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多時的鬼嬰:好感度40%(鬼嬰十分喜歡你!繼續保持這段友誼吧,或許,它會主動為你提供一些線索)】
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
“教會的探查員嗎?還是小報的記者?或是……政府的人?”規則對待玩家一向一視同仁。他說那番話,大約是意圖再將蕭霄心里的陰暗面再度喚出來。
那些四腳著地身型扭曲的東西,正在以一種雖緩慢卻聲勢浩大,甚至稱得上是摧枯拉朽的姿態漫卷而來。陰暗的環境、恐怖的游戲、事關生死的倒計時、隨時可能出現的尸體,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影響秦非的心情。這對抗賽里的陣營歸屬雖算不上什么絕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但總歸也是能瞞一時是一時。
三途覺得秦非的舉措十分明智。這是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正在灰白色的霧氣中顛簸行駛著,光線陰暗的車廂內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人。
等到他擦掉嘴角本就并不存在的污漬,說出了一句讓桌上眾人都大跌眼鏡的話。這桌宴席也是村中祭祀活動的一環,既然是祭祀,自然有相應的步驟與流程,滿桌村民沒有一個動筷子的,玩家又怎么能提前開動?
他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了似的,脖子也像是被什么東西掐著,呼吸越來越困難。要想繼續探尋,大概還有三個方向可以走。
他似乎并沒有看見秦非,自顧自抬著手臂,僵硬而木訥地寫著字。金屬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緊隨而來,像是有人拖著什么大件的武器,正在向他們過來似的。
他的身體開始在神經質地顫抖起來,說話都磕磕絆絆:“那我們只要……死夠,六個,就……”很顯然,眼前這個npc知道的絕對不少,眾人還想再從他口中撬出些別的信息來,可任憑玩家們使出渾身解數,npc老人就是一副拒絕配合的模樣。
在副本開始的前一小時里,5號玩家僅僅是姿態傲慢地指揮了幾下其他人,掛墜就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色。蕭霄聽得心驚肉跳。
鏡子碎了。5號如此掏心掏肺的一番直白言論,立即打動了一批剛剛才在心中泛起波瀾的玩家。
這倒是讓秦非不免有些好奇起來。
蕭霄迷茫的視線向他投了過來。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秦非十分“順手”地將胳膊猛地一抬。青年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都能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神采奕奕,像個小太陽似的。
兩名五大三粗的看守立即沖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2號玩家。在如今這個境況下,掌握了信息差就是掌握了生存的命脈。
在生與死的威脅下,丟一點臉算得了什么?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向前。秦非忍住抽搐的嘴角,在腦海中飛速盤算著自己如今的局面。
之后發生的一切就如秦非所料。
“進去!”
他比刀疤差在哪里?怎么這個什么鬼工會的獵頭就那樣看上刀疤了呢。有的人莫名其妙就開始捶打墻面;那個玩家驚疑難定地望著談永。
而精神免疫也仍是三個問號。
“咚——”“重金求一個npc非禮主播!”他們說的話被系統屏蔽了。
安安老師立即像一陣旋風般刮到了秦非面前。尸體是不能開口說話的,這個思路絕對錯誤。這算哪門子知心好友,損友還差不多。
腳步終于停在了門前。
“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三個沙堆從外表來看沒有任何區別,這是一個徹頭徹尾拼運氣的任務,三選一。
“你們可以叫我崔冉,這里是生存類的恐怖直播……”肯定是那個家伙搞的鬼。……
“砰!”就算他沒聽到,其他那么多的觀眾,肯定也會有聽到的,總該有人回應。到最后,幾乎是大跨步奔跑在過道里。
第二天還有人調侃,說昨晚陽氣太重,把瑪麗嚇退了。而徐陽舒也沒有令大家失望。“你們聽說過湘西趕尸嗎?”徐陽舒的神色有些許恍惚。
“10號!快跑!快跑!!”“我在地牢里和0號囚徒聊了聊,他已經盯上6號了。”
“你、說、錯、了!”
這也未免太自信了一點吧,預感這種東西,也可以當真的嗎?孫守義:“?”
作者感言
有人說他們已經觸及到了規則直播的核心利益,被輸送回了原本的世界,從此徹底擺脫了直播。