣子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這個我已經記不清了……唔,對,你別看我長得年輕,其實今年已經有52歲了呢。”鬼嬰則是在看見鬼女的那一刻就徹底顯出了身型。
可不知為何,秦卻卻清楚地看見, 不遠處的道路中間站了個人。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孫守義盯著那人,皺眉道:“大巴廣播提到過,要尊重當地民風民俗。”
為了避免違反導游給的“白不走雙”的那條規則,他和秦非之間足足隔了半條走廊那么遠,涼颼颼的風從兩人中間吹過,吹得蕭霄頭皮直發麻,總擔心下一秒祠堂的黑暗中就會有什么東西鉆出來。果然,就和2號當時一樣,血腥與死亡在教堂中是明令禁止的。
林業打開彈幕面板,面前空氣中飄過的彈幕很好地講述出了他的心聲:
秦非深以為然。他們還能說話,還有思想,還知道自己是誰。他只是從鼻腔里撇出一道冷哼,帶著幾名玩家向休息區走去。
玩家們突然被從支線地圖的各個方位傳送回來,此時還都一臉懵。這鬼嬰面目恐怖,林業遇見后被嚇得不輕,尖叫著連連后退。亂葬崗上,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孫守義和蕭霄不約而同地抬眼尋找起秦非的身影,可三個人都在被尸鬼追趕,全然找不到機會碰頭。
后背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秦非從口中溢出一聲悶哼。
從遼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極清晰的銅鑼響。
那些線索和隱秘的信息,全部都藏在里世界。倘若現在他在這里,秦非就能讓這個躲在匣子里的老神父好好嘗一嘗,滿臉尸油的年輕男孩摸起來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了……
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當然,秦非想歸想,卻絕對不會在這會兒表現得那么誠實。店里還有唯一一張桌子,秦非像是早就看好了似的,一進店就徑直走向那里。
林業眼睛都瞪圓了:“這……會不會太冒險了?”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秦非這輩子還從未跑得這樣拼命過。
一聲祈禱,喊得驚天地泣鬼神。是棺材有問題?
上面寫著:【錦程旅社高級會員卡】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秦非十分夸張地退后半步。
一旦玩家撥通電話,旅社就會派來新的導游,那,原先那個呢?【極度危險!】顯然,這是個女鬼。
蕭霄突發奇想,“你說,會不會其實已經有人拿到積分了,但是他偷偷地不告訴我們?”他身上的衣服被撐得裂開,皮膚也越來越透明。
女人當即便高興起來:“你也是這么覺得的,對不對?”
接下來的時間里,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
秦非盯著那只手。
任務很簡單,只要順著神父的要求來,就可以將任務順利完成。“總而言之,大家在社區里行走的時候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即使發現有問題的NPC,也不要太過急于求成。”一躍成為了當前總積分最高的人。
“當然,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只要能讓鬼女小姐安心,要我們怎么做都可以。”青年輕輕柔柔地開口,整個人像是一片隨風飄飛的羽毛,好像下一秒就會碎掉。
鬼火提出的問題,也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問的。
——冒犯了他,沒有輕飄飄就能放過的理由。什么……
秦非閉上眼,雙手交疊放置在小腹上。身后,玩家們收到提醒, 頓時手忙腳亂地跟著薛驚奇一起鞠起了躬。
“你!”在秦非這里接二連三的受挫,談永惱羞成怒,大步流星地向遠處走去。
“有沒有意向和我們合作?”而就在秦非聽清黃袍鬼名字的那一剎那,它的頭頂也冒出一行描述文字來。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
從圣嬰院副本中出來時,鬼嬰沒有和秦非待在一起,回到中心城以后秦非也沒看見它。
唔……有點不爽。假如輪到尸體當鬼,那他們和尸體簡直就是百分百全面密接,想跑都沒地方跑的那種。“快把泥巴踢回去。”蕭霄身為道士的雷達瘋狂作響,“這地方,大兇!”
任何一個人經過這里,都可以輕輕松松把他們弄死。
他從第一次進入直播到現在,遇見過的厲鬼類npc無非就只有兩種:一見到玩家就動手的,和玩家一見到就動手的。
作者感言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好辣啊啊啊!老婆穿神父裝看起來真的好禁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