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這個地牢里關押的都是些高危分子。那些玩家一個個不知是怎么了,在秦非走后沒多久,忽然就變得十分狂躁。
金發男子惑然發問。導游見狀點了下頭,似乎是在肯定秦非心中所想,卻也沒再多說其他的話。
“很快,出發的日期到了,你滿懷欣喜地坐上旅社大巴,在山林中徜徉。然而,直到大巴停止的那一瞬間,你才驟然發現——”即使明知道吃一口就會犯腸胃炎,對方依舊難以抗拒。直播大廳中甚至已經有靈體一邊嘆息著搖頭一邊向外走。
直至串聯成長長的、筆直的、間距一致的隊列。秦非眉眼彎彎地望向兩人:“你是想問,既然要自己動手,為什么還要特意問問你們?”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那聲音傳來的十分突兀,是從人群正中冒出來的,中性的嗓音辯不清男女,在記憶中細細搜索,好像也從未聽過這音色。他輕柔的笑意誠摯又懇切。
秦非卻直接推門鉆了進去。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3號猶豫片刻,點頭答應下來。
看來離開這個副本以后,他必須要加強鍛煉了。
他行至三途面前,彎下腰,伸手撫摸著她的臉:“不錯,質量很好。”而3號、7號、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0號囚徒腳下一滑,在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已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副本的不做人總能不斷刷新秦非的認知, 一次又一次,帶給他更加驚心動魄的體驗。饒是如此,堅持留在原地的觀眾還是不在少數:他只需要等19號給出手勢以后,沖進房間幫忙把6號按住就可以了。
秦非默默收回視線。
……在蘭姆的記憶中,他本身也當了很久的蘭姆。
秦非伸手扣了扣桌面,示意鬼火朝這邊看。不愧是好感度高達75%的好朋友,為了他這樣勉強自己,真是感天動地。……
“我等你很久了,我親愛的孩子。”
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直到有一天,他在路邊看到了自己死對頭家落了單的、正在愉快散步的狗。秦非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白的說成黑的。
蕭霄愣了一下,明白了秦非的意思。
秦非神色不變,任由女鬼對著他上下其手。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光是看他們二人現在這個不正常的樣子就知道,這桌食物一定有問題。
倒是秦非,因此而收獲了一條新的情報。他的眼睛驀地瞪大,一把扯住三途的衣袖:“我靠!三途姐你快看,那不是蝴蝶嗎??”
門已經推不開了。
“什么什么,這幾個人在打什么啞謎。”心臟就像是從幾百米的高空平穩落地。
“他喜歡你。”林業傻眼了:“這要怎么弄?”因為職業特殊,秦非在進入副本前幾乎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識過,在河里泡了幾天形成巨人觀的尸體他都見過無數次,眼下不過是挖個不知死了多少年前的小破墳,完全是信手拈來。
秦非呼吸一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或許,這就是他被修女抓來的理由。被同行者刀刃相對,秦非不見半分驚慌。蕭霄:“……”
女鬼咬牙切齒地道。“大概下午三四點回來的。”蕭霄一愣,撓撓頭,老老實實地回答,“回來以后就沒再出去過了。”
而挫折從來不會因為6號心生妒忌就暫緩對他的侵襲。“但是——”
神父可沒有什么積分可扣。
這次,絕對沒有任何人鎖它,可任憑徐陽舒用盡全身力氣狠踹幾腳,大門依舊紋絲不動。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
那里沒有任何波動,無論是緊張、擔憂、抑或是恐懼。
在秦非看來,這個華奇偉無疑是給自己選了一條最爛的路。
鬼火皺眉道:“會不會是她死了以后,尸體被副本自動刷新了?”“每人每天交10元,可以包早中晚三餐,餐標是一葷兩素一主食的盒飯,每日外加一瓶牛奶,物業給我們送到活動中心來。”秦非身形未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周遭環境。
“艸怎么辦?我好氣又好急,主播如果折在這里,那可真是……”這怎么可能呢?而秦非卻更渴望探知到圣嬰院背后的秘密。
作者感言
秦非無辜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