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憂心忡忡的蕭霄,秦非倒是要樂觀許多。……狡辯也要講點基本法吧?
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二人出去排隊。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玩家們不約而同地頓住腳步,盯著那紅色的紙錢串觀察起來。
三途在這個時候表露出和秦非組隊的意向,相當于為大家一起套上了一個保護殼。
“完蛋了,我怎么覺得這個帥氣撒旦要倒霉了?”E級世界直播大廳中。但現在,正在朝這邊望過來的,卻是一個新人和一個老玩家,已經不見平頭男的蹤影。
秦非倒也沒為難他,抬手將它的腦袋按回脖子上。而慘叫聲已在亂葬崗四角接連響起。
明明她已經很努力了。
外面漆黑一片。秦非輕輕蹙眉,清秀的臉上寫滿遺憾:“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這些僵尸特么的是在對他的尊嚴進行魔法攻擊嗎?!
“這就是F級主播的實力嗎?實力就是——完全沒有實力!”徐陽舒:“?”說誰更優秀, 另一方都會覺得不服氣。
凌娜驚魂未定,抬眼看清面前的人時,卻不由得有些意外。
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他低聲說。秦非很愿意在能辦到的最大程度上滿足他們的需求。
剛才的幾次懺悔,讓秦非成功地確認了一個事實:
剛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說的是“這個班里的老師和學生全部都是鬼”。秦非輕咳了一聲,微微瞇起眼。再加上秦非早前便帶走了鬼嬰,那些尸鬼自此徹底重獲自由,自然一往無前地沖向了祠堂,來向這些坑害他們的騙子村民們討債。
昏暗的廂房內,除了秦非以外的剩下五人面面相覷。
拉了一下。徐陽舒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家祖上就是做這一行的。”
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
在生存類副本,或是那種常見的只要殺掉boss就能成功通關的解謎類副本中,八號的優勢十分明顯。秦非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自得其樂地觀察著村里的環境。“我支持秦非。”凌娜嗓音堅定,抬頭向門邊看去,望向秦非的眼神猶帶深意,“我覺得,他一定可以帶著我們從這扇門里走出來。”
絕對。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直到幾年后,醫生來到教堂。
他的秘密一定會即刻暴露。
老板娘掀開眼皮,見對面站著的是個比剛才的學生看起來年紀還要小的小男生,原本并不太想理會,卻被那聲姐姐叫得不由自主開了口。
蕭霄默默閉上了因疑惑而張開的嘴。
“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直到他起了卦,搖起銅鈴,陰陽眼穿透迷霧,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然后呢?”談永急迫地問道。
他的目光中流露著赤裸裸的譴責,仿佛是在責備鬼女將他們想得太壞了似的。他自知這一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一張臉漲得通紅,試圖做最后的努力去勸服玩家們:“我沒騙你們,那家里真的有鬼!”孫守義憂心忡忡:“小秦,你說,他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秦非某處一緊,頭皮都快要炸開了,滿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念頭。
然而背地里,大家都稱呼他為“比怪物更加變態的玩家”。
若是這迷宮做成回字結構,恐怕絕大多數闖入其中的普通玩家都會在里面迷失方向。想起方才王順在祠堂里的慘狀,林業瞬間渾身發軟。(注:如需使用廁所,請出門五百米左轉,使用社區內的1號公廁。)
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
無處發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上次見到這個長著大翅膀的人時,鬼嬰就已經開始疑惑: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蕭霄結巴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緊接著,像是為了驗證秦非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一般,義莊大門在下一刻被人叩響。
見有人動了,導游的尖嘯聲戛然而止。
作者感言
“我們像是被某些東西追趕到這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