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之間一看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蕭霄一愣:“什么意思?”
他已經(jīng)通關(guān)了好幾個副本,但其實,他從來沒在其中發(fā)揮過什么真正的作用。
否則就憑每次在副本中被追殺都夠他喝一壺。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是想問秦非,是如何預(yù)測到剛才那出險情的。“再來、再來一次!”“湘西趕尸——生人回避——”
秦非不再賣關(guān)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yuǎn),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白方的人拿到了一分。難道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他哄騙得心潮澎湃,隨時準(zhǔn)備起飛了嗎!
“你還有什么事嗎?”鬼女此刻的心情實在算不上好。她覺得秦非昨晚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今天上午,就算她其實也很害怕,卻依舊主動提出了要和老玩家們一起外出探查線索。
那張原本普通的臉不知何時已然變了模樣,皮膚腫脹透明,隱約可見底下青黑色的血管,眼珠幾乎快要被擠出眼眶,鮮血順著他的眼眶和嘴角流下,看上去面目出奇地可怖。秦非笑了一下。
說起來,大家對那人都有印象,就是第一天來的路上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了司機,然后被嚇破膽的壯漢。
另一種,則是做得光明正大。嗐,說就說。他像是意識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向一旁的徐陽舒:“你能看見上面的字嗎?”
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副本中的玩家們混沌的度過每一天,混沌的生存或是死亡,直到副本結(jié)束,依舊從未了解過真相。他從家里雜物間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認(rèn)清了,就自己這腦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學(xué)得會趕尸。
鬼影受到燭火壓迫,憋憋屈屈地退遠(yuǎn)了些許。秦非使勁壓住自己意圖上翹的嘴角:“沒有,你說得很好,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神父的意見。”最靠外的是一間雜物室,門鎖著。
沒有穿衣鏡,多不方便。蒼老沙啞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危險,那只手上的指甲肉眼可見地一點點變長,慢慢卷曲起來,抓扣在一旁的木壁上,發(fā)出刺耳的刮擦聲。
但細(xì)節(jié)裝的太不到位了。秦非壓下心中細(xì)微的煩躁,面上絲毫不顯,柔聲開口道:“親愛的鬼女小姐,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你。”小秦??
這一聽就很像罪孽的根源,非常值得懺悔的樣子。這個NPC除了直播剛開始時在鏡中顯了一下形,之后就一直沒出場。
……垂墜而下的絨布背后,鏡中的影子并沒有隨著光線的黯淡而消失。說起來,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每回那個名叫秦非的玩家和導(dǎo)游說什么,最后都會得到回答,說是有求必應(yīng)也不為過。
或許那人是個精神免疫比秦非還高的老玩家,但因一時疏忽開了窗縫透氣。系統(tǒng)的答復(fù)來得很快。可這種手藝怎會是一朝一夕之間能夠練就的?
蕭霄望著門洞里,面露難色。她完全沒有多想,一邊翻找著什么一邊隨口答道:“您嗎?您是和蘭姆一起來的教堂呀,你忘了?”那就是死亡。
成功趁著棺蓋閉合前將這串鈴鐺順到了手里。
“再見。”秦非對鬼火和三途揮揮手。他沒能看見他在自己面前消散,化作片片黑色碎羽落在地面。繼續(xù)交流嗎。
小女孩的嘴唇吧嗒了幾下,又在那里走了兩圈,仍舊一無所獲。
蕭霄原地?fù)]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過來。這間卻不一樣。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副本,恐怕是不太好過了。這些都是必須要被煉之人心甘情愿才能順利完成的。而且,即使白不走雙,秦非也同樣不能一個人回到義莊。
反正,他們連掄著大斧頭的狂野壯漢0號囚徒都見識過了。秦非眨眨眼,十分不解地道:“你不是說我們不用動了嗎?”
“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
而現(xiàn)在,他幾乎可以確定。不會真的追來了吧?
“當(dāng)然可以,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村長側(cè)過身子,示意秦非先一步往外走去,“這樣一點小忙,既然我們的游客朋友提出來,我肯定是要幫的。”
他會替他將自己心儀的獵物帶來。“2號不就是因為殺了人才被黑衣修女帶走的嗎?”
從義莊到亂葬崗的這段路程,來的時候長得令人心驚肉跳, 返程時卻不消片刻便已到達(dá)。
作者感言
現(xiàn)在秦非的長相,整個中心城里不說全部,起碼也有一大半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