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頭男性新玩家聞言連連點頭:“有的有的,看到了!上面寫著我是紅方陣營,要我去抓……鬼??”“宴終——”只是,眼下他似乎沒有更多選擇的余地了。
全家福是黑白色的,年代感濃重的畫面上印著六口人,一對中年夫妻,一對年輕夫妻,一個老奶奶,和一個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嬰兒。
女鬼:“……”禮堂內部的裝潢與外面截然不同,白瓷地板嶄新,天花板上掛著一盞風格奇異的水晶吊燈。
秦非:!這些都是大家在正常情況下,第一反應會想到的,可能藏匿祭品尸首的地方。
鬼女并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你身上有我的味道,至于這味道是怎么來的——”
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無處發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
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
很奇怪,進入這個光怪陸離的副本世界后,幾年來一直困擾著秦非的噩夢反而消失無蹤,第二天秦非醒來的很早,生物鐘在七點準時叫醒了他。“有屁!一看又是我老婆在哄人。”但秦非依舊面不改色,甚至趁機側過頭,仔細觀察起手的樣子來。
砰!
但,奇怪的是。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
……圍觀的靈體出現一陣短暫的沉默。
這個店是只在早飯時間段開的。“唰!”
本來一個1號玩家已經夠他們受的了,現在又來了兩個直接進化到工業革命以后的帶電的大家伙。怎么老是我??
蕭霄閉上了嘴。那人慘叫一聲,像只蝦米一樣蜷縮起來,痛苦地捂著胃部彎下腰去。淺淡的血腥味混著痛感在口腔內蔓延,3號內心無比懊悔。
很可惜,秦非壓根就沒考慮過什么死不死的。她甚至開始在腦海中給自己安排任務:
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這是些長篇大論的經驗性信息,孫守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用最簡約的文字寫下,才好方便大家理解。雙馬尾愣在原地。秦非指的是,之前在告解廳里誆騙鬼火時雙方訂立的約定:
也多虧了這個場景不能隨意開口和動作,否則,秦非大概會義正言辭地將女鬼甩開,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絕對不會隨意占女士的便宜。但鬼嬰并不是一個叛逆的性格,一旦離開副本,在中心城里時,他對秦非幾乎是言聽計從。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彈幕數量陡然增多,直播大廳同樣也是喧嘩一片。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他背對著門,和其他人說著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后。
阿爾茨海默癥晚期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那手急切地不斷抓握空氣。
秦非驀地回頭,那人在與秦非四目相對后又如鬼魅般消失。
在他們不知道的某個瞬間。不動。林業眼中寫滿疑惑:“那個老頭, 有什么特別的嗎?”
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
一躍成為了當前總積分最高的人。秦非點點頭,將棺材蓋歸回原位。
秦非并不是第一次見到紅門了。見狀,秦非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幾許。
“不行,不行,我老頭子弄不明白你們這些年輕人到底在玩什么游戲,我還得回家給老伴做飯呢。”他嘟嘟囔囔地向樓梯口走去,“我得回家了,我真的得回家了……”這些小孩現在分明有說有笑,可那說笑聲,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的。蕭霄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行走在了最前面。
饒是秦非再如何鎮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作者感言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