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臺左右兩側(cè)各堆了幾個木箱,箱子上掛著鎖, 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東西。沒有得到回應。
四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毫無形象地擠滿了整張沙發(fā)。一旁,身穿工作服的服務大廳員工臉上滿帶笑意,沒有對他們糟糕的坐姿置喙半分。圣嬰院整個副本都是基于蘭姆的精神世界所構(gòu)成,視角非常局限,副本中的怪物也都是蘭姆的人生中曾經(jīng)接觸過的。那鬼嬰就站在秦非肩上,與秦非額角的太陽穴、脖頸處的大動脈緊密相貼,只要他伸出他小小的爪子輕輕一碰,發(fā)達這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玩家,或許就會立馬去見上帝。
玩家們:???
2.店內(nèi)禁止高聲喧嘩,禁止打架斗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主播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
去……去就去吧。對呀。她眼中的紅血絲越來越多, 匯聚在一起,沁成一股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幽幽冷風吹拂過他的臉頰,弄得他睫毛簌簌發(fā)癢。雖然臉是看不清楚了,可遠遠的一看,就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他仍舊穿著那身大家已經(jīng)非常眼熟的藍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卻多了個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膠鞋,戴著手套的手上拎著花鏟和桶。
現(xiàn)在倒好,一個鬼小孩,一個鬼大人, 看起來還是一家子——簡直就是天要亡他們啊!
“咚——”那分數(shù)就像懸在毛驢頭上的胡蘿卜,只要一刻不吃進嘴里,就一刻刺得他們心癢難耐。家家戶戶門前都擺上了燃燒著的紅色蠟燭,一支支蠟燭旁堆砌著成摞的紙錢。
那糟糕的手感,倒是讓秦非想起以前在菜市場摸到過的生豬肉。最終,右腦打贏了。
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少年吞了口唾沫。那些眼球太小,秦非低頭的動作又被黑暗所掩蓋,觀眾們自然也無從得知,眼球們在秦非的手中,竟始終不斷蠕動著。
接下來只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隨即是噗的一聲悶響。“啊……對了。”
狹小的空間不足5平米,內(nèi)部漆黑一片,只有一把椅子放在正中間。既沒有過早的出手傷人,也沒有受到撒旦的蠱惑。要從這柵欄翻進去倒是也很容易,但,為了保險起見,薛驚奇還是問宋天道:“你中午是從哪兒翻墻進去的?”
他偷偷瞄了秦非一眼,又收回眼神,而后小步向前方走去。秦非:“……”
“……我們不應該靠這么近。”凌娜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會違反規(guī)則的。”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nèi),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還好秦非自己爭氣,一個人也能殺回來。
老人啞聲詢問:“你們是?”祂算得上柔和的語氣中蘊含了一絲細微的笑意,“你并不需要為此產(chǎn)生任何心理負擔。”
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是剛進入副本時白修女發(fā)給他們的那個圣母抱嬰吊墜,除了背面刻著每個人的編號以外,其他作用一直沒有顯現(xiàn)出來。車載電話是重要道具,秦非居然就這么動手將它毀了??
這對抗賽里的陣營歸屬雖算不上什么絕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但總歸也是能瞞一時是一時。程松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表情,斂著眉目:“然后呢?”
蕭霄:“……”
導游看看其他人,又看看秦非,頭頂?shù)暮酶卸葪l又一次磨磨嘰嘰地向前挪了一點點。那個畫面正中的青年身上就像是有魔力。
亂葬崗正中位置。
這條線索假若讓秦非來解讀的話,或許可以讀出另一層含義:“……我真的不清楚,蘭姆平時由醫(yī)生負責照顧。”他需要將那兩人引開起碼5分鐘,這確實有點難度。
這里可是守陰村,一個地處湘西、以趕尸為生的村落。
玩家們從寢室區(qū)的走廊匯集到了餐廳。他現(xiàn)在身處的就是昏迷前被帶進的那個房間。秦非生平第一次覺得,消毒水味竟然挺好聞的。
難道今天他注定要交代在這里?這個人很袒護蘭姆,他對自己存在著強烈的敵意,秦非這樣判斷到。其實他們也怕的,就是還不至于怕到滿地亂爬那么夸張。
因為圣子必須降臨。
秦非被蝴蝶公會通緝了。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片刻過后,他壓低嗓音,用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聽見的音量說道:“沒有外來人……能夠活著離開守陰村。”
秦非聽得嘴角直抽抽。只要那所謂的血修女別拿著機關(guān)槍或者火箭炮出場,蕭霄覺得都是小意思一樁了。薛驚奇瞇了瞇眼。
秦非聞言,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許:“怎么會?那不是你的錯。主一定能夠諒解你。”那鬼嬰就站在秦非肩上,與秦非額角的太陽穴、脖頸處的大動脈緊密相貼,只要他伸出他小小的爪子輕輕一碰,發(fā)達這個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玩家,或許就會立馬去見上帝。他肯定要死在這了!
小鬼……不就在這里嗎?看來,他不搭理它一下,還真的不行了。秦非一邊這樣說,一邊盯著11號脖子上的那個掛墜。
他仍舊穿著那身大家已經(jīng)非常眼熟的藍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卻多了個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膠鞋,戴著手套的手上拎著花鏟和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一扇銀白色的大門。
作者感言
并沒有違背規(guī)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